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道:「我都說了,三兩針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你哪里用得著什么星華紫草。」
任盈盈面上浮現激動的神色,喃喃自語:「我好了……我真的好了,我以後是個正常人了……」
「不要激動。」楚天舒嘴角勾起,「只能說,你暫時好了。」
任盈盈愕然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三天後你又會恢復原狀。」楚天舒聳了聳肩:「你頤指氣使,不但想搶我的東西,還打我的人,我憑什么要給你治病?」
楚天舒揶揄道:「我出手給你治療,只是為了證明我沒有吹牛,確實可以三兩針解決你的躁狂症。」
任盈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表情變得很是復雜。
楚天舒上前牽起喬詩媛的手:「咱們走。」
「站住。」任盈盈尖聲叫道:「你不可以這樣,你必須治好我。」
好不容易體會到健康的感覺,她不想再回到之前那種狂躁抑郁的狀態。
楚天舒回頭反問:「憑什么?」
任盈盈啞口無言。
片刻,她大聲道:「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你開個價。」
楚天舒嗤笑道:「不好意思,我不缺錢。」
任盈盈追到門口,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是京城任家的人,你要是不治好我,我讓你在國內沒有立足之地。」
「這么威風?」楚天舒一臉不屑的道:「國內沒有立足之地,那我就去國外嘛。」
「你……」
任盈盈氣得眼皮直跳,感覺自己的躁狂症又有要發作的跡象。
她忙手撫心口,讓自己平心靜氣。
等她冷靜兩分,楚天舒幾人早已經上車絕塵而去。
任盈盈看了眼頭頂的攝像頭,沉聲道:「記下他們的車牌號,下載他們的照片,然後給我查出他們的來歷。」
身邊保鏢忙欠身應道:「是。」
在新州市耽擱了半天,楚天舒幾人回到泰源,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他們直接回了喬家大院,吃過飯,便各自去休息。
喬詩媛吹完頭發,爬上床,小貓般蜷縮進楚天舒的懷里。
她越來越喜歡用這個姿勢睡覺,靠在楚天舒的懷里,特別有安全感。
楚天舒捋了捋女人略帶濕氣的頭發,湊頭在女人頰側輕輕一吻,柔聲道:「寶貝,你生日馬上就到了,今年,我一定給你好好慶祝一下。」
聽到楚天舒口中的「寶貝」,喬詩媛感覺心都酥了。
她身體往楚天舒懷里拱了拱:「一個生日而已,怎么過不是過。」
楚天舒道:「前兩年我渾渾噩噩,都沒給你好好慶祝,今年我一定要好好計劃計劃。」
喬詩媛嬌俏一笑:「那我是不是應該很期待?」
紅唇嬌艷,楚天舒忍不住湊頭吻了上去。
倆人痴纏良久,楚天舒的手從喬詩媛的睡衣下擺滑了進去。
喬詩媛的身體瞬間僵硬,楚天舒忙把手抽了出去。
喬詩媛表情一黯:「對不起。」
楚天舒在女人頰側吻了吻:「沒關系的,不用多想。」
他總覺得,喬詩媛在這方面的抵觸肯定有什么原因。
不過,喬詩媛自己不說,他也不會多問。
第二天吃過早飯,楚天舒就趕去診堂。
他剛剛在診桌旁坐下,關婷婷就從外面沖了進來,一臉著急的道:「求求你,救救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