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馴服大奶牛(1 / 2)

胸大有罪 秦守 9145 字 2020-07-23

晚上七點,f市協和醫院。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走在一條安靜的過道上,她的腳步很輕,然而心情卻十分沉重。

轉了個彎,遠遠就瞥見走廊另一頭站著個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正在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石隊長嗎?」這醫生等她奔近後,拉下口罩自我介紹道,「我是xiong科主任郭永坤……」

「郭主任您好,請問老人家現在怎么樣了?」石冰蘭迫不及待的問道。

郭永坤長長嘆息了一聲,同時向旁邊的手術室努了努嘴。

女刑警隊長俏臉變色,仔細一聽,里面正傳來許多人悲痛的哭泣聲。

「您來遲了一步,老人家五分鍾前剛過世……」郭永坤感傷的道,「他本想見您最後一面,但現在……一切都遲了……」

石冰蘭的心抽緊了,悄悄走上前向室內望去,只見里面病床上躺著個老人,全身蓋著白色的床單。床邊還包圍著好幾個熟人,都是姐姐娘家的親戚,正在那里悲痛的流淚哭泣。

這老人是石香蘭的公公,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半年多前郭主任曾親自給他開過刀,當時穩定住了病情,想不到這次又突然復發了,而且再也無力回天。

「……我本來可以治好他的,誰知道香蘭會出了意外……」郭永坤低聲說,「而這個消息最終沒能瞞住老人家,他驟然受到這么大的刺激,腦血栓和心臟病一起發作了,結果就沒能搶救過來……」

石冰蘭雙眼一紅,半晌才黯然道:「老人家他……他是有什么遺言想交代我嗎?」

「不太清楚。不過我想,他無非是想最後叮囑一句,希望您能盡快救出香蘭母子吧……」

聽了這話,女刑警隊長仿佛感到肩頭的擔子又加重了許多,同時也充滿了強烈的痛苦和內疚——自己如果能早點抓住色魔的話,悲劇也就不會發生了。

——我真是沒用啊……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能保護,還算什么好警察!

她忽然覺得很想哭,慢慢的坐在了走廊的一張長椅上,牙齒緊緊咬住下唇,竭力控制著才沒有讓眼淚奪眶而出。

自從投身警界以來,這還是女刑警隊長第一次想哭。這些年來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後,她都是以一副巾幗不讓須眉、英勇無畏的形象出現的,不但令犯罪份子聞名喪膽,同事們欽敬有加,就連蘇忠平都曾半開玩笑半無奈的說,他這個做丈夫的真失敗,從來也沒有機會體驗一下「保護老婆」的滿足感。

甚至石冰蘭潛意識里也都相信,自己的意志和神經絕對比任何一個男警員都堅強,就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不會像一般小女人那樣動不動就想哭鼻子。

可是今天,她卻幾乎忍不住掉下眼淚。這一刻她終於隱隱的認識到,自己也許並沒有想象中那么堅強……

這時郭永坤無言的伸出手來,遞上了幾張紙巾。

「謝謝。」

女刑警隊長沒有去接,自個兒用手背抹掉了淚痕,人也很快恢復了常態。

「石隊長,如果方便的話……」郭永坤欲言又止,神情充滿懇求,「您能告訴我目前的進展嗎?什么時候才能把香蘭救出來?我……我真是好擔心她……」

石冰蘭搖了搖頭,澀然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我不能隨便向外人透露案情的!這是紀律……」

郭永坤難掩失望之色,默然良久後,忽然低沉著嗓音說:「好吧,您不告訴我也沒關系,我會自己去調查的……」

「郭主任!調查是我們警方的工作,您何必浪費時間呢?」

「時間我有的是!」郭永坤淡淡道,「香蘭出事後我的整顆心都亂了……我剛才已經向院長請了長假,直到香蘭被救回來為止!」

說完他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石冰蘭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目送著那穿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心中百感交集……

***************

黑暗的魔窟里,一聲聲嘹亮的嬰兒哭鬧正在回響,身穿日式情趣護士服、暴露著大半性感胴體的石香蘭倚在鐵籠子旁邊,雙臂隔著欄桿摟抱著自己的孩子,邊流淚邊柔聲的哄著他。

嬰兒躺在她的臂彎里,大概是由於這一段老是關在籠中,憋悶的太厲害了,正咧著嘴哇哇的哭著表達抗議。

「小苗苗,不哭不哭……媽媽抱……不哭……」

女護士長輕輕的搖晃著臂彎,愛憐無限的瞧著寶貝兒子。小家伙圓頭圓腦的十分可愛,營養好的很,才半年多就長成一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了。

