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警花色魔最後對決(1 / 2)

胸大有罪 秦守 13199 字 2020-07-23

午夜十二點,喧囂總算歸於平靜。

空空盪盪的客廳里,最後一撥鬧洞房的客人也已經離開了,身披婚紗的石冰蘭疲倦的揉著自己的腿腳,只感到全身跟散架似的累。

這是余新在郊外的一套私人寓所,兩層樓的豪華居室,被大紅喜字和鮮花布置成了華麗的新房,各種昂貴家私令人目眩。

和一年半前嫁給蘇忠平相比,這次的婚禮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無疑都更加派頭更加隆重,然而女刑警隊長卻是如此的漠然,看不出半點做新娘的幸福感。

她望了一眼自己的新任丈夫,臉上再次露出厭惡的表情。

就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余新正像頭死豬般躺著,嘴角邊掛著令人惡心的口水,發出打雷一樣響亮的鼾聲。

這個好色又卑鄙的猥瑣男子,今晚大概是太過興奮了,在酒店里就已經被灌的大醉,連著吐了好幾次,後來幾乎是被人給抬過來的,保守估計他到明天中午都不會醒過來。

不過這樣也好,省掉很多麻煩,自己就可以專心的應付即將來臨的生死決斗了!

想到這里,石冰蘭強迫自己振作精神,伸手到敞蓬裙下摸索了一陣,分別從左右大腿外側抽出了兩樣東西,「當啷」的放在了茶幾上。

那是一柄漆黑的配槍和一只冰涼的手銬!

她深呼吸了幾下,慢慢的拿起配槍,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彈夾,然後「卡嚓」的上了膛,用最標准的姿勢穩穩的握在了手中。

誤殺蘇忠平後,她的槍原本被收繳了,但余新為了討她的歡心兼炫耀自己的「本事」,不知用了什么辦法私下把槍拿了回來,她又設法從同事那里弄到了滿滿一整個彈夾,今天從早到晚都把這柄槍暗藏在裙下,片刻也沒有離身。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色魔今夜一定會來找自己!假如不出意外,這柄槍中的子彈很快就將痛飲仇敵的鮮血,為無辜冤死的愛人報仇!

夜色越發凄冷了,就在余新沉沉的鼾聲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石冰蘭握槍端坐在沙發的另一頭,美麗蒼白的俏臉森寒如水,雙眼冷然注視著前方。

她特意選擇在這客廳里等待色魔,是因為這里的位置相當有利,她現在所坐之處的背面只通向一個小衛生間,等於是死角。對方要想襲擊自己,只能通過正面的大門、或者是砸掉左側的窗戶玻璃闖進來,而無論哪條路都處在她最佳的射擊角度內,就算身手再好也很難躲的過子彈!

——來吧,惡魔!看你今晚有幾條命……

女刑警隊長心里默念著這句話,xiong中燃燒著熊熊的復仇之火,身形卻始終動也不動,就像是一尊冰雪塑造的雕像。

——嘀嘀嘀嘀嘀……

驀地里,樓上突然有一陣尖銳刺耳的鈴聲傳了過來。

石冰蘭的神經猛然綳緊,隨即又釋然了,聽出那只是鬧鍾發出的響聲。大概是在哪個房間里的鬧鍾忘記關了,正好在這時響了起來。

她松了口氣,本想置之不理的,但鬧鍾卻響個沒完沒了,幾分鍾過去了都沒停下。

「是誰……在吵啊?搞……搞什么鬼?」

沙發上的余新也被驚醒了,醉眼朦朧的仰起脖子來,十分不滿的搖晃著腦袋抗議。

女刑警隊長只好站起身,走到樓上去循聲尋找著,在一間客房里發現了鳴響的小鬧鍾,隨手把它給關掉了。

正要轉身離去,她忽然心中一凜,閃電般冒出個念頭。

——現在是午夜時分,有誰會把鬧鍾定在這個時間呢?這似乎不怎么合理呀……

石冰蘭泛起不好的預感,越想越覺得疑竇叢生。

——難道說,和上次一樣,色魔事先就藏在屋子里了?不……

不可能!

剛才和那些賓客一起回到這棟寓所時,她就已經檢查過所有的房間,確定沒有任何人事先躲藏在里面,而每一個賓客離去時也都是她親自送出大門的,絕沒可能漏掉了哪個沒走。

——是不是我神經過敏了,這只是巧合?

女刑警隊長考慮了一陣,決定提高警惕靜以待變,於是不動聲色的走出客房一步步下樓,同時暗地里留神觀察著四周。

走下最後一層樓梯後,她本能的朝大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突然全身劇震。

只見門口那塊用來擦鞋的綠色小地毯上,赫然多出了小半只極淡的鱷魚皮鞋腳印,清清楚楚的躍入了眼簾。

——色魔果然已經潛入了屋里!

