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山虎揚了揚手里的勁弩:「這就是道理。」
厲博文忙叫道:「勝男,你填什么亂?還不快躲開?」
夏山虎瞄准了厲勝男,冷然道:「賤人,不想死的就滾遠點,以為我不會動女人嗎?」
厲軻須發皆張,上前擋在厲勝男面前,指著自己的胸膛,怒聲道:「你們朝這里射,想動我師父,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楚天舒幫李睿穩定住傷勢,忙道:「厲軻,閃開。」
夏山虎那些人,擺明了會下死手。
「老東西,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夏山虎斜睨了厲軻一眼,勁弩瞄著厲軻的胸膛就扣動了扳機。
楚天舒忙欺身上前,揪住厲軻的衣服,把厲軻往旁邊扯開。
但還是慢了一步。
雖然避開了要害,但弩箭還是射中了厲軻的左臂。
厲軻的胳膊直接被弩箭洞穿,鮮血瞬間浸濕了他的袖子。
楚天舒渾身溢散出有若實質般的凌冽殺機,冰冷的目光直刺夏山虎:「你想死?」
厲勝男這才反應過來,怒吼道:「敢傷我爺爺,我跟你們拼了。」
她怒吼一聲,往前沖去。
那些制服男女持弩逼了上來。
喬詩媛忙把厲勝男拉住。
項如龍幽然道:「喬詩媛,我的耐心有限的。」
夏山虎指著腳下的地面,囂張的叫道:「姓楚的廢物,馬上跪下爬過來,聽到沒有?不然下一個被射中的,可就是你和你如花似玉的老婆了。」
孫璐嗤笑道:「喬詩媛,只不過走狗屎運繼承了一家小公司,就覺得自己是人上人了?竟然敢在我面前囂張,你太坐井觀天了。」
說著,她往夏山虎身邊靠了靠:「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你們算個屁!」
楚天舒伸手入懷,捏住了短棒,他真的憤怒了。
要不是對方勁弩太多,怕亂箭齊發傷到無辜,他早就動手了。
這時,又是一大幫人涌入診堂。
領頭女子是那天在新州市跟楚天舒搶星華紫草的任盈盈。
她穿了條牛仔短裙,暴露出雪白雙腿,依然貴氣逼人。
任盈盈用手指把蛤蟆鏡往下勾了勾:「呦呵,還真熱鬧啊,知道的說是診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攝影棚呢。」
項如龍微微一怔,然後忙迎了上去,滿臉喜色:「盈盈,你不是下午才到嗎?怎么來這兒了?」
看到項如龍,任盈盈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有點事,就提前來了。」
她朝場中對峙的兩方人偏了偏頭:「什么情況?」
項如龍嗤道:「一幫不開眼的東西,搶了我姑奶奶的產業,還敢殺我的人,我正要帶他們回去,接受聯盟的懲處。」
說完,項如龍問道:「盈盈,你怎么會來這兒?」
任盈盈看了楚天舒一眼,目光閃爍:「我有個朋友不太舒服,聽說他醫術不錯,過來看看。」
「他?你們這是急病亂投醫啊。」項如龍嗤道:「這小子就是個沒用的上門女婿,依我看,這個診堂肯定是他老婆不想被別人說嫁了個廢物,開起來給他撐場面的,我就不信他能懂什么醫術。」
楚天舒懂不懂醫術,任盈盈心里太清楚了。
她沒有接這個話茬兒,看著楚天舒道:「你知道我是來干什么的,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不管你跟如龍之間有什么過節,這事兒我都幫你平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