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蘇念慈不知道她要說什么。
「龍兒昨晚……」
她嬌羞地,「我怕……」
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憐卿,龍兒到底怎么了?」
蘇念慈焦急地看著她扭捏的神態。
「你有避孕葯嗎?」
她艱難地說出來。
「嘻嘻……傻憐卿,你明說不就行了,有。」
蘇念慈心領神會地爬到床頭上,從盒子里拿出已用過的毓婷,「這是事後的。」
蘇憐卿趕緊接過來,「不會有事吧?」
「吃了就沒事了。」
「哎,龍兒……龍兒也不知道戴套子,我怕……」
她說著按在口里。
「我給你弄點水吧。」
蘇念慈轉身想走出去。
「不用!」
蘇憐卿仰起脖子吞咽著,「他是不是都這樣?」
「男人都不喜歡。」
蘇念慈看著她臉一瓦鼓,脖子一伸。
「要不,我備著那個干什么?」
「他就不知道心疼女人,只顧自己享受。」
蘇憐卿委屈地說,「你說這要是懷上了,可怎么辦?」
蘇念慈看著她的模樣,心里覺得好笑。
「憐卿,其實我也不喜歡。」
「那你不怕懷上?」
蘇憐卿吃驚地看著姐姐。
「懷上怕什么,我倒希望他弄上。」
蘇念慈脫口而出,到了現在她也不避諱了。
「你是說,懷上龍兒的?」
「憐卿,龍兒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不想隔著一層。」
「可你們……作孽。」
蘇憐卿顯然不接受姐姐的想法。
蘇念慈轉身捏著她的鼻子,「你不也是他姨媽,可你覺的和仲武有什么兩樣?」
「這……」
「我覺得比他們更舒服。」
蘇念慈干脆說出她不敢說的,「憐卿,龍兒他……更懂得女人的心。」
「要死!」
蘇憐卿只是不敢接受這一份愛。
「儒康以前和我,總覺得少了一份激情,可和龍兒後,我就覺得那才是我想要得。憐卿,龍兒的,是不是很大?」
「姐!」
她說這話想要制止姐姐蘇念慈,可說出來就變成,「我就覺得他……他要插透了你。」
「嗯,憐卿,他越是要插透了你,你越是想要。」
「死相,沒臉沒皮。」
蘇憐卿罵了姐姐蘇念慈一句。
蘇念慈俏皮地捧起她的臉,「誰沒臉沒皮了?騎著的時候還不是傻叫喚。」
「你……」
蘇憐卿瞪了姐姐一眼,顯出無限的嬌羞。
「憐卿……要不是他們來,龍兒這會還不會放過你。」
「羞死了。」
蘇憐卿無限神往地說,「念慈姐,你說龍兒怎么那么厲害?」
「多么厲害?」
蘇憐卿略有沉思,「仲武只一小會兒就……況且,龍兒,龍兒的那個……」
憐卿肯定指龍兒堅持的時間久,那個又大,蘇念慈心里就悄悄地暗自驚喜,「他呀,那是見了你,姨甥相見,格外愛戀。」
「瞎胡說,以前仲武從沒這樣過。」
她似乎在搜尋著記憶,然後自顧自地點了點頭。
「你是說……」
蘇念慈不知道妹妹蘇憐卿指哪方面。
「他一晚上不住,你說哪那么多的精力?」
「男人見了心愛的女人才會那么多的激情。」
「那他和你也……」
「傻憐卿,龍兒和我……他呀,他會整夜插進去。」
「真的?你們一夜都……都干?」
「當然了,你沒聽說良宵苦短嗎?」
「那……那他也射那么多?」
「憐卿,男人那方面強不強,一是靠激情,再就是得需要補,特別龍兒這么年輕。」
蘇念慈神秘地對她說,「龍兒每周都吃一條牛鞭。」
「牛鞭?」
蘇憐卿誇張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許的疑問。
「你沒聽人說,吃什么補什么。尤其是牛,平常就那么厲害,人吃了,當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