在她溫柔慈愛的哄聲中,嬰兒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哭聲就歇止了,閉著小眼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石香蘭怔怔的望著兒子安詳的睡相,淚水如斷線珍珠般跌落到地上。被抓到這里已經半個月了,這十五天簡直就像噩夢一樣!她被囚禁在這間廳室里,吃喝拉撒都沒離開半步,晚上睡覺就在鐵籠子旁邊打地鋪。

惡魔始終不肯打開籠子,只允許她這個做母親的隔著欄桿照顧兒子,就算是換尿布和擦澡都不例外,這令女護士長痛苦萬分。但不管怎樣,畢竟還能將心肝寶貝抱在臂彎里,還可以親吻他的小臉蛋,總算令她得到些許的安慰。

不過就連這點小小的安慰,也是靠她犧牲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屈辱的服從那些變態要求而換來的。惡魔和楚倩每天都會對她進行調教,除了擠奶之外,還逼著石香蘭自己手yin,或者用電動yáng具強行刺激她的生理快感,直到她泄出大量的yin水才肯罷休。

這根本不是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能夠忍受的羞辱!要不是為了孩子,石香蘭早就已經羞憤絕望的自殺了。然而母愛的力量就是如此偉大,支撐著她苦苦的忍耐了下來。

「小家伙睡著了嗎?」阿威嘶啞難聽的嗓音從身後傳來,獰笑道,「睡著了就放下他吧,你該跟我親熱親熱了!」

女護士長凄然親吻了一下嬰兒,依依不舍的將他放到了搖籃里。

雖然她很想多抱一會兒孩子,可是卻不敢多耽擱哪怕幾秒。要不然天花板上的電鋸就會立刻冒出來,鐵籠子的哪個角落都在它的威力籠罩之下,想躲也躲不開。

按照規定,只要石香蘭「表現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兒子親密一個小時。不過剛才是因為嬰兒哭鬧了起來,只好讓她這個作母親的去哄安靜。

——乖寶寶,為了你媽媽什么苦都能吃,什么屈辱都能忍受……

女護士長默默的流著眼淚,內心中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喊著,兩手抓著欄桿舍不得松開。

腳步聲響起,一只強壯的胳膊從後面伸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肢,同時有張熱烘烘的大嘴湊到了嫩滑的臉頰邊。

「這個小東西每晚都要吵鬧,真是討厭哪!打斷我的興致……」

熱氣吹進耳朵里,石香蘭癢的縮了一下頭頸,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了紅暈。

「剛出生半年的孩子,哪有不吵的……」她用哀求的語氣說,「你要是覺得煩,就放我們母子離開吧……我保證不會去報案!」

「那怎么行?」阿威笑的十分猥褻,雙手沿著裸露的腰身向上滑動,插進了半截的小背心式護士裝里,放肆的抓住了xiong前那對極其豐滿的巨ru,那兩顆柔軟滑膩的肥碩肉團真是令人愛不釋手,「我就算舍得你走,也舍不得你這對大奶奶呀……」

女護士長在他的手掌下顫抖著,忍不住輕輕抽泣了起來:「你究竟要把我們母子關到什么時候?」

「不是關,是圈養!像你這樣的大奶牛可是稀有品種,我要把你當成寵物飼養一輩子!」

阿威一邊舔著她圓潤的小耳珠yin笑,手掌一邊揉捏著那對漲鼓鼓的大nǎi子,掌心壓著溫熱ru肉上的敏感奶尖,感覺到那兩粒突點正在逐漸的發硬,而且還有些汁水分泌了出來。

「我是人,不是什么……奶牛!」

石香蘭漲紅了臉申辯,心里充滿了羞恥和悲憤。

「嘿,你一天不肯承認自己是奶牛,我就一天不讓你獲得自由!」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將那對豐滿到驚人的巨ru從背心里拽了出來,讓那兩顆雪白滾圓的大肉團暴露到空氣中,肥膩的ru肉被衣領卡著,擠到上面來形成了一道深邃無比的ru溝。

