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肉體的沉淪(1 / 2)

胸大有罪 秦守 10682 字 2020-07-23

天亮了,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然而黎明的曙光卻照不進這yin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圍仍是昏黑一片,只有頭頂一盞低瓦數的燈泡在發出黯淡的光芒。

這是石冰蘭被綁架到魔窟的第六十六天了!整整兩個多月的時間里,她從未見到過太陽,就跟囚犯似的關在這黑暗的牢房里,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奸yin。

她已記不清自己被強奸過多少次了,結婚一年多來,她跟丈夫的做愛次數屈指可數,而在這短短的六十六天里,色魔卻無數次的占有了她。

對自己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尤其是xiong前這對遠比一般女性豐滿的巨ru,色魔簡直迷戀到了瘋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擺出羞恥的姿勢滿足男人種種變態的欲望,就是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時時刻刻帶著yin盪的身軀等待著一輪又一輪的奸污凌辱。

有好幾次,女刑警隊長在極度的羞憤悲哀中,腦子里閃電般的想到了「死」字。以前她一直認為自殺是弱者的行為,可是現在,她真是寧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變態到極點的「調教」。

假如沒有姐姐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憤而自殺。不是用死亡來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yin威,用生命和鮮血來表達自己的凜然不可侵犯。

但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緊牙關忍耐下去——正如姐姐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的像頭母狗般毫無尊嚴。

為此,石冰蘭默默的忍受著非人的折磨,表面上沒有再反抗,暗地里卻在尋找著反擊或者逃走的機會。

可惜的是,色魔的警惕心一直很強,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手銬和腳鐐鎖著她,就算是調教yin樂的時候都至少給她戴著其中一樣,不讓她完全恢復自由。

這使石冰蘭根本無法施展出任何有效的攻擊!

惟一能夠寄希望的就是逃跑了。只要能夠逃出這暗無天日的魔窟,色魔的末日就到了,她也可以報仇雪恨,清洗自己所受到的無盡恥辱!

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在留心觀察著周遭的環境,但色魔只讓她在地下室、浴室和大廳等少數幾個地方活動,到現在她還完全看不出來自己是被囚禁在什么地方,甚至連這棟魔窟有多大都搞不清楚。

再加上手腳都被銬住,女刑警隊長始終是一籌莫展,不過她每天都給自己鼓勁打氣,忍辱負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卻令她日漸恐懼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調教下,她發現自己的肉體開始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奸yin,不管內心是多么的痛恨,誠實的身體卻常常會產生強烈的反應,令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自從那次被色魔巧妙的激發出高氵朝後,石冰蘭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本能了,仿佛冰山融化一樣,潛藏其中的灼熱熔岩經過長時間的壓抑之後,猛然間噴發了出來,像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吞噬。

過去是性冷淡的她,現在卻每天都品嘗到情欲的絕頂快感,「性高氵朝」對她來說,已經不再是一個陌生的名詞,甚而至於成了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色魔一點一滴的開發著她的身體,每一次都非要把她奸yin的羞態畢露,在高氵朝中哭叫著泄出大量滾熱的汁水才肯罷休。

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萬分的承認,至少在生理上,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已經被對方完全征服。

惟一還能令石冰蘭略感安慰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色魔投降。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她像一個真正的、訓練有素的溫馴xing奴一樣,被迫服從了對方的所有變態命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里還暗暗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每天過的都是這種既悲慘又yin亂的生活,那么就算她有著鋼鐵一般的堅強意志,時間久了也會慢慢的被侵蝕。

事實上,女刑警隊長的確對此感到不寒而栗,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的像姐姐那樣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識,永遠沉淪到黑暗的欲海中。

不過比較起來更令她害怕的,還是另一樣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間慘事。那就是——因奸受孕!

