蘇念慈看著龍兒躲閃的目光,他象一個初戀的男生一樣那么羞慚。
蘇念慈突然起了一個念頭,「龍兒,你要方便嗎?」
龍兒遲疑著,終於點了點頭。
蘇念慈彎腰從病床下拿起為他准備的夜壺。
「別……」
龍兒不好意思地,「小媽,我還是出去吧。」
「你怕?」
看著龍兒的目光,蘇念慈試探著。
「我已經能下地了,念慈小媽,你扶我去吧。」
蘇念慈不知道龍兒是有意躲著她,還是不敢面對義母子倆人單獨在一起。
龍兒一只腳著地,挪移著屁股下床,蘇念慈趕忙扶過他,義母子兩人慢慢地走向病人專用衛生間。
「你在外面吧。」
看著里面有人,那是前些天與黑衣人戰斗中受傷的老百姓,龍兒站在門前對小媽蘇念慈說。
蘇念慈不答,卻扶著他不讓他進,他不好和小媽爭執,就由著她,直到那人走出來阿。
「里面滑。」
那人看了他們一眼,好心地提醒。
「謝謝。」
蘇念慈主動地打著招呼。
看著便池上貼著「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覺得好笑,這宣傳貼在這里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剎,蘇念慈想探知龍兒對她的態度。
龍兒站穩了,回頭對著她,「小媽,你出去吧。」
蘇念慈卻走到他身邊,嘟著嘴看了他一眼嬌嗔道,「傻龍兒,我是你小媽。」
不容辯駁,她彎腰替他解著腰帶。
「我,我……」
龍兒漲紅了臉,看了下外面。
「小媽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見又怎么了?」
蘇念慈小聲地說著,替他脫著褲子。
他推著她的手,「小媽,我,我自己來。」
說著手伸進內褲里,哆嗦著往外拿。
可畢竟還是身體虛弱,再加上蘇念慈在一邊精神緊張,他哆嗦著差一點歪倒。
「龍兒,你看你,就是逞強。」
蘇念慈趕緊扶著他,「還是我來吧。」
手伸進去,握住了,不知怎么的,她感覺到一股熟悉和親切感,也許這個東西曾經在他和可晴訂婚之夜的時候進入過她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褲子,軟軟的握在手里,第一次有點遺憾,難道它真的不會再有前幾年的雄風了?那種碩大、粗硬的凌厲作風曾經讓她這幾年無數次的在夢中出現。
就在蘇念慈拉出的過程中,龍兒居然一下子勃起了,硬硬的直頂在褲門上。
驚喜帶著一絲羞澀,讓蘇念慈不覺紅了臉。扭頭看著龍兒,他正依在她的身上低頭看著。手里不覺握緊了一下,心撲撲地跳著。
就在這時,聽到門口走路的踢踏聲,蘇念慈剛剛拿出的手就遲疑了一下。進來的卻是垃圾工,迎面碰上她看過來的目光,臉一下子紅了,畢竟是自己的義子。
龍兒一下子扒拉開她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卻是見怪不怪,倒下垃圾走了。
「不讓你來,你偏來。」
龍兒埋怨著。
「怕什么,你是病人。」
這次蘇念慈是強行來的,「在病房里,你拉屎拉尿還不是別人伺候呀。」
龍兒聽了,沒再說什么,因為她的理由能站住腳,況且他那東西已經握在她的手里。
看著那東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樣的,不自覺地竟然往下擄了一把,跟著看到鮮紅的血管一條一條地綳在那里。同時輕輕地聽到「噓」了一聲,跟著那東西跳了一下。
「念慈小媽……」
龍兒似乎舒了一口氣,「還是給我吧,這樣我尿不出來。」
蘇念慈白了他一眼,「這有什么,你還介意呀,小媽又不是沒見過。」
這句話是脫口而出,不知道在龍兒的心理是怎么想的,她是指婚後見過他爸爸梁儒康的呢?還是指幾年前和龍兒在孤家寨的那次同房?
蘇念慈看到龍兒低下頭,沒再說什么。
就保持那個姿勢,等待著龍兒。
「還是不行。」
龍兒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靦腆地說。
「龍兒,你是不是太緊張了?」
說話的時候,她的手動了一下。
龍兒緊張地往後退了一步,捏著他的芊芊玉手很自然地往前擄。
「不行,這樣……」
還沒等龍兒說完,跟著手又往後送了一下。
碩大的龜頭在掌心里蹦著,蹦得蘇念慈臉紅心跳。
「龍兒……」
斜眼去看龍兒,他的臉色已成了豬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