全身的神經重新綳緊,石冰蘭馬上確定了這個判斷,並猜出了對方的整個詭計。

——對方既然和余新是老朋友,又經常在一起喝酒,想暗中復制一柄大門的鑰匙並非是什么難事。他在自己和賓客們回來之前就潛入過,故意把鬧鍾調到這個時間是為了調虎離山,等自己上樓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闖了進來,准備躲在暗處伺機偷襲。

女刑警隊長的心跳陡然加快了,竭力平穩著呼吸,急速的開動起了腦筋。

——剛才自己人在二樓,色魔是不可能瞞過自己躲到上面去的,只可能藏身在底樓的客廳里!

氣氛仿佛驟然緊張了起來,石冰蘭伸手捂著自己隆起的肚腹,激動的喘息了約莫半分鍾,然後舉槍靜悄悄的走了進去。

寬敞的客廳里似乎什么變化也沒有,響亮的鼾聲仍在回響,醉酒的男人顯然又見周公去了,側卧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一切都和她兩分鍾前離開時一模一樣。

很自然的,女刑警隊長冷電般的目光落到了客廳的另一頭,盯住了房門緊閉的小衛生間。

那是惟一有空間藏人的地方!

她原本的位置,恰好是背對著這個小衛生間而坐,因為之前已經查看過里面無人,她根本就不需要分散精力去顧及這個方向。

但要是色魔偷偷的躲在里面,那情況就變的完全不同了,這里反而成了她的「盲點」。若是她再懵然不覺的坐回原處,腦後又沒長著眼睛,對方很容易就可以自後偷襲得手!

——好險啊……

石冰蘭霎時出了身冷汗,要不是色魔忙中出錯留下腳印,被自己發覺他已經潛入的事實,今晚的較量十有八九又會一敗塗地。

她定了定神,一手撩起自己的裙角,盡量放輕腳步緩慢的掩了上去。

繞過沙發,小衛生間一點一點的接近了!

有節奏的鼾聲平穩的從身後傳來,很好的掩蓋住了一切響動,也掩住了那激動的砰砰直響的心跳。

三米……二米……一米……

歷史在重演,這一幕和上次在自己家里發生的是多么相似呀!

那次她誤中圈套,被騙開槍射殺了自己摯愛的丈夫,這一次呢?是否可以親手雪此大仇?

「惡魔!」

熱血涌上頭頂,女刑警隊長圓睜美目,怒喝聲中一腳踢開了房門,跟著雙手持槍准備射擊。

但是接下來她的身軀一下子僵住了!

小衛生間里空空如也,並沒有任何人躲藏在里面,牆上卻用口紅寫著歪歪扭扭的一行大字。

——你又上當了,xiong大無腦的蠢女!

石冰蘭臉色劇變,猛然醒悟了過來,正要飛快的轉過身調轉槍口,然而一切已經太遲了。

兩只粗壯的胳膊突然從身後伸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她的嬌軀,同時雙掌分別擒牢了她的左右手腕。

「啊……」

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尖叫起來,下意識的扭動身軀拼命掙扎,但卻怎樣也掙不脫那鐵鉗般的掌握。

「別再白費力氣了,冰奴!」

喋喋怪笑聲在耳邊響起,跟著對方抓住她握槍的右腕用力一擰,五指吃痛下松了開來,掌中配槍「咣當」的跌落在地。

石冰蘭的心也跟著一起沉了下去,雖然還在奮力反抗,可是沒幾下手臂就被反扭到了背後,上半身再也動彈不得。

她還想屈膝去踹對方,但剛一抬腿卻不慎牽動了胎息,痛的她悶哼一聲俏臉慘白,額頭沁出冷汗,整個人身不由己的倒進了對方懷里。

「嘿嘿嘿……」

男人得意的怪笑不絕,像是老鷹捉小雞般牢牢的摟住了她。

「放開我……惡魔!放開……」

女刑警隊長一邊咬牙怒罵著,一邊扭轉粉頸回過頭來,出現在眼前的果然是那張僵屍般的恐怖面具,還有那yin邪而又凶狠的熟悉目光。

「我就知道你沒死!你……你果然來了……」

猜想終於被證實了,石冰蘭顯然極其激動,連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我當然沒死啦!只有你那些笨同事才會被我哄的團團轉,哈哈……笑死人了!哈……」