被俘後色魔特意選擇受孕期間強暴她,其險惡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個月她的月經果真一直沒來,剛開始還可以自我安慰說是因某種緣故延遲了,但現在第二個月的例假都快過去了,結果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盡管心里仍然在用各種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蘭在潛意識里卻已絕望了,確信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經有了色魔的孽種。

由於她的腰肢極其纖細,暫時還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不過姐姐卻有將近四個月的身孕了,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無形中也使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精神重壓。

一想到自己將來也會像姐姐那樣腆著大肚子,甚至淪落為替色魔生兒育女的工具,女刑警隊長就恐懼的幾乎要發瘋,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帶動身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叮叮響聲。

——我一定要盡快逃出去,盡快把孽種給打掉……

這句話在心里無聲的吶喊著,石冰蘭激動的臉頰發紅,但是看到周身束縛的鐵鏈之後,神色又開始變的黯然而無助。

現在的她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戴著沉重的鐐銬,白皙的脖子上還戴著個狗項圈,項圈上的皮帶牢牢的栓在床頭的鐵欄桿上,就好像拴著一只真正的母狗。xiong前的雙ru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著的時候也是那樣的豐滿,自然而然的在xiong前挺拔的聳立著。

望著自己這對高聳的ru峰,女刑警隊長清澈的眼睛里充滿了悲哀,到現在她才更深的體會到,太過豐滿的ru房是多么令人煩惱。由於被強行禁錮在床上,不像從前在家里睡覺時可以經常翻身換姿勢,這兩顆沉甸甸的肉球整夜都墜在xiong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終的壓著,令她的xiong口極度難受憋悶,甚至連呼吸都無法順暢。

不過更令人難堪的還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墊了個很高的枕頭,令她雪白渾圓的屁股被迫翹起來,即使是睡覺的時候都不得不擺出這樣一個yin盪的姿勢。

用不著照鏡子,石冰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兩個多月前那個英姿颯爽的「f市第一警花」

,那個令所有犯罪份子聞名喪膽的警界女強人,如今卻只能神情委頓的躺在床上任人擺布。

由於被奸yin的次數過多,她的下體已經已經由最初的疼痛轉變為麻木了,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雙腿姿勢不雅的左右張開著,任憑剃光了yin毛的私處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

曾經只有鉛筆孔粗細的狹xiāo穴口,現在已經紅腫的無法閉合了,成了一個凄慘撕裂開的小rou洞。盡管迷人的yin道本身卻還是相當緊密的,兩片柔嫩的肉唇也還是呈現性感的深紅色,可是那種遭到過度蹂躪的痕跡卻顯而易見,看上去顯得分外屈辱和yin盪。

每次看到自己這不堪入目的私處,女刑警隊長都又羞憤又悲哀,同時還有點惡心,感到自己真是跟妓女一樣的骯臟。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個「威」字,更是讓她體會到了身為一個美麗女警察的最大恥辱。

——我還能算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嗎?這個身體已經變的這么污穢下賤了,忠平他還能接受我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里盤旋,令石冰蘭心里亂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著摯愛的丈夫,就是靠著這種情感力量的支撐,她才能咬緊牙關的堅持下來。不過最近她心里卻常常充滿了患得患失的恐懼,生怕丈夫將來會嫌棄她。

不僅是丈夫,還有那些親戚朋友,還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屬……他們又會用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城市里,被奸污的女性反而遭到社會的白眼,這種事已是屢見不鮮了,自己十有八九也不能幸免。

女刑警隊長越想越是心亂如麻,失魂落魄般望著頭頂昏暗的燈泡發怔,不知不覺間眼角竟涌現出了晶瑩的淚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地下室外面傳來。

石冰蘭連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淚水全都忍了回去。雖然她的尊嚴已幾乎被色魔摧殘殆盡,但還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軟弱的情緒。

咣當聲中,厚重的鐵門打開了,頭戴面具的阿威大步走了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嗎?嘿嘿……有沒有發春夢,夢到主人的大ji巴呢?」

假如是過去聽到這樣猥褻的話,女刑警隊長早就憤然痛斥過去了,至少也會冰寒著俏臉怒視對方,然而現在她卻什么也不敢做,只是羞恥的咬住了下唇。

「我問你話呢!」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粗魯的抓住她xiong前那對赤裸著的碩大ru房,握在掌中狠狠的揉捏著,並用手指熟練的捻弄那兩粒紅豆般的細嫩ru頭。