「啊……為什么你要這樣折磨我?為什么……」

女護士長恥辱的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誰叫你長了一對大nǎi子呢?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阿威的眼睛忽然燒紅了,咬牙切齒的說,「看看你自己!xiong前挺著兩個這么大的咪咪,每天還要穿著性感的護士服在醫院晃來晃去……你這不是故意誘人犯罪嗎?賤女人……我把你圈養起來是為民除害,省的你招蜂引蝶的勾引男人!」

說著他用力一捏掌中的兩個光滑巨ru,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ru肉yin靡的顫動著,奶孔里溢出了白白的ru汁。

石香蘭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內心充滿了悲哀。這些天她被禁止用母ru哺育嬰兒,充足的奶水完全淪為了惡魔發泄獸欲的玩物,以往象征著母愛的聖潔ru汁,現在帶給她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羞愧。

「喔,怎么奶水這么少的?是不是奶頭不通暢流不出來?」

阿威故意做出詫異的樣子,指尖深深的陷入其中一邊的深紅色ru暈,讓那粒柔嫩的ru蒂更加堅挺的突出來,尖端的凹槽形的奶孔豁然擴大了一倍,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ru汁從里面分泌而出,形成水珠狀的奶白色液體滴下來。

「不是的!我今天已經擠滿一大碗了……」

石香蘭羞的滿臉發燒,扭過頭不去看這yin盪之極的情景。

「一碗怎么夠啊?奶牛的產量應該不止這么點才對啊!」

阿威喋喋怪笑,將女護士長的身軀扳了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強迫她抬起那羞紅的面龐。

「聽說發情期的奶牛泌ru最旺盛……」他信口胡謅,「還有,交配也可以增加奶牛的產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石香蘭的心驟然沉了下去,俏臉失去了血色。

被抓來之後,她本以為自己會馬上慘遭奸污,誰知惡魔雖然每天都樂此不疲的調教她,用各種不堪的手段玩弄她xiong前的那對巨ru,但卻始終沒正式占有她的肉體。很明顯,在惡魔眼里她是塊已經叼到嘴邊的鮮肉,並不需要急著吞下去,等待的只是一個胃口最好的時機。

——聽這個魔鬼的語氣,厄運終於要來了……我再也不可能保住貞節了……

心里閃過這個念頭,石香蘭全身都輕微的顫抖了起來,盡管對這一天的來到早已有心理准備,但事到臨頭仍然感到難以承受的恐懼。

「我問你話呢!」阿威怒喝一聲,用虎口狠狠掐著掌中肥嫩滾圓的大肉團,「快說!」

石香蘭痛的淚水直流,眼睛里都是羞憤之色,忍不住用哽咽的嗓音怒斥:「你要強奸我,我反正沒法子抗拒,還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

「你這頭不懂禮貌的奶牛,竟然敢跟主人頂嘴!」

阿威表面上凶霸霸的大發雷霆,其實心里卻十分滿意這種反應。

他知道,像石香蘭這樣潔身自愛的端庄女性,心理防線是不會那么容易被徹底摧毀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打垮她強烈的自尊心。這些天她雖然在表面上屈服於自己的yin威,其實內心還存在很強的抵觸意志,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

要把這樣的女人調教成xing奴,就要設法先將她潛藏的反抗意志激發出來,然後再用更厲害的手段擊潰它!這樣,她才能由單純的表面順從,進一步淪陷到連內心也徹底的屈服,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念,成為一個全身心都奴化了的精彩玩物。

「大奶牛,看來我要好好懲罰你一頓才行!」阿威yin森森的冷笑,轉過頭朝門口的方向高喊,「倩奴,把機器推進來!」

女歌星應聲走進了廳室,手里推著一個安著輪子的活動平台,看起來像是架機器,上面裝著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古怪裝置。

「過來!到這里來!」

阿威大聲吆喝著,連拖帶拉的將石香蘭扯到了平台旁邊,強迫她爬了上去。

「這……這是什么?」

女護士長戰戰兢兢的蹲在上面,內心泛起不好的預感,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這架機器。