阿威又是一陣狂笑,面具後射出兩道色迷迷的視線,逡巡著她潔白婚紗下那孕婦特有的成熟體態。

「不過你也一樣笨哪,居然想用結婚這種手段來激怒我,逼我現身出來!哈……冰奴你真是多此一舉,就算你不跟那個姓余的結婚,過幾天我照樣也會找上門來的……」

「少廢話!」石冰蘭憤然道,「只要能早一天抓到你,我付出什么代價都心甘情願!只恨我剛才又中了你的計,我……我太大意了……」

她這時已經發現對方身上赫然穿著跟余新同樣的衣服,而原本醉卧在沙發另一頭的余新卻不翼而飛了,茶幾上則多了個微型的錄音機,喇叭里還在發出「呼嚕呼嚕」的打鼾聲。

看到這些,女刑警隊長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對方設下的圈套。

原來門口的腳印根本是色魔故意留下的,他用事先調好的鬧鍾引開自己後,就潛進來將昏睡的余新拖到屋外,然後穿著一樣的服裝躺在沙發上偽裝。由於他面部朝向內側,又用錄音機播放出打鼾聲,自己在先入為主的慣性思維下,只想著對方會躲藏在哪個暗處,完全沒有懷疑到身在明處的人竟然會被調包,進來時甚至沒多留意看一眼,以至於中計被擒。

「誰叫你每一次都愛自作聰明呢?上次你錯誤的把前任丈夫當成我,這次又疏忽的把我當成了新任丈夫……」阿威的語氣里滿含嘲弄和奚落,「你真是笨的可以耶!我只不過是把同樣的計策反過來用,原來還想是不是太冒險了,結果你還是這么輕易就上當……嘿嘿,真不愧是『第一警花』啊……」

石冰蘭只聽的悔恨交加,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心里涌起深深的挫敗感。

她正想挽回顏面痛斥幾句,突然被反扭在身後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臂膀被對方強行下壓,迫使她那本就鼓鼓突起的xiong脯挺的更高,兩個豐滿無比的ru房從領口里更多的裸露了出來,潔白的婚紗半遮半掩著深深的ru溝,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阿威眯眼欣賞著這副美景,嘴里繼續嘲諷道:「我早就說了,女人都是xiong大無腦的。你的xiong部這么豐滿,從先天來看智商就很低。特別是懷孕以後nǎi子都會變的更大,腦子當然也跟著更愚蠢了,不上當才怪呢……」

「住口!住口……」

石冰蘭又羞又氣的漲紅了臉,她生平最怕聽見的就是「xiong大無腦」這四字評語,真恨不得能將耳朵給掩起來。

「我有說錯嗎?你不僅頭腦簡單的可笑,而且還過度依賴直覺,總是犯些自以為是的低級錯誤,偏偏又不懂的去吸取經驗教訓……這些,不都是你『xiong大無腦』的最好證明么?」

阿威冷笑著,辭鋒越來越犀利,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女刑警隊長。他要徹底擊潰她的自信和尊嚴,這樣才能最終從心理上摧毀她殘存的防線。

「你自己想想,林素真,孟璇,小苗苗,還有你前任丈夫……哪一個不是被你的錯誤判斷害死的?說真的,你只不過是個外表美觀的警界花瓶罷了,惟一的價值就是供人賞玩,有什么資格當專案組的刑警隊長?你就不知道害臊嗎……」

「別說了!我不要聽,別說了!別說了……」

這些話每一句都像刀鋒般刺痛了石冰蘭的心臟,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像個小女生一樣伸手拼命掩住耳朵,顯然無法接受如此殘酷的真話。

「乖乖的認輸吧,冰奴……如果你第一次跟我交手失敗後就認輸,這半年來也不至於死掉這么多無辜的人……」

「不!我不會認輸的……不會!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女刑警隊長爆發般的喊叫著,仿佛想借此激起已經在搖搖欲墜的信心。

「隨便你,如果你還想把這個游戲玩下去,我也樂意奉陪!」阿威無所謂的調侃道,「只可憐了f市的大xiong脯女性啊,她們當中會有更多的人不斷流血,直到你肯認輸的那一天……」

石冰蘭氣的嘴唇發顫,但卻束手無策。她知道這個惡魔說的出做的到,難道身為警察的自己,真的要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無辜女性繼續慘遭毒手嗎?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她只能強撐下去,含淚厲聲道,「今晚我至少證實了你沒死!你可以再次綁架我,但是刑警總局的同事們發現我出了意外後,就會知道色魔的確是另有其人……」

說到這里她的雙眸又亮了起來,一字字道:「那時候你的末日就到了,郭——永——坤!」

阿威的身體一震,眼神閃爍不定,過了好幾秒才嗓音低沉的開了口。

「誰說我要綁架你呢?剛才我就說了,這次我不想強迫你,我是要你心服口服的認輸,然後死心塌地的跟我走!」

說完他滿不在乎的松手讓她恢復自由,自己則撿起了地上的配槍退後幾步。

「你做夢!」石冰蘭激動的xiong脯急促起伏,怒叱道,「我永遠不會向你認輸的,明天我就會告訴大家真相……」

「哈哈哈,冰奴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為現在還會有人相信你的話么?」

阿威像是被逗樂了似的狂笑,整個人笑的前仰後合,幾乎連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打電話報警吧,把你的同事統統叫到這里來吧……打呀!我不攔著你,你打呀……」