「冰奴……沒有做夢……」

她忍著氣答道,現在她已經很習慣用「冰奴」來代替第一人稱「我」了。

「那你醒來以後呢,有沒有想念老子的大ji巴?」阿威怪聲怪氣的嘲笑道,「昨晚它可是干的你高氵朝不斷呢……」

「沒有!」

石冰蘭脫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丑態,她又羞又氣,俏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

阿威嘿嘿yin笑,愛不釋手的玩弄著掌中充滿彈性的大肉團。這對巨ru真是造物主的傑作,一點也不像多數波霸那樣,nǎi子雖然很大,但是一躺下來就會軟綿綿的堆在xiong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種充滿肉感的沉厚結實。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貪婪的唇舌輪流舔吸著巍峨峰頂上敏感的ru尖,很快就令那兩粒可愛的紅櫻桃俏立了起來。

「啊……嗯嗯……」

石冰蘭臉紅耳赤,貝齒咬著嘴唇喘息著,身體開始不自覺的輕輕顫動。

這兩個月來在對方堅持不懈的開發下,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是多么敏感,尤其是象ru頭這樣神經集中的部位,被刺激後很容易就會產生本能的生理反應,盡管她心里充滿的是痛苦和悲憤。

阿威一只手繼續玩弄著她飽滿的雙ru,另一只手順著這具惹火的胴體向下滑動,很快摸到了雙腿之間那隱秘而迷人的肉縫,手指熟練的逗弄起敏感的yin蒂。

一陣陣麻酥酥的快意從下身傳來,石冰蘭本能的感到羞愧,可是這種被男人玩弄刺激著羞恥部位的感覺又是那么難耐,她的全身開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了似的低聲呻吟起來。

「哈,這么快就濕了,真是不要臉的yin婦!」

沒多久阿威就yin笑著抽出了手,湊到她的眼前示威般晃了晃,只見食中二指間有絲絲的水光在閃爍,散發出一股成熟yin靡的氣息。

女刑警隊長急促的喘著氣,雙眼滿含淚花默然不語,這樣的下流事每天都要經歷好幾遍,她已經習慣到麻木了,連最初的那種屈辱和憤恨都已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冷卻。

但阿威卻仿佛故意要刺激她,用沾滿yin水的手指沿著溫暖的肉縫輕輕劃著,突然滑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色菊穴摁了進去。

「呀……」

石冰蘭羞叫一聲,整張俏臉都刷的紅了,屁眼本能的緊緊收縮了起來,想阻止手指的進一步深入。

可是由於yin水的潤滑,對方的食指已經捅進去了將近半截,指尖粗魯的刮擦著嬌嫩的直腸粘膜,在她緊密的肛門里肆意挖弄。

「每天都給你浣腸,你這個下流的屁眼是不是已經有快感了,嗯?」

阿威獰笑著口吐污言,心里說不出的興奮。到今天為止他還沒有跟女刑警隊長肛交過,因為他一直覺得沒能替她開苞是個巨大的遺憾,現在只能在肛門的處女上打主意,來滿足自己的「破處」情結了。

所以這幾個月來他並未急著將yinjing插入,而是一直用各種方法耐心的進行肛門調教。他要把這個巨ru美女的屁眼開發成最敏感的性感帶,將來第一次破肛就要令她達到高氵朝,進而身不由己的迷戀上這種變態的交合方式。

「不……啊啊……不要……啊……」

女刑警隊長無地自容的哽咽著,全身心都被強烈的羞恥感所占據,可是身體卻在不自覺的顫抖著,兩粒粉紅色的ru頭也堅硬挺立了起來,七分的痛苦中竟似隱隱帶著三分歡愉……

過了好半晌,阿威才戀戀不舍的抽出手指站起身來,伸手將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項圈松開,然後退開了幾步。

「騷母狗!進食的時間到了,出去吧!」

用不著他再發出具體的指令,石冰蘭就乖乖的爬下了床,「自覺」的擺出了四肢著地的姿勢,好像狗一樣撅著雪白豐滿的屁股慢慢的向門口爬去。

這套動作她顯然訓練已久了,手腳配合的相當默契,金屬鐐銬拖動的清脆響聲中,那一絲不掛的臀部略為誇張的左右扭擺著,看上去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她一邊爬,心里一邊羞憤的在滴血。而色魔卻跟在身後哈哈大笑,盡情欣賞著她的狼狽模樣。

