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把他給我拉開,臟了我的鞋!」錢海德冷聲道。
幾個醫生趕緊沖過來將方一鳴拉開。
過了不一會兒,警察就過來了,隨後便將方一鳴帶走了。
「何先生,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啊。」錢海德有些動容道,想想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現在還後怕不已。
「何先生,我兒子還要多久能醒過來?」張蘭英對林羽也是十分感激,平復下心情後沖林羽問道。
「最晚明天就能醒過來。」林羽點頭笑道。
「那他還有站起來的希望嗎?」張蘭英緊張的把手握在胸口,兒子還這么年輕,她不希望他坐一輩子的輪椅。
「我給他開個方子,等他醒了之後讓他堅持服用,雙腿應該很快就能康復。」林羽一邊說一邊拿紙筆寫了一個方子。
張蘭英感激不已,不停的沖林羽點頭致謝。
這才是真正的醫生,問什么答什么,不像方一鳴那個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渣,一問三不知,除了意志力就是意志力。
等錢子峰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錢海德親自將林羽送了回去,恭恭敬敬的寫了個支票,不過被林羽拒絕了。
錢海德也沒強求,看了眼林羽店內的裝飾和醫療器械,急忙說道:「何先生,您這屋子里的設置似乎都有些老舊啊。」
「不錯,這是我從別人店里淘來的二手,圖個省事。」林羽笑道。
「我就是做醫療器械的,您放心,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吩咐下面的人連夜趕工,給你打造一套全新的設施。」錢海德討好道。
「那就多謝錢總了。」林羽也沒有拒絕,有時候接受別人的善意,也是一種善意。
第二天林羽再去給錢子峰施了一次針之後,錢子峰的情況便徹底的穩定了下來。
錢海德送林羽回來的時候,告訴他方一鳴那邊他決不輕饒,非讓他坐個十幾年的牢不可。
林羽笑笑,也沒有多說什么,方一鳴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周末的時候,雷俊便過來接林羽去給爺爺治病,看到衛雪凝也在,便叫著她一起過去了。
車子行走到市中心的時候,前面的路突然堵住了,雷俊不由降低了速度。
衛雪凝好奇的探出身子去看了看,有些好奇道:「好端端的怎么封路了啊?」
「奧,我想起來了,聽說今天從京城來了一位大人物 。」
經衛雪凝這一問,雷俊才想起了這茬,自責道:「早知道就不走這條路了。」
「沒事,不急。」林羽笑道。
「吱吱!吱吱吱吱!」
「會不會開車呢,操你媽的,在這等死呢!」
「信不信老子給你把車砸了!」
這時後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接著便是一陣叫罵聲。
雷俊皺了皺眉頭,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發現是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
「這幫人找死呢吧,我下去收拾他們去!」
衛雪凝說著打開門就要下車,林羽一把抓住了她,說道:「別跟他們浪費時間,給雷爺爺看病要緊。」
其實林羽是見後面的車上人多,怕衛雪凝吃虧,畢竟她那兩下子,收拾一兩個毛賊還可以,人多了,不一定是對手。
林羽話音剛落,後面便下來四五個壯漢,走到車子跟前,用力的拿手砸了砸玻璃,嘴里罵罵咧咧道:「你們他媽的會不會開車?」
林羽搖下來玻璃一看,不由有些意外,發現其中一個竟然是老熟人朱志華。
朱志華也是一愣,沒想到在這能碰到林羽,想起上次給江顏表白和古董拍賣會上受的憋屈,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見林羽車上就兩男一女,立馬來了底氣,指著林羽罵道:「給老子滾下來,剛才你們突然急剎車,嚇到老子了,知道嗎?賠錢!」
今天他車上坐的可不是一般人,是道上有名的虎哥,晚上他正邀請虎哥和他的幾個手下吃飯,沒想到在這里碰到林羽了,便打算出一口惡氣。
「聽到沒有,下來!」
一個腰圓膀粗的紋身男拿手砸了玻璃一下,看到車里的衛雪凝後眼睛頓時一亮,語氣猥瑣道:「小妞,下來陪哥幾個玩玩唄。」
「雪凝,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兩分鍾之內我就能放倒他們。」
雷俊笑眯眯的沖衛雪凝說道。
「不信,我覺得最起碼得三分鍾。」衛雪凝想了想,搖頭道。
「打個賭?五十塊錢的?」雷俊笑道。
「打就打!我跟你賭一百!」衛雪凝說道。
「操你媽的,我賭老子一會兒把你小子腿掰折!」
車外的虎哥聽到雷俊和衛雪凝的對話氣炸了,這簡直是在赤裸裸的羞辱他啊,立馬把手從後窗伸進去,用力抓向雷俊。
「虎哥,順道把這小子也廢了!」朱志華瞪了眼林羽,無比囂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