他轉身拿起茶幾上的電話,邊笑邊主動的一下一下塞過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反而把石冰蘭搞的不知所措。

「我敢跟你打賭,沒有人會相信我是色魔的,只會認為你死也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清醒一下吧,冰奴……你已經不是以前的『f市第一警花』了!你多次失誤,威信早就喪失的干干凈凈,你的上司和下屬都已經不再相信你的能力了,再加上誤殺前夫,你在警界的前途已經徹底完了!」

「不!不會的……我沒完!我一定能揭穿你的真面目……」

石冰蘭淚流滿面的叫著,聲音凄厲而悲哀,歇斯底里般的瘋狂搖著頭。那樣子不像是女警在義正言辭的譴責罪犯,倒像是個柔弱的女性在絕望的申訴。

阿威笑的更開心了,用一種憐憫的眼光看著她,自信滿滿的聲音在大廳里回盪。

「怎么揭穿?我今晚既沒動粗又沒殺人,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不是色魔,你又能奈我何呢?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而我卻可以反過來指控你設下陷阱想要誣陷我……想想吧,你突然嫁給余新,本來就很惹人疑心了,再加上新婚之夜還帶著槍支,而這槍還是未經許可私自偷拿的……嘿,這些都是你公報私仇,意圖謀殺我的最好證明!」

女刑警隊長臉色慘白,如同墮入冰窖里一樣顫抖起來,半晌才從牙縫里迸出一句:「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棄,你就錯了……我寧願死也不會向你認輸!」

「嘖嘖,真是大義凜然呀,不愧是我最欣賞的冰奴!」阿威怪聲怪氣的嘲弄了她幾句,話鋒驀地里一轉,「不過,如果是為了你姐姐呢?你也不肯放棄么?」

他看准時機,出其不意的擲出了這招撒手鐧!

石冰蘭的心猛地一沉。是呀,姐姐!怎么把姐姐給忘了……自己最大的願望,除了讓色魔伏法外,就是想盡快把姐姐救出黑暗的深淵。

「好,只要你讓我姐姐恢復自由,我……我就永遠……做你的xing奴……」

她咬了咬牙,很快就做出了犧牲自己的決定,心里卻想要是姐姐能脫離對方的魔掌,一樣可以指證色魔另有其人的真相。刑警總局上下都認定姐姐早已被毀屍滅跡,若她能重新出現在大家面前,就可以用活生生的事實來證明了。

「沒問題!」料不到阿威竟爽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其實我早就讓你姐姐恢復自由了,是她自己不想離開我罷了……」

「你胡說!」石冰蘭哪里肯信。

阿威聳聳肩,拎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然後把話筒遞了過來。

「你可以自己問她嘛!」

女刑警隊長半信半疑的接過,剛遲疑的「喂」了一聲,話筒里果然傳來了姐姐熟悉的聲音。

「是小冰嗎?」

「姐姐!」石冰蘭立刻激動萬分,語不成聲的哽咽道,「姐姐你……你果然還活著,姐姐……太好了……」

「小冰……」

女護士長的聲音也哽咽了,只顧低低的抽泣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姐姐……小苗苗他……」石冰蘭悲痛的語無倫次,「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件事已經在她心里沉重的壓了太久,每次一想到那個慘死的嬰兒,她就痛悔的恨不得自盡,覺得自己再也無顏面對姐姐。

「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小冰……」

電話那頭已帶上了哭腔,姐妹倆都熱淚橫流,旁邊的阿威卻瞧的不耐煩了。

「好啦,說那么多廢話干嘛?早點進入正題了吧!」他大聲嚷道。

石冰蘭忙拭去淚痕,憤然瞪著他道:「你先放了我姐姐,我就什么都答應你……」

「等等,小冰!」對方還未回答,姐姐的聲音卻突然語出驚人,「我想你誤會了,主人並沒有囚禁我,是我自己不想再見外面的任何人了!除了你……」

「姐姐你說什么?」女刑警隊長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顫聲道,「啊,我知道了!你是受到了威脅,身不由己才這樣說的……」

「沒有。我連電話都可以打,怎么會身不由己呢?唉……我只是覺得,乖乖的當一個不用思想的xing奴,把自己的生命完全寄托給主人,這又有什么不好呀?至少,不用再去想那么多煩惱傷心的事,日子反而還過的比較平靜些……」

電話里聽來,姐姐的語氣是那樣的消極低落,充滿了種深深的厭世悲觀。

就像被一桶冰水兜頭澆下,石冰蘭又是震驚又是恐懼,全身都被一股寒意所侵襲。她再也想不到姐姐竟然被洗腦到了這個程度,由身到心都已活脫脫是個真正的xing奴!