沿著黑暗的過道來到外面大廳,姐姐石香蘭已經等在那里了,成熟性感的肉體同樣的一絲不掛,同樣的像母狗一般四肢著地,正溫馴而失神的跪趴在女歌星楚倩的腳邊。

惟一不同的就是她那已經明顯隆起的雪白肚皮,和兩只肥碩滾圓的巨ru一起倒垂在身下,看上去顯得yin穢而笨拙。

和往常一樣,姐妹倆默默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漲紅了臉羞恥的扭開了頭。不過妹妹的眼神中還有悲憤的厲光一閃而逝,姐姐的眼里卻只剩下失去自我的麻木表情了。

「主人,她們倆的狗食已經准備好了……」

女歌星討好的媚笑著,由於她不但聽話,還主動的幫手調教兩姐妹,這段時間獲得了阿威更多的信任,平常讓她活動的范圍更大了,許多的瑣事也都交給她來打理。

阿威滿意的點了點頭。楚倩把兩個盛滿了食物的盤子放在他腳邊的地板上,然後蹲到了他的雙膝間,一心一意的用唇舌侍奉著那根丑陋的yáng具。

「還呆著干什么?吃啊!」

吆喝聲中,姐妹倆乖乖的撅著屁股爬到了他腳邊,趴在地上艱難的吃著盤里的食物。她們連手都沒用,就像兩只真正的狗一樣,只是用嘴就吃了起來!

阿威看的得意洋洋,心里油然興起征服的驕傲感。就在半年多前,這對美麗的巨ru姐妹花還是那樣可望而不可及,最多只能在腦子里幻想一下她們的裸體。可是現在呢,她們不僅被自己得到手了,還被調教成了最馴服的xing奴隸,再也不敢違抗自己的任何命令。

只不過,她們是真的由身到心的馴服了嗎?還是……只是表面上偽裝屈服,想讓自己警惕心下降以便反敗為勝?

阿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兩個並排在眼前的雪白豐臀,其中妹妹的臀部肌肉綳的緊緊的,姿勢顯得僵硬而不自然;姐姐卻將肥大滾圓的光屁股翹的老高,一邊吃一邊還在輕輕搖晃,跟楚倩那不知廉恥的樣子幾乎沒有什么區別。

——嗯,看來大奶牛的調教已經成功了……至於冰奴嘛,顯然內心並沒有完全屈服,還需要用其他手段加深刺激才行……

他心里這樣盤算著,明白要想征服石冰蘭這樣堅強的女性,單靠肉體上的調教凌辱顯然還不夠,這兩個月來雖然已經將她的防線逐步攻陷,但要想大功告成的話還必須盡量多的從心理層面去打擊她,才能徹底粉碎她的精神信念……

想到這里阿威突然靈機一動,腦子里冒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他拍了一下楚倩的腦袋,示意她停止口交,自己則抓起了旁邊的一柄戒尺。

趴在腳邊的兩姐妹依然還在吃著盤里的食物,由於被禁止用手,她們的樣子十分狼狽,進食的速度自然比一般人慢的多。

「啪、啪!」

兩聲沉悶卻響亮的聲音從姐妹倆高翹的豐滿屁股上傳來,赤裸的雪白臀肉都痛的抖動了起來,上各出現了一道醒目的紅痕!

「差不多飽了吧?」阿威手持戒尺,冷酷的聲音分別對三個美女下了命令,「倩奴,你留在這里給大奶牛催奶,冰奴跟我來!」

姐妹倆都發出屈辱而痛苦的悶哼聲,但誰也不敢不服從,只聽叮叮的鐵鏈拖動聲響起,女刑警隊長跟在男人身邊,又像狗一樣手足並用的爬了出去。

「到這邊來……這邊……」

吆喝聲中,阿威指揮著她穿過僻靜的走道,轉了一個彎,來到了最里面的那間地下室。

這是一間石冰蘭從未進入過的地下室,剛進門就有股潮濕難聞的氣息撲鼻而來,周圍的空氣更是涼颼颼的寒意逼人,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心里泛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瞧瞧這是誰吧?瞧瞧!」

yin惻惻的怪笑聲在室內回盪著,同時一盞綠幽幽的燈光「啪」的亮了起來。

石冰蘭抬起頭來定睛一看,清澈的美眸突然瞪圓了,失聲驚呼道:「王……

王宇!「

只見在前方不遠處的yin影里,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被粗大的鋼索牢牢束縛在牆角,赫然是刑警隊的警官王宇!

