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心瞬間上來了。

中旬的時候，又一年寒假來臨，於佳佳和時嵐子照例來京。他們以前要在京城待很久，現在不了，過完春節就

跑去海南貓冬。

「小配角與是。」

我動作一頓，忽問：「我能往里加人么？」

「哎呀，這叫什么操心，小波他媽早想換台大彩電了，這業績給誰不是給，干嘛不給自己家的？」

「對了對了，咱們學校的老師也有挺多親戚是農村戶口，我回去發動一下，一家買一台……哎？」

「媽！」

「至於好萊塢……」

「你拉倒吧，小遠家大業大，可得注意輿論影響，你就別摻合了。」

姚躍民眨了眨眼，問：「那他光在京城賣，還是全國賣啊？」

「有個家電下鄉政策您知道么？」

它似乎注定游走在東西方、黑與白之間，灰蒙蒙的隨著時光流逝失去了往日色彩。或許再過幾十年，香港的概念已經沒了，再提起只是大灣區的一塊地。

當子女的工作需要刷業績的時候，往往第一受害人，啊呸！第一支持者就是父母。

「喲，茵茵！」

「與麥粒一樣唄，先壓著？」

但後4類的品牌、規格尚未確定，只賣前4類，最高限價分別為2000元、2500元、1000元、2000元。

姚遠來此商議一些見得光或見不得光的事情，完全不覺違和，氣質特別相符。

「你趁著這個階段，盡量買日韓、歐美電影的版權，他們也是白菜價，以後就不好說了。先把香港鞏固住，媒體不說有365萬網民么？那365萬就是我們的第一批受眾。」

「做視頻網站不在一朝一夕，要做好十年發展的准備，今日烈火烹沒是為了抬股價，自己心里要有個數。」

「別別別！」

袁麗萍用手指敲著資料，興奮的不得了，這說明自己的權力又增長了。

「爸！」

各路代表坐了兩排，人數不多，也沒找媒體，相關領導正在講話。

「今年家電下鄉活動已經開始了，各省、直轄市、自治區依照各自的情況，具體選擇啟動時間，反正肯定是全國鋪開的。」

「哦，就是可以從網上買唄？那能賣出去么？農村有幾個會上網的？」

「國家規定的產品是6類，彩電、冰箱（含冰櫃）、手機、洗衣機、電腦、空調。高政府自己出錢補貼，又添了熱水器和微波爐，共8類。」

…………

機場。

於佳佳喝止了姚躍民，他們倆平時跳躍民說的算，但真碰到大事，於佳佳還是能拿主意的。

「頭回見政策那么急的。」

嘉禾遞過去一份《人類清除計劃》的資料，道：「我寫了些計劃，以後你全權負責，我事情太多，不可能顧及那邊。」

噫！

「他臨時有點事，先上車吧。」

「試銷階段為1月23日至1月31日，2月1日起是正式實施階段。我知道時間非常趕，但要克服才是……」

「知道知道，去年底在我們那邊搞的，現在還有呢。」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有招數。」

「加華人角色？」

麥窩的代表翻著通稿，本想帶回去匯報，結果一瞧23號試銷，特么的沒幾天了！

…………

「嘉禾的電商中標了，今天開會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