阿威獰笑不答,對楚倩做了個手勢。兩個人一起動手,抓起平台上的鐵鏈,不由分說的將她的四肢給銬上了。

「你們……想怎么樣?」

石香蘭顫聲驚呼,被迫擺出了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像母獸似的趴在了平台上。

她的衣領已經完全撕裂開了,那對極其豐滿的雪白巨ru倒垂了下來,像是兩個大吊鍾似的墜在xiong前,隨著徒勞的掙扎動作沉甸甸的顫動不休。

「這是我改裝後的吸奶器,原來是國外養牛場里用的,現在就拿你這頭大奶牛來試一試!哈哈哈……」

猥瑣的狂笑聲中,阿威拎起平台上的兩根透明的吸管,吸管前端各有一個狹長的玻璃容器。他左手抓住女護士長赤裸的大nǎi子,右手將玻璃容器「啪」的扣了上去,吞進了一小部分的飽滿ru球,然後將另一邊的nǎi子也如法炮制,把ru尖塞進了另一個玻璃容器里。

「不!我不要用這種東西吸奶……不要……」

石香蘭驚恐萬分,扭動身軀激烈的掙扎起來。

「別亂動!」楚倩站在後面,照著她搖晃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嬌聲喝道,「你再動來動去,一不小心機器把你弄傷就糟了!」

石香蘭嚇的面青唇白,果然不敢再動了,只好眼睜睜的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阿威怪笑著將玻璃容器擺正位置,接著轉動底端的旋鈕,容器口邊緣的鋼絲立刻向里收縮,緊緊的箍住了那兩顆肥碩渾圓的巨ru。

「准備好了嗎?現——在——開——始!」

話音剛落,阿威伸手按下了吸奶器的開關,機器發出了低沉的轟鳴聲。

「不……我不要這樣子吸奶!快把它關掉……不要!」

石香蘭悲慟的哭叫了起來,這種凌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本來已經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恥心又復蘇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受到沉重的打擊!

「哇,nǎi子鼓起來了……鼓起來了!」

楚倩瞪大了眼睛,像是個看到新奇事物的小女孩般直嚷嚷。

機器才一開動,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容器里的空氣,擠壓在里面的柔軟ru肉受到壓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只見扣在容器內的小半顆雪白的ru球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yin靡不堪。

「好痛……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女護士長失聲痛哭,不斷的扭動著肥厚的大白屁股求饒。她只覺得xiong脯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強行拉扯ru尖,圓圓的ru暈足足擴大了一倍,兩粒葡萄般的奶頭像是種子發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

霎時間,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ru尖,痛感也伴隨著上升到了極限,跟著猛然間泄了出去……

「啊呀呀!」

石香蘭驀地發出哀嚎聲,兩粒奶頭像是彈簧似的一彈一縮,潔白的ru汁就如噴泉般狂灑到容器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抽走了。

叫聲還沒止歇,奶頭又被長長的吸了起來,ru房上再次傳來短暫的劇痛,然後在痛感消失的同時,又是兩股奶汁被隔空吸走了。

「哈哈……果然還有這么多奶水可擠啊,看來這架機器用對了!」

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拍著巴掌大笑起來,楚倩也跟著湊趣起哄,一起毫不留情的羞辱著凄慘的女護士長。

只見隨著機器的有節奏震動,一股股雪白的奶汁接連不斷的噴出,濺的整個玻璃容器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越聚越多的奶水匯聚成兩道細流,沿著透明的吸管汩汩涌動著,全部流到了平台後方的一個采集箱里。

「啊啊……惡魔!你太沒人性了……嗚嗚……」

石香蘭羞憤交加的痛哭著,整個身心都被強烈的恥辱感占據。被機器這樣子強行抽奶,她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頭牧場里的奶牛,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盪然無存了。

阿威卻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這一切,極度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這架吸奶器的功率十分強大,還沒兩分鍾,女護士長的ru汁就漸漸枯竭了。

兩粒奶頭都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了,可卻只能滴出極少量的汁液。

阿威這才停下了機器,把兩個玻璃容器從ru房上拔了下來。

石香蘭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平台上,淚眼朦朧的望著自己飽受摧殘的xiong脯。那對豐滿無比的巨ru頂端被勒出了兩圈烏青,雪白的ru肉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奶尖處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