這個忠心耿耿的部下,那天晚上和她一起被色魔襲擊制伏。由於被俘後再也沒有見過面,女刑警隊長以為他早已遇害了,誰知道竟然還活著。

「王宇,你怎么樣了……王宇……」

石冰蘭沖上兩步,情急關心的大聲呼喊,然而年輕的警官卻毫無反應,腦袋無力的聳拉在xiong前。他全身都被拷打的血肉模糊,俊秀的臉龐鼻青目腫,整個人都已奄奄一息。

才兩個月的功夫,一個生龍活虎的小伙子就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任憑她怎么呼喚都昏迷不醒。

「嘿,又昏過去了?這家伙真是沒用……」阿威故作惋惜的嘖嘖連聲,「我本來還想大發慈悲,讓他臨死前跟你告別一下呢!」

「臨死」這兩個傳入耳朵,石冰蘭的一顆心霎時沉到了腳底,回過頭來顫聲道:「你……你要殺他?」

「他又不是大奶美女,難道我還養著他一輩子不成?」阿威停頓了一下,語氣冷漠的道,「何況他的傷勢這么嚴重,就算我不殺他也活不了多久了,還不如早死早解脫……」

「不……不,求你別殺他!」石冰蘭心痛如刀絞,跪倒在他腳邊含淚懇求,「主人……你要冰奴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放過他……」

她跪在地上,強忍屈辱的哽咽著,無論是語氣和神態,都完全沒有過去的那種高傲威嚴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真正的xing奴在苦苦的哀求著主人。因為她已經下定了決心,絕不能眼看著王宇就這樣英年早逝,就算是再受十倍的屈辱,她也要盡力的保住這位年輕部下的生命。

「做什么都行?嘿,你***騙誰?」阿威獰笑道,「你根本就沒有全心全意的學習怎樣當xing奴,無論做什么都盡可能的敷衍了事,你當我看不出來嗎?」

女刑警隊長一時無言以對,只好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般垂著頭,漲紅了臉辯解道:「不是的……冰奴是誠心實意的……沒有敷衍……」

「沒有么?好,我們來打個賭!」阿威又冷笑了一聲,「我馬上弄醒你這個部下,你就在他面前表現一下對我的誠心,看看他的反應如何?如果他都肯相信的話,那么我也相信,就算你贏了;不過要是連他都騙不過去,那你也別再睜著眼睛說瞎話,就等著看他怎么死吧!」

石冰蘭的臉色立刻變的慘白,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她才低聲道:「要是……他真的相信呢?」

「那就是你贏了,我不但不殺他,還讓他去醫院接受治療!」阿威一副xiong有成竹的樣子,嗤之以鼻的嘲笑,「怎么樣?你敢不敢打這個賭?」

女刑警隊長身軀劇震,心中迅速燃起了一線希望。色魔這么自負,賭輸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放人,那樣王宇不但能保住性命,也許還能夠給警局里的同事們提供更多線索,自己姐妹也會有更大的機會獲救。

她激動的心潮起伏,貝齒一咬下唇,點頭答應了下來。

「很好!我也想看看,你這頭母狗怎樣表現出自己最不要臉的樣子……」阿威放聲狂笑道,「就這么說定了!哈哈……哈……」

笑聲中充滿掩飾不住的得意和興奮,女刑警隊長的俏臉卻是一陣青一陣白,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恐懼,仿佛已經看到前面有個無底的黑暗深淵。

她自己挖掘出來的深淵!正在不可逆轉的將自己完全吞噬……

***************

「嘩啦」一聲響,一盆冰冷的水澆灑在王宇身上,年輕的警官微弱的呻吟了兩聲,血肉模糊的軀體扭動著,緩緩的恢復了知覺。

「王宇……你醒過來了……王宇……」

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回響,仿佛距離的很遙遠,但聽起來又是那么的親切。

王宇就仿佛被雷電擊中一般,猛然睜開了雙眼抬起頭來,眼前的一切由模糊迅速的變清晰。

「隊長!」

他激動的喊了一聲,嗓子立刻哽住了,幾乎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那張多次出現在夢境里、清秀白皙的瓜子臉龐,那熟悉的音容笑貌,一下子就躍入了視線!

