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她把一切都交給兒子,她要成為兒子的女人,兒子的姘婦。
「舒服,媽媽你真棒。」
林天龍低頭吻了吻媽媽,愉快地說。身下的美婦,身下的媽媽終於屬於他,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媽媽也舒服,可媽媽累壞了。」
林徽音杏目含春,嬌羞地望著兒子。
「哪里累壞了,媽媽?」
半軟的肉棒慢慢地變軟,從媽媽滿是淫水的肉穴擠了出來。林天龍起身側躺在媽媽身邊,一手輕輕撫摸媽媽乳房,一手伸到媽媽一塌糊塗的肉穴,溫柔地伸進去,輕輕撫弄。
「哪里都累,就你壞,要了還要。」
林徽音俏臉上又是一羞,美艷不可方物。
她把頭深深地埋在兒子的懷里,任由兒子撫摸安慰。她喜歡這種做完愛後被男人撫摸的感覺。結婚生女那幾年和梁儒康做完愛,梁儒康不是倒頭大睡就是對她不理不睬,讓她突然空虛下來的身體十分難受。肉棒的抽離讓肉穴十分難受讓她十分難受。兒子的體貼和細心讓她十分感動,兩手輕攬將兒子擁入懷里。
「啊,媽媽,我剛才射進去會不會懷孕?」
林天龍突然抬頭看著媽媽,驚恐地問道。
「哧哧,現在才想到啊,遲了。」
林徽音美目含情,痴痴地看著兒子,展顏哧哧輕笑。
「真的啊?媽媽你不會懷孕吧?」
剛才自己只顧一時快樂,連續兩次將精液灌入媽媽的陰道中,要是真的讓媽媽懷孕,那真要大事不好。
「誰知道,你兩次都射那么多……」
兒子一驚一乍的表情,逗得林徽音又撲哧大笑。白嫩的手指輕輕地點了一點兒子的額頭,親昵地問。
「剛才太爽……就全射進去了,要不吃點緊急避孕葯?」
林天龍急的撓了撓頭,一臉慌亂地看著媽媽。
「你真舍得讓媽媽吃葯啊?」
林徽音嘟起小嘴,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繼續挑逗著兒子。
「那……要不……怎么辦?」
「小壞蛋,媽媽上了環啊,看你急的。以後你想怎么射都可以,就是別把媽媽搞壞了。」
林徽音頑皮地刮了刮兒子的鼻子,嬌羞地附在兒子耳朵上,輕聲細語地說。說完,嬌羞地躲在兒子懷里,看也不敢看兒子的臉。
「啊,小娘子原來是騙老公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媽媽的淫言浪語激起了林天龍的作弄之心,他手指一曲,又深深地戳進媽媽的肉洞,然後一陣攪拌深挖,攪出嗤嗤水聲。
「噯,輕點,啊……小壞蛋。」
林徽音被兒子一番深挖戳弄,渾身卷縮在著呻吟不已。
「那以後還敢騙老公嗎?小娘子。」
「娘子再也不敢了,相公。」
又是一陣嬌喘聲又在卧室響起。
林徽音幽幽醒來時,已是萬家燈火。渾身酸軟的她,掙扎著坐了起來。她慵懶地扯亮了橘紅色的床頭燈,回頭痴痴地看著沉睡的愛兒。看著愛兒愈發俊俏的臉龐,心頭涌起無限的幸福。目光往下移,愛兒半掩的下體露出猙獰的陽具。盡管不久才和兒子做過愛,林徽音還是看得心驚肉跳。
「真的好大。」
林徽音看得俏臉一紅,芳心一盪,心里暗自驚嘆道。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腿根處流了出來,不知是之前和兒子做愛留下的,還是剛剛刺激產生的。
林徽音隨手找了條睡裙披在身上,輕手輕腳地走出卧室。直到肚子響起了咕嚕咕嚕的聲音,她才發現自己和兒子大半天沒吃東西了。她拖著酸軟疲憊的嬌軀來到廚房,翻箱倒櫃地在廚房和冰箱里找尋食材。冰箱里除了一點水果就剩下幾個雞蛋和幾片面條,林徽音心中一片羞愧。
「看來今晚只能湊合著對付肚子了。」
林徽音自言自語地說。這幾天她一直忙著照顧兒子,根本沒空打理家里。今早本想去市場買些蔬菜瓜果肉類的,無奈要幫兒子辦出院手續。一辦完手續,又被兒子急沖沖地拉回家中,後來就發生了那件讓林徽音足以回憶一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