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樣嗎?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愛才有快樂和高潮,那些妓女就不一樣了,純粹是受罪,陰道干燥,時間長了,還不被弄死。而女優基本上在拍攝前都會使用春葯或者潤滑油的。」
「龍兒,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沒水就不一樣。」
蘇念慈想起和梁儒康有時候倉促上陣的尷尬。
「怎么不一樣了?」
龍兒故意問她。
「壞龍兒,沒水,恐怕進入都困難。」
「是嗎?」
龍兒動情地說,「可我的念慈小媽從來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小媽有那么騷?」
「呵呵,龍兒可沒說騷。」
他笑著戲弄她,「是浪,浪水。」
「壞!人家那是激情。」
蘇念慈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龍兒才有?」
「不……是……」
蘇念慈故意慢條斯理地,「小媽每天都用尿不濕。」
龍兒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著,每天都用尿不濕,那就是說細水長流激情無限。怪不得要他金槍不倒。
「改天龍兒去弄副金槍不倒。」
「真的?你個壞龍兒。」
蘇念慈眼睛騷媚地看著他。
「要不你那尿不濕白戴了。」
蘇念慈無限神往地,「那小媽每天都戴。」
「呵呵,傻小媽。」
天龍戳著念慈小媽的鼻子,嬉笑著,「該不會戴尿不濕吧,是不是要龍兒……」
蘇念慈抱住龍兒的胳膊,嬌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小媽才不要呢,你以為是連體嬰兒呀。」
說的龍兒眼都痴了。
「壞龍兒,那我們就不僅僅有母子之情,或許還……還有夫妻情分。」
蘇念慈感覺到龍兒的臉抵上來,親昵地磨蹭著她的面頰,「夫妻情分那是一堵牆,無可逾越,只是這天長日久,小媽,人都說環境造就人,其實真這么回事。你想想,我們母子整天面對一起,還能沒有那種想法?」
「嗯。」
蘇念慈想想自己和龍兒,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就說,「是呀,龍兒如果不醉酒,就不會……」
天龍抵住他的臉,看著他清澈的眼睛。
一時間旖旎風情頓生,蘇念慈輕輕地碰觸著龍兒的嘴唇,「不醉酒就不會想小媽的呀?」
「想是想,可不會……」
龍兒的眼睛里盪漾男人不曾有的溫情。
「不會什么呀。」
「不會……」
又是一陣停頓,蘇念慈用手捅了他一把,龍兒才微笑著,貼著她的臉道:「肏你!」
「啊呀……你真是個壞龍兒,對小媽說這么下流的話。」
蘇念慈埋在龍兒的懷里,從那鄉間粗俗中體味著個中滋味,盡管胸脯高低起伏著,也掩藏不住臉上的嬌靨。
「不願意?」
天龍壞壞地看著她傲人的胸脯,滿眼里期待著她的回答。
「不願意,肏你老婆去吧。」
不知為什么她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說的兩人都愣愣地,直到龍兒親口告訴她,「我幾個老婆——又都懷孕了。」
「那你不會另去找個呀。」
「沒有合適的。」
「屁話,那么多的女人,都不適合你?」
龍兒想了想說道:「模樣合適了,可性格不合適,性格合適了,可門戶不合適。」
「壞龍兒,你找女人還那么多的框框呀。」
龍兒抵住小媽蘇念慈的額頭,「框框倒是有,可框來框去就框到一個。」龍兒一字一頓地說。
蘇念慈心領神會地,迎著龍兒的眼睛,「絕配?」
「絕配,連性器都絕配。」
蘇念慈兩頰刷地就紅起來,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龍兒的胳肢窩里。
「大頭黃。」
龍兒忍不住哈哈笑著,「饅頭屄。」
蘇念慈笑夠了,忽然忍住不出聲。
「怎么了?」
龍兒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婦。」
「知道,在家從父,在外從夫,從了兒子的女人。」
「你真流氓!」
蘇念慈沒想到龍兒竟然這樣歪解。「人家可是你爸的妻子。」
「我爸不行了就要從子。」龍兒不依不饒。
「那個夫可是你爸儒康。」蘇念慈訂正道。
「這個夫……」
他有意強調了,顯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家從父,在外從夫,就是說你不在家或者我爸不在家了,你就是龍兒我這個丈夫的,就得順從龍兒。」
「你……」
蘇念慈白了他一眼,沒想到龍兒竟有這種歪才。
「那下一句怎么講?」
蘇念慈氣急敗壞地,不論後果,「下一句豈不是從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