沒錯,那正是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她也含淚望著自己,一身威武而庄嚴的警服還是那樣的英挺,勾勒出魔鬼般的惹火身材,只是臉色比較憔悴,秀發也有些凌亂。

王宇的第一個反應是驚喜交集,以為這位女上司已經獲得了自由,但是接下來馬上瞧見她的雙腕上還戴著鐐銬,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更令他絕望的是,還有一條鬼魅般的黑色人影赫然站在隊長身後,面具後的森冷目光正對著自己獰笑。

「惡魔!」

王宇目中像要噴出火來一樣,身軀下意識的掙動了起來,扯的鋼索發出叮叮的響聲。

「別動……我替你擦擦傷口!」

女刑警隊長低聲阻止了他徒勞的行為,用蘸著酒精的棉千細心的替他清理傷處,將化膿潰爛的皮膚一一消毒過去,然後再用砂布包扎起來。

清涼的感覺抵消了火燒般的疼痛,王宇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然而仇恨的目光卻依然怒視著色魔。

阿威滿不在乎的咧嘴一笑,故意湊過來對著石冰蘭的耳朵吹了口氣。

「惡魔,你放尊重點!」

王宇立刻怒罵出聲,傷痕累累的手臂肌肉猛然鼓起,仿佛想要伸出去打人,可惜卻被鋼索束縛住了完全動彈不得。奇怪的是女刑警隊長本人卻神色淡漠,對色魔的輕薄舉止完全沒有反應,只顧默默的處理著他的傷口。

王宇有些愕然,呆了幾秒鍾後無意中往下一看,熱血唰的涌上了腦門。

只見一只怪手正按在石冰蘭豐滿的屁股上,隔著警裙肆無忌憚的捏弄著她的臀肉,不知道已經捏了多久。

「把手拿開!」王宇暴跳如雷的怒吼了起來,「你這個狗娘養的,快把手拿開!」

其實他潛意識里也明白隊長被俘多日,肯定已經被色魔百般凌辱過了,這時候再喊什么都未免太遲,可不知怎地就是控制不住心頭的狂怒。

「哈,冰奴自己都沒反對,你著什么急?」

阿威咯咯怪笑,手掌活動的更放肆了,同時另一只手移向石冰蘭的上身,挑釁般占領了那極其豐滿的xiong脯,然後緩緩解開了她警服上的兩粒鈕扣。

「放開她……

王八蛋!我不准你這么做……「

王宇額頭青筋暴起,像是受了傷的野獸般連聲怒罵,憤怒的眼神中同時還帶著驚奇不解,不明白隊長為何毫不反抗,任憑對方無禮的動手動腳。

「你憑什么不准呢?可笑!」

嘴里嘲諷著,魔掌像蛇一樣從衣領空隙里滑了進去,摸索了兩下後「嘶啦」一聲抽了出來,手上已多了一副黑色蕾絲的性感奶罩。

「畜生!」

王宇的肺都要氣炸了,跟著眼前一花,這件奶罩竟被扔到了自己臉上,一股女性特有的淡淡幽香傳進鼻端。他的心跳猛然間加快了,罵聲嘎然而止。

色魔的手又伸進了警服里放肆的活動,石冰蘭還是沒有抗拒掙扎,甚至連一點反感的表示都沒有,俏臉反倒漸漸泛起了紅暈,還發出了一兩下喘息聲。

「隊長,你……」

王宇的頭腦一團混亂,一時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嘖嘖,這么大的nǎi子可真是世上罕見啊,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動心呢?」阿威yin陽怪氣的沖著他擠擠眼,「小子,你說是不是?平常你敢說自己沒有偷偷瞄過這里……嗯?就是這里……」

