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弄得舒服,媽媽你小穴真緊。」
林天龍兩手抓著媽媽的乳房揉搓挑弄著的同時,享受著媽媽肉穴帶來的快感。如果不是林天龍久經歡場早就被媽媽弄得丟盔西甲,他強忍著快感,只為高潮來的更猛烈些。
「哦……哦……寶貝,媽媽也……好舒服……你的好大……」
林徽音抽動了幾十下,陰道深處傳來電流般的快感爽得她趴了下來。她一趴下來,飽滿的乳房剛好垂到兒子嘴邊。兒子一下含住她的乳房,有力的吸了起來。乳房和陰道的酥麻快感如電流般在心間絞在一起,爽得陰道不可控制得又夾了兒子幾下。
「媽媽,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林天龍吐出乳頭,兩手抓住媽媽的翹臀,屁股往上連續往上頂了十幾下,下下插在媽媽的花心上。
「啊……媽媽……不知……道……」
林徽音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了,陰道收縮的頻率越來越密集,之前還是強忍著,現在被兒子用話一挑逗,幾乎要忍不住了。
「真不知道嗎?媽媽。」
林天龍一下坐了起來,把媽媽重新壓在沙發上,油亮亮的肉棒如機械般撲哧撲哧地在媽媽紅腫萎靡的肉穴快速進出。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他要把媽媽和自己同時送上性愛的天堂。
「啊……老公,快點……啊……老婆要來了……射進來,啊啊啊!」
林徽音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飛向雲端,飛向天堂。
「老婆,來吧,老公要射進你子宮里……啊……啊」林天龍面紅耳赤拼命抽動伴隨著媽媽陰道的收縮,肉穴深處幾股熱流兜頭向他龜頭澆來,他腰間一酸精門大開。
「天啊,老婆要死了……啊……啊」緊綳的抽插使她陰道頻率失去控制,隨之而來的是肉穴深處的溫熱,然後是兒子肉棒在不停地跳動,一股接一股的滾燙精液射進她的陰道里,灌注進子宮里。
許久,整個大廳只聽見母子倆的喘息聲和嬌吟聲。兩條赤裸裸的肉蟲重疊在一塊,留下滿室旖旎。
「寶貝,累壞了吧?」
林徽音理了理凌亂濕透的秀發別在耳根後,輕柔的摸了摸兒子的俊臉,深情地說。
「老婆,叫老公。」
林天龍調皮的刮了幾下媽媽冒著香汗的瑤鼻,糾正著說。
「啊,誰是你老婆?」
想到剛才做愛時,動情之下叫了幾聲老公,林徽音羞得俏臉更紅。螓首一扭,春情流動的美目再也不敢看兒子。
「剛才是誰大叫老公射進去的?嗯。」
見媽媽嬌羞的模樣,林天龍起了調侃之心。
「人家才沒呢!嗯。」
林徽音星目微啟,迷離地看著身上的兒子,羞怯地說。
「真的嗎?」
林天龍半軟的肉棒又蠢蠢欲動地在媽媽肉穴蠕動起來。
「啊,不……小壞蛋。」
剛才被兒子一陣猛插,林徽音的陰唇火辣辣的。兒子肉棒一動,她嚇得如小兔般驚叫起來。
「那叫不叫老公?」
「人家叫還不行嗎?壞老公。」
林徽音羞紅著臉,抬頭吻了兒子一下,艷紅的小嘴嘟的高高。
「噯,好老婆。」
晚上母子倆又狂顛了一晚。盡管林徽音想控制和兒子性交的頻率,但愛欲卻如行雲流水般穿梭在動人的五線譜上,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眼神都能撩撥起那根琴弦,撩動起他們心底的情欲。他們不僅僅是為了肉欲的滿足,更是為了讓彼此的靈魂更好的契合在一起。讓肉體纏綿,達到水乳交融,靈魂相契的境界。
林徽音早上醒來時,下體火辣辣得十分難受。她知道,陰部又被兒子插傷了。
想到當年和梁儒康從大學戀愛到結婚生兒育女那么多年都不曾被弄傷過,和兒子才幾天就被插傷了兩次。想到這些,林徽音就暗自好笑,這哪能全怪兒子呀,自己還不是想把以前落下的補回來。
她看了一眼大大躺在她身邊的愛兒,心里全是濃濃的愛意。
拖著渾身酸痛的嬌軀,林徽音艱難的准備著早餐。早餐剛端上桌,兒子就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