「小冰,聽姐姐一句忠告吧……」親人熟悉的嗓音還在苦口婆心的傳來,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陌生,「別再跟主人斗下去了,你永遠也不是他的對手,你的一切主人都了如指掌……只要你向他認錯服輸,咱們姐妹馬上就可以重新團聚了,以後只要死心塌地的服侍好主人,我們就能平平安安的過完這輩子……」

「不!」石冰蘭越聽越是遍體生寒,氣急敗壞的喊道,「姐姐你醒一醒,我們不能這樣……」

「小冰!」話音未落就被電話那頭打斷了,用哭泣的聲音哀求道,「如果你覺得對不起姐姐,就……就聽姐姐這一回吧……」

「姐姐……」

女刑警隊長心如刀割,哽住了嗓子無法再開口。回想起上次在魔窟里,自己就是因為不聽姐姐的話,執意要襲擊色魔才不慎誤傷了小苗苗。現在姐妹倆爭執的情景和那晚幾乎是如出一轍,可是滿含內疚的她卻再也做不到理直氣壯了。

「話就說到這里吧,小冰!你不答應姐姐也不會怪你……」石香蘭凄然道,「不管怎樣,我都會一直掛念你這個妹妹的……再見……」

哽咽聲中,電話「啪」的掛斷了。

「姐姐,姐姐……」

石冰蘭焦急的對著話筒連喊,然而回答她的卻只是「嘟嘟嘟」

的盲音。

她心頭一片絕望,頹然垂下手臂,流著淚無力的靠在牆上。

「怎么樣,現在你該相信我的話了吧?」阿威的嘶啞嗓音在又耳邊響起,獰笑道,「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認不認輸?肯不肯做我的xing奴?」

石冰蘭神色慘然,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一聲不響。

「不肯就算了,我不勉強你……

我走了,拜拜!「

輕佻的對她飛了個吻,阿威裝出要離開的姿態,大搖大擺的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別走!」

果然,還沒出客廳,身後就傳來了呼聲。

他心中暗喜,xiong有成竹的轉過身來。只見女刑警隊長的嘴唇劇烈顫抖著,終於艱難的迸出了幾個字:「我……我認輸……」

「認輸是這樣認的?不記得我教你的禮節了?」阿威冷哼。

石冰蘭眼含屈辱的淚水,雙膝緩緩彎倒,挺著大肚子吃力的跪了下來。

「主人……冰奴心服口服的認輸了!」她用心灰意冷的語聲喃喃道,「冰奴已經知道,自己永遠都斗不過主人的……冰奴放棄了……求主人原諒冰奴,讓冰奴和姐姐一起,一輩子做主人的奴隸……」

阿威只聽的興高采烈,咧開嘴哈哈大笑。

「我早就說過,你命中注定是我的xing奴……無論你嫁給誰都逃不掉!」

說完他慢條斯理的走回沙發,翹著二郎腿坐下,眼光打量著四周圍的擺設。

「這里布置的很漂亮嘛!今晚怎么說都是你的新婚之夜,在離開之前,要是沒有一點精彩的節目上演,那可就太浪費你的一番心血啦……」

石冰蘭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竟是要在這新居里折磨完自己再走,心里真是說不出的悲哀,但也只能默默無言的屈服了。

「把衣服統統脫掉吧,大肚婆新娘!」

阿威怪笑道,「反正時間還很充裕,就讓老子來代替你丈夫跟你洞房花燭好了,哈哈哈……」

刺耳的怪笑聲在寬敞的客廳里回盪,就像是地獄里的魔鬼哭嚎般,預示著今夜最黑暗的時刻即將來臨!

***************

就在這同一時刻,f市協和醫院xiong科的值班室內,兩個小護士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閑聊。

「……對了,你今晚有看到郭主任么?」

「沒。他不是在值班室休息嗎?」

「我剛才去值班室看過了,里面沒人!」

「不會吧?今天是郭主任值夜呀,難道他忘記了,跑回家去睡了?」

「他的車明明就停在病房大樓下面,總不至於走路回家吧!」

「那就不清楚啦。咳,管他呢,反正現在這幾個病人情況都很穩定,不會半夜突然出狀況的……」

「嗯,說的對。我也只是有點奇怪而已……算啦,不想那么多了!」

兩個護士都渾不在意,有說有笑的繼續聊了下去。

她們誰都不曉得,假如她們在意一點的話,好幾個人的命運說不定會就此改寫!