在他的誘導下,王宇雖然狂怒的臉紅脖子粗,視線卻不由自主順著他的手指望去,瞥向了女刑警隊長高聳的xiong部。那對足有38寸的豐滿ru房把警服撐的快要裂開了,在xiong前形成了巨大而渾圓的球形。由於奶罩已經被扯掉,原本象征威嚴的警服上竟然鼓起了兩粒小突點的痕跡,看上去反而顯得說不出的挑逗。

他不由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跳的更快了,只感到一陣口干舌燥。

「怎么樣?是不是很想仔細欣賞這對大nǎi子呢?」阿威不懷好意的繼續引誘他,「只要你說一聲,我就把她剝光讓你看個夠……」

他邊說邊有意將石冰蘭的衣領拉的更開,鈕扣間敞開的縫隙更大了,可以很容易的看到大半顆飽滿碩大的雪白ru球,正在警服里充滿誘惑的輕輕顫動。

「不!你住手……」王宇的聲音都發顫了,「我……

我不想看!「

嘴里雖然這樣怒叱,但xiong中卻是燥熱無比,下身竟然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

「哈,別再自欺欺人了!」阿威馬上察覺到了,咯咯獰笑道,「你不好意思說也沒關系,就讓我成全你的心願吧……」

說完他伸手將石冰蘭的警服向兩旁使勁一拽,剩下的幾顆鈕扣嗤嗤的四散迸開,一對雪白而又豐滿無比的巨ru倏地暴露了出來,赤裸裸的展現在面前。

王宇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似的,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

他畢竟是男人,雖然對石冰蘭發自內心的敬重,可是從暗戀她的那一天起,就無可避免的注意到了她xiong前那對超出常規尺寸的大nǎi子。他就像任何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那樣,也曾為此沖動的熱血沸騰,並無數次幻想著能一睹廬山真面目。

現在這個渴望已久的心願終於實現了,心目中女神的xiong脯已經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眼前,那對赤裸的ru房果然跟自己想象的一樣完美,不僅飽滿碩大的令人咋舌,而且還極其的堅挺,仿佛能抗拒地心吸力般顫巍巍的聳立在xiong前。

時光仿佛就在這一刻靜止,他猶如五雷轟頂般,直愣愣的瞪大了眼睛。一絲鼻血不知不覺的緩緩淌下,胯下的雄性器官卻像中了魔咒般充血勃起……

「嘿嘿,冰奴,我沒說錯吧?這小子也對你的nǎi子很感興趣呢……」

阿威yin笑著將她的警服一直掀到肩膀,令那兩顆雪白渾圓的肉球從半遮半掩的警服里裸露了出來,看上去顯得更加性感誘惑。

「也難怪,這么誘人的大nǎi子,是男人都會忍不住想伸手摸上去的……瞧,簡直是超級大肉彈啊!我兩只手都抓不住一只nǎi子……嘖嘖,不但又大又圓,而且還這么挺拔,真他媽是絕無僅有的極品啊……」

他一邊怪聲怪氣的說話,一邊恣意玩弄著那兩只豐滿到極點的巨ru,把雪白的ru肉搓揉成各種yin靡的形狀。說到興奮之處,他情不自禁的埋首到她xiong前,張口將其中一粒櫻紅色的奶頭含到嘴里,津津有味的舔吸了起來。敏感的ru尖才被舔了幾下就變硬勃起了,從ru暈里醒目的凸了出來。

「放開隊長!畜生……你放開她!」

王宇像是猛然從痴呆中驚醒一樣,嘶啞著嗓子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狂吼聲。

「好啊!只要你的隊長自己說一聲,我馬上就……放開她……」

阿威含糊不清的嘲笑著,唇舌更加起勁的舔弄著女刑警隊長勃起的奶頭,很快就令她情不自禁的癱軟在自己懷里,紅著臉發出了時斷時續的嬌喘呻吟聲。

「隊長,你說話呀!隊長……說話呀!」

年輕的警官果然轉頭望向石冰蘭,淚眼模糊的憤然大叫。他實在搞不懂,這位往日勇敢無畏的女上司為何就像換了個人一樣,逆來順受的任憑色魔凌辱,而且還在對方的蹂躪下軟弱的發顫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