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想驚醒兒子,林徽音小心地蠕動著自己的屁股,她那窄窄的臀溝,夾著兒子那根性器,自己竟自一圈,一圈地扭動著。扭動中,她感覺到兒子的兩腿也隨著她的扭動而不斷地改變著方向,在她的背後,用肉棒緊緊地頂著她的小裂縫。
每一次的扭動,體內的欲火也在隨著不斷地增加。
不知怎的,她感覺自己的小穴中,一片濕濕的,淫液已經滲出來了。
淫液在她的小穴內越積越多,漸漸地淌到外面,流在她的兩腿之間。欲火在提醒著她,暗示她更大的需要。
不行了。她知道。
於是,她把手往向伸過去,在她與兒子兩人的中間,她小心地摸著,終於,她摸到兒子的短褲了,她慢慢地用手把兒子的短褲拉開,小心地拉起了他的衣服。
天!她的手一拉開,兒子那早己挺得毛直的肉棒已經彈了出來,「啪」的一聲輕響,輕輕地拍打在她那個已經赤裸裸的,讓淫液浸濕了的小淫穴中。她小心地用手把兒子的肉棒拉了起來,熱辣辣的、硬翹翹的小男孩的雞巴落在母親的手中,她小心地玩弄著。終於,她拉起手中的肉棒,作出了一個母親不應該作的事。
她把肉棒對著自己的小肉縫,慢慢地往上推動著,慢慢地,慢慢地,肉棒深入她的屁股中,沿著她的小肉縫,一直往上劃動著,終於,她把它的那個光滑的頭部,穩穩地拉到自己的小穴的入口處。
天龍仍然在沉沉大睡,他完全不知道母親的作為。
肉棒一抵上那濕潤的地方,一陣無比舒服的感覺當即傳來。
剎那間,林徽音的手停下來了。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我這樣做對嗎?
他是我的兒子!
我是她的母親!
她在猶豫……
身體在提醒著她的性渴望。
倫理在譴責著她的行為。
她矛盾。
她需要!
但她卻在猶豫!
火,在體內不斷地增溫,越燒越旺。
握著雞巴在手在顫抖。
屁股在慢慢地往下壓著。
看了看沉睡中的兒子。
看了看黑乎乎的房間。
林徽音終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拉著那無堅不摧的肉棒,對著自己那早已經微微地張開了的小淫穴,輕輕地一塞。然後,她昂起了頭,屁股再往一下挫。隨著一聲輕哼,肉棒已經滑到她的小穴中去了。
一邊把兒子的肉棒往小穴中壓著,林徽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這感覺太熟悉了。作為一個有正常性需要的她,等這一刻,也等得太久了。她已經記不起,從什么時候開始,她連作夢都想著這種感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一直沒有像現在這般的充實過。
離婚十幾年太久了,她太需要男人了!因為,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等得太久了,兒子的肉棒剛插入自己的小穴中,林徽音已經迫不及待地搖動起自己的下體來了,她怕吵醒兒子,動作輕輕的,可是在這輕輕的動作中,久旱逢甘露,才幾下功夫,人已經再也忍不住,已經呻吟起來了。
呻吟聲是輕輕的,抽動的動作也是小心翼翼的,她弓著背,挺著自己那豐滿的粉臀,對著沉睡中的兒子,一下,一下,她駕馭著兒子的肉棒,也駕馭自己,借助著屁股的肌肉,輕輕地、輕輕地,她不斷地干著自己的小穴。
沒有暴風驟雨式的抽插,沒有雨點般的狂吻,在這黑暗中,只有偷情的小心,亂倫的內疚,一切,壓著她,然而,正是這一切,卻使她的快感得到空前的滿足,來了!來了!盡管她抽動得很慢,也抽得很輕,但不一會兒,淫水已經跟著肉棒在小穴中的出沒而漬漬作響,在她的肉穴中,濕潤的腔壁不斷地向著插入的肉棒逼壓過去,緊緊地夾著它,不斷地纏磨著它。
完全沒有經過床前的嬉戲,林徽音完全想不到自己會如此容易的進入狀態。
淫液橫流……
陰壁擠壓……
沒有銷魂的呻吟,也沒有床板的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