——然而殘酷的是,人生是不會有「假如」的……

***************

潔白的婚紗連同敞蓬裙一起散落在地板上,旁邊是一雙半透明的吊帶絲襪以及高級女性內衣,上面還放著黑色蕾絲奶罩和丁字褲。

這些為了婚禮特意選購的衣物,現在已全部從成熟的胴體上褪了下來,凌亂的堆了一地。

客廳的沙發前面,一絲不掛的女刑警隊長雙膝跪地,臉上滿是羞恥之色,赤裸著雪白迷人的性感肉體,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女孩般垂著頭。

和逃出魔窟時相比,她的體態更加豐腴成熟了,腰肢粗重,小腹部位圓鼓鼓的隆起,屁股肥大而多肉,已經是地道的孕婦身材。xiong前那對原本就碩大無比的ru房更是豐滿的令人咋舌,看上去赫然又增擴了許多,就如同兩個發酵的大白面團般鼓脹滾圓。

「嘿,才三個月沒見到你的裸體,沒想到nǎi子又大了這么多……」

坐在沙發上的阿威眼珠都快掉了出來,貪婪的盯著這跪在眼前的全裸俏孕婦。

雖然他早知道懷孕後ru房會再度發育變大,之前數次碰面時也曾注意到她的xiong部越來越豐滿,就算隔著內外衣衫都可以看出罩杯明顯「升級」了,但直到此刻她真正脫光後,才發現這對大nǎi子膨脹的程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驚人。

「自己說吧,現在的尺碼是多少了?」

阿威故意不去翻看地上的奶罩,yin笑著抓起其中一顆尺寸驚人的肥碩肉球,放在手掌里向上托了托,就像是在憑手感估計著那沉甸甸的重量。

石冰蘭的俏臉唰的紅了,xiong脯急促的起伏著,半晌才從唇齒間擠出細如蚊蠅的幾個字:「i……i罩杯……」

「哇!簡直是超級奶霸啊,這么快就追平你的大奶牛姐姐了……」

阿威嘖嘖贊嘆,兩只手都探了上去,分別握住赤裸的雙ru恣意揉捏起來。

和以前相比較,懷孕期的大nǎi子雖然更加豐滿,但卻失去了往日的結實和挺拔,變的柔軟而腫脹,稍微晃動就會顫巍巍的突突亂跳。所幸的是ru球本身還沒有因沉重的份量而下垂,但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對已經可以用「肥膩」來形容的巨ru了,跟正處於產後哺ru期的石香蘭都已所差無幾。

除此之外,ru暈的區域也擴大了許多,顏色則顯著加深,成了一種很成熟的淡褐色。兩粒原本只有花生米大小的細嫩ru頭,現在也成了一對又大又圓的紫紅色山葡萄,而且還自然而然的凸起來,不用刺激就已經保持著堅硬勃起的狀態。

「好一對發情的奶頭……冰奴你真是太yin亂了……」

阿威一邊發出猥褻的笑聲,一邊盡情玩弄著這對無法掌握的巨ru,手指熟練的捻弄起了誘人的ru尖。

「嗯……不……唔唔……」

感到電流般酥麻的快意不斷傳來,女刑警隊長緊咬下唇,滿臉通紅的喘息了起來,心里充滿了深深的罪惡感。但是她那不爭氣的身體還是很快就投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奶頭迅速的興奮起來,沒幾下就變的更加充血挺立。

「對了,是時候給你戴上裝飾品啦!」

阿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興致勃勃的取出隨身攜帶的手提袋,唰的拉開了拉鏈。

石冰蘭定睛一看,臉色霎時慘白如紙。

只見里面裝的都是自己曾經見慣的、各種各樣的性虐道具——皮鞭,電動yáng具,項圈,塞口球,粗大的玻璃浣腸器,以及其他一些常用的sm物品。

不過其中還有一只粉紅色的盒子,阿威伸手挑了出來,故作神秘的道:「這是我特意為你定做的新婚禮物,能猜的出什么嗎?」

女刑警隊長望了幾眼,這盒子裝潢精美,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之前余新求婚的時候也曾送過自己一個類似的,當時里面裝的是結婚戒指。

「冰奴……猜不出來……」

她低聲回答,心想色魔總不可能也想求婚,這盒子里不知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可怕玩意,不由自主的目露懼色。

誰知對方偏偏煞有介事的道:「當男人想永遠擁有一個女人時,就會用結婚戒指向她求婚,若她肯收下的話,才算是心甘情願的永遠屬於他……所以我也准備了這個!」

說著「啪」的打開了盒蓋,伸臂送到她眼前。

出乎意料之外,盒內裝的赫然是一對純金打造的圓環,上面還各鑲嵌著顆美麗的鑽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這是什么?」

石冰蘭愕然不解,乍一看這對圓環還真像是鑽戒,但直徑卻太大了些,手指就算再粗一倍恐怕都無法佩戴。

「這當然不是戒指啦!」阿威看出了她的迷惘,吃吃笑道,「我也想永遠占有你,但老子才不屑求你平等的嫁給我呢,老子是要你自己以牝犬的身份,心甘情願的永遠向我臣服!嘿嘿,牝犬是不配戴結婚戒指的,只配戴上這種象征著恥辱和yin盪的ru環!」