「三百西西……不錯嘛!」阿威拎起放在後面的采集箱,手指彈著上面的刻度咯咯怪笑,「大奶牛,用了吸奶器才知道,你的產奶量原來這么驚人呀!哈哈……哈……」

女護士長滿臉漲的通紅,內心的羞恥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低下頭不停的抽泣痛哭。

「主人,我看這頭奶牛的潛力還很驚人,訓練好了也許能破世界紀錄呢!」

楚倩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嗲著嗓音靠進阿威懷里,惹火的胴體討好的磨蹭著他的身軀。

「說的對!」阿威嘉許的拍了一下女歌星的光屁股,「明天繼續用機器給她吸奶,爭取早日破紀錄!」

石香蘭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只感到整個人天旋地轉,仿佛跌進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無底深淵……

黃昏,太陽快要下山了。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站在房間里,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看起來倍顯孤單。

這是姐姐的家,曾經是個多么熱鬧溫馨的場所,可是現在物是人非,到處都落上了厚厚的灰塵,冷冷清清的一片凄涼。

姐姐被綁架已經十多天了,案子依然沒能取得進展。專案組一致同意最大的嫌凶就是變態色魔,可是除了發動干警們挨家挨戶的走訪群眾之外,暫時也拿不出什么好辦法。

——姐姐,都是我連累了你……色魔是沖著我來的,你是因為我才會被綁架的……

每當想起情同手足的姐姐,石冰蘭都難受的心如針刺。這十多天來,她幾乎每天都在寢食難安的焦急中度過,看上去明顯又憔悴了不少。清瘦的臉頰令人心疼,本就已經很纖細的腰肢進一步的「縮水」了,僅只剩下不堪一握的21寸,那鼓鼓突起的xiong脯被反襯的更加豐滿巨碩。

更嚴重的是,她發現自己破案的信心一天天的在動搖。自接手本案後每次跟色魔交鋒都落在下風,女刑警隊長的自信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難道我命中注定要輸在這個惡魔手里?不……不,我絕不認輸!

內心深處暗暗警醒著,石冰蘭的眸子里射出堅定的神采,強迫自己重新鼓起了勇氣和信心。

今天下班後她之所以又拐到姐姐家來,是希望能再從現場發現一些過去忽略掉的線索,可是結果依然是深深的失望。

——為什么在這個案子里,我老是被色魔牽著鼻子走?難道……我真的命中注定要輸給他?不……不,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石冰蘭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思維中有某個「盲區」,假如能把它找出來看清楚,案子就能取得決定性的突破。

她苦苦思索了好一陣,直到天已經完全黑了,才蹙著眉離開屋子。

剛出門,冷不防和一個男人撞了個滿懷,鼻中同時嗅到股濃重的酒氣。

石冰蘭本能的退後一步,仔細一看,這人竟是姐姐醫院里的同事、xiong科主治醫生沈松。他顯然已經喝醉了,胡子拉雜的臉上滿是酒意。

「沈醫生,你到這里來干什么?」女刑警隊長略有些奇怪的問。

沈松抬起醉眼望著她,目光陡然灼熱發亮了起來,踉蹌著沖上來張臂就抱。

「香蘭……你終於平安回來了!沒事就好……香蘭,我真的好想你……」

他語無倫次的呼喚著女護士長的名字,眼里露出狂喜的神色,一副激動到極點的模樣。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香蘭……沈醫生!你清醒些……」

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一邊再三聲明著,一邊想要掙脫對方的摟抱。

「我每天都在擔心你,都盼望著你能回來!香蘭……我愛你……」

沈松似乎醉的厲害,雙臂緊緊摟住女刑警隊長不放。

石冰蘭只好使出格斗的技巧,手肘重重的反撞了過去,將沈松打的「咕咚」

跌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沈醫生你沒事吧?沈醫生……」

見對方似乎被自己打暈了,女刑警隊長嚇了一跳,連忙蹲下身來焦急的搖晃著他的身體。

好一陣,沈松才悠悠醒轉,昏頭昏腦的睜開了眼,捂著小腹哼哼唧唧的叫起痛來。

石冰蘭吁了口氣:「你沒事就好,下次別喝這么多酒了……好啦,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她正要攙扶起對方,昏黑的樓梯上突然又閃出了一條人影。