「ru環!」

女刑警隊長顫聲驚呼,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在魔窟里時她就見到楚倩xiong前被穿了ru環,想不到這種噩運有一天也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是的,以前沒給你穿,是因為你的奶頭還會再發育,太早穿孔會影響日後的形狀……而現在的大小正合我意,穿起來正好最漂亮!哈哈哈……」

聽到這無恥又yin邪的笑語聲,石冰蘭只覺得心膽俱裂,眼前發黑的幾乎暈了過去。

「不……我不要穿ru環!不要……」

她驚慌失措的大聲尖叫,想到自己居然還要被穿上ru環來羞辱玩弄,女刑警隊長感到無比的恐慌和屈辱。她不怕死,甚至也能忍受相當程度的肉體酷刑,但對色魔種種變態的手段卻十分恐懼,那令她覺得比死還要可怕。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了……」

阿威獰笑著,伸出左手抓住石冰蘭xiong前其中一顆雪白肥碩的大肉團,拇指和食指緊緊掐住ru暈,令那已經發硬勃起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

然後他右手掂起一只ru環,輕輕旋開環圈,開口處彈出了閃亮的細細針尖。

「不!別給我穿ru環……求你……」

眼看針尖一點點逼近,女刑警隊長臉無血色,忍不住放下自尊哭泣哀求了起來,下意識的就要掙扎閃避。

「別動,***別動!」阿威厲聲嚇唬她道,「結婚就要戴戒指,xing奴就要穿ru環!你要是真心給我當xing奴就乖一點,否則老子很懷疑你的誠意……」

這些話果然鎮住了石冰蘭,她才稍微一猶豫,阿威已經當機立斷,迅速的把針尖湊到了充血的ru頭上,接著猛然扣死!

「啊——」

難以忍受的劇痛傳來,石冰蘭慘叫一聲,整個身軀險些不自禁的彈起,十根修潔的腳趾全都痛的綳緊了,眼淚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只見在那赤裸的ru球上,尖針已殘忍的勾入了山葡萄般的肉蕾!縷縷血絲從環針刺穿處溢了出來,慢慢形成了一滴豆大的血珠,怵目如詭異的紅淚般滾下雪白的ru峰。

「放心吧……我避開了ru頭內的輸奶管,不會對今後哺ru產生影響的……我還等著有一天能吸到你的奶呢,哈哈哈……」

怪笑聲中,阿威抓住石冰蘭的另一顆巨ru,不理會她凄慘的哀嚎聲,如法炮制的將剩下的那個ru環也穿了過去。

「好痛……」

女刑警隊長哭的淚如雨下,雙臂本能的護在xiong前,心里真是悲痛到極點。從今以後,自己的ru房上就永遠多出了這對恥辱的標記,就算ru環還可以摘掉,但奶頭上穿出的孔洞卻永遠也不可能消除了,將和屁股上的那個黑色烙印一樣,陪伴自己屈辱的度過一輩子。

「把手拿開,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阿威卻興致盎然,伸手將石冰蘭的雙臂拉開,又強迫她盡可能的挺起xiong來。

只見在她xiong前裸露著的那對極其豐滿的大nǎi子上,一對圓圓的ru頭都穿上了純金打造的ru環,環圈上鑲嵌的鑽石閃耀著奪目的光芒,令人眼花繚亂。

燈光下看來,這兩粒紫紅充血的ru頭被鑽石映襯的格外凄美,根部各自有血珠慢慢的掉了下來,沿著雙ru一滴一滴掉在她雪白隆起的大肚皮上,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悲慘。

「太好看了!」

阿威眼中射出變態的熾熱光芒,側頭欣賞著這對安上了裝飾品的豐滿巨ru。能夠親手給女刑警隊長穿上ru環,這是他三個多月來念念不忘的渴求,現在終於變成了現實,那種興奮感覺遠比從前給楚倩穿環來的強烈。

足足過了好幾分鍾,他才意猶未盡的撕下幾張餐巾紙,「愛憐」的替石冰蘭拭去了xiong腹上的血跡,然後命令她仰躺到茶幾上去。

石冰蘭不敢違抗,輕輕抽泣著直起雙膝,順從的爬到茶幾上躺下。由於肚子高高的鼓起,她就像個正准備做手術的產婦般躺在手術台上,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自動分開,毫不介意的任憑自己的私處暴露出來。

「哈!冰奴,終於學乖了嗎?」

阿威得意的打了個響指,看著這個曾以威嚴冷艷聞名全市的「第一警花」,在自己持續不斷的殘酷折磨下,現在終於完全屈服了,而且還變的如此脆弱和溫馴,這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還是說,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玩弄你的賤逼?」

嘴里嘲笑著,人已坐到了她張開的雙腿間,放肆的伸指戳進了那溫暖迷人的肉縫。

女刑警隊長含淚不答,仿佛心已死去般木然躺在那里,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嘖嘖,騷毛又長的這么茂盛了,真是yin盪呀……」

阿威卻還不肯放過她,笑的越發下流了,還用手指卷起她烏黑蜷曲的恥毛,像是給母狗梳理毛發般肆意撥弄。

石冰蘭頓時羞的無地自容,半年多前她剛落入魔掌時,對方就變態的剃光了她的yin毛,此後還每隔幾天就替她刮干凈新長的毛茬,使她的私處一直都保持著光溜溜的狀態,直到逃出魔窟後才逐漸的重新長出來。

大概是由於經常去剃的緣故,新生的yin毛變的更加濃密茂盛,從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溝里,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烏黑芳草將大小yin唇全部覆蓋住了,甚至還遍布到了纖巧的肛門周圍,看上去充滿了情欲的象征。

「這樣子多不方便……還是再幫你剃掉好了!」

阿威邊說邊從手提袋里掏出一支剃毛膏,對准那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噴出了許多白色泡沫,然後拿起剃刀輕車熟路的刮了起來。

「不……不要……求你別這樣……」

眼看著下體的毛發紛紛被削落,石冰蘭又羞又氣的哀求著,但是兩條玉腿卻仍是乖乖的張開,仿佛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沒兩分鍾,阿威就順利的完工了,拋下剃刀滿意的審視著自己的「傑作」。只見那神秘的私處已經變成了不毛之地,兩片微微開啟的肉唇肥厚而發達,透出一股飽經開發的成熟氣息。

「哈,沒毛的sāo穴多性感呀,什么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阿威放聲怪笑,伸手將女刑警隊長的光屁股抬高,令她前後兩個誘人的rou洞纖毫畢現的暴露在空氣中。

「嗚嗚……不,不要看……」

感覺到yin道口和屁眼全都徹底袒露了出來,石冰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仿佛又回到了那黑暗可怖的魔窟里,極度的羞恥令她幾乎要昏了過去。

接下來,阿威又拿起一根最粗的電動yáng具塞進了她的yin道,獰笑著按下了開關。

「聽說大肚婆更容易被挑起性欲,哈!就讓我看看大了肚子的『f市第一警花』是怎樣發騷的吧……」

興奮的語聲還沒說完,電動yáng具已經嗡嗡作響,搖頭晃腦的在rou洞里震動了起來。女刑警隊長立刻發出不堪忍受的哭叫聲,成熟迷人的肉體開始激烈的扭動掙扎。

「啊!!啊……嗚、嗚……啊……」

快感潮水般的從下身涌來,她只能不斷的哭泣著,仰躺在茶幾上拼命的扭著嬌軀,插著電動yáng具的rou洞里很快就滲出了一絲絲閃亮的yin汁。

「瞧你那副發情的樣子,是不是很久沒碰過男人了?真可憐哪!誰叫你那個死鬼老公根本就是廢物呢……哈哈哈……」

阿威盡情的取笑著這個放棄了抵抗的昔日女對頭,心里忽然又冒出了個惡毒的主意,故意伸手把電動yáng具抽了出來。

「告訴我,你是把哪個房間布置成新房?」他輕佻的問。

「二樓的……主卧室……」石冰蘭顫抖著嗓音回答,驟然消失的充實感令她產生了強烈的空虛,肥大的屁股仿佛十分失落般微微扭動。

「走!到你的新房去!」

阿威站起身怪笑道,「我都差點忘了,洞房洞房,就是要在新房里玩你的rou洞才名副其實呀!哈哈哈……」

女刑警隊長被他笑的面紅耳赤,內心充滿了濃厚的悲哀。雖然她這次結婚帶有交易的色彩,但好歹也是一次正式的婚姻,現在對方居然要在新婚之夜到新房里凌虐自己,這種精神上的羞辱絕對更令人喪盡自尊。

不過事情至此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她只好挺著肚子抽泣的下了茶幾,也用不著對方再發出命令,就自己默默的趴了下來,擺出了個四肢著地的狗爬姿勢。

「真乖呀,冰奴!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不枉了我調教你那么長時間……」

滿足的贊許聲中,石冰蘭忽然感到脖子一涼,低頭看去,粉頸處已經戴上了一個高級狗項圈。

深深的恥辱感再次泛起,她雙淚長流,含羞忍辱的慢慢向前爬去。

「很好,就是這樣……」

阿威大樂,重新把電動yáng具從後插進了她的yin道。

「好好夾住!注意別讓它掉下來,否則你就有苦頭吃了!」

話音剛落,電動yáng具又開始嗡嗡作響了,女刑警隊長也全身劇顫,如同條件反射般哭叫起來,差一點四肢酸軟的摔倒在地。

「少***裝可憐,給我走!」

阿威暴雷般的怒喝,手中變戲法似的多出了個小網球拍,對准她的豐臀狠狠的抽了下去。

「別打……嗚嗚……冰奴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