「阿宇!你怎么會在這?」女刑警隊長一怔。

王宇避而不答,搶上來接過沈松的胳膊:「讓我來吧,隊長……」

「不,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能走……」

沈松昏頭昏腦的嘟噥著,掙脫了王宇的攙扶,腳步不穩的下樓去了。

石冰蘭目送他離開,清澈的眼光轉向自己的部下。

「阿宇,你還沒回答我!你怎么也到這里來了?」

王宇低著頭不吭聲。

女刑警隊長明白了,臉色微微一沉:「你一直跟在身後保護我?阿宇!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不需要你這么做……」

「不見得。」王宇認真的說,「從離開警局起我就跟在隊長後面,一路上你居然毫無察覺,隊長你這樣的精神狀態怎么能讓人放心呢?」

石冰蘭一時無言以對。她掛念著姐姐的安危,精神上難免有些恍惚,竟沒發現這個忠心的部下在暗中保護自己。

「下次我會注意的了,你不必再……」

「隊長!」王宇打斷了她,一臉執拗的說,「這件事我不會聽從你的命令!

沒保護好小璇,我已經終身後悔了,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提到孟璇,石冰蘭又是一陣難過,心里軟了下來。

「那好吧,不過以後你要在我的指揮下行動。」她努力排遣開內心波動的情緒,腦子里恢復了冷靜,「每天上下班的時候,你遠遠的跟在我身後觀察,假如色魔准備對我下手了,他肯定也是從跟蹤我開始,那就逃不過你的視線了……」

兩個人很快的商議妥當了,然後一先一後的離開了女護士長的家。

***************

夜已經深了,石香蘭依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在黑暗中睜大著眼睛。

她和往常一樣在廳室里打地鋪,就躺在鐵籠子的旁邊。四周圍靜悄悄的,可以清晰的聽到寶貝兒子的平穩呼吸聲。

沒有風,盡管是光著身子睡在涼席上,女護士長還是感到無比燥熱,赤裸的肌膚上汗津津的,令她難受的無法入睡。

更糟糕的是除了流汗之外,兩個奶頭還在不斷的分泌ru汁!雖然只是滲出細細的少許,但卻一直沒有間斷過,每隔一會兒就會將xiong脯完全打濕。

——完了,我真的成了奶牛了……

石香蘭一陣絕望,羞愧的真想哭出聲來。

這些天惡魔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每天都用吸奶器強行給她抽奶。也許是「產奶潛力」真的被機器給開發出來了,她的ru汁產量一天天的飛速遞增,僅僅半個多月的功夫就翻了兩倍,昨天足足被吸出了一千三百西西的奶水,都快能裝滿一個小臉盆了。

每次使用吸奶器的時候,石香蘭都羞憤欲死,覺得自己不是女人,簡直就是一頭專門提供奶水的母畜,身心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特別是剛開始幾天,強行抽奶的過程無異於一場酷刑——真空吸管的每一下抽取,都令兩粒嬌嫩的奶頭痛的要命,以至於抽完後都紅腫了起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是逐漸適應了的緣故,痛感慢慢的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每當奶水噴出去的時候,敏感的ru尖就會產生一種得到宣泄的輕微快意,而且漸漸的越來越強烈。最近發展到不但奶頭傳來快感,全身也都仿佛通電般麻酥酥的,甚至連子宮也隨著吸奶的節奏一緊一縮的抽搐,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形容。

最誇張的是在前幾天,吸奶器工作完畢後,女護士長突然察覺兩腿間有些潮濕,伸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的分泌出了yin汁!這真是太丟臉了,當場就把她羞的無地自容,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石香蘭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惡魔偷偷給她服食了大量的催ru葯物。這種原產南美、現在已經被全面禁止的葯物,盡管本身沒有催情作用,但卻改變了她的內分泌,使身體的敏感度大大的提高了,再加上「奶yin相連」的緣故,導致了她稍受剌激就很容易性趣盎然。

此外她每天還被迫體驗種種快感,被逼著自瀆以及使用電動yáng具調教肉體,已婚女人的情欲被全面的激發了,下體經常不自覺的滲出yin水來。

而今晚又不知道怎么搞的,惡魔和楚倩竟一反常態的沒有折磨她,好像把她給忘記了。石香蘭內心深處雖然暗自慶幸,可是生理上卻不由自主的備受煎熬,全身上下哪里都覺得不對勁。

——為什么會這樣呢?難道……我已經被調教出了渴盼受虐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