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朝唐雅雯眨了眨眼,哈哈大笑著開門離去。
看著房門從外面關上,唐雅雯咬牙怒罵:「小人得志。」
唐天道眉頭緊鎖:「雯雯,你以後必須調整心態,我讓你向他服軟,並不只是表面上,而是你得從心里屈服。」
唐雅雯委屈的道:「為什么呀?」
她指了指唐天道手里的葯方:「解決丹參化毒系列副作用的葯方咱們也拿到手了,為什么還要屈服於他?」
唐天道沉聲道:「你爺爺我雖然並不是個道德聖人,但也向來言出必踐,從來不會食言。」
唐雅雯嘟著嘴,仍是一臉的不服氣。
「是不是覺得拿到了葯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唐天道在沙發上坐下,燒水泡茶:「你信不信,只要咱們出爾反爾,人家有的是辦法讓咱們萬劫不復?」
唐雅雯不服氣的道:「他有那么厲害嗎?」
「有!」
唐天道抬頭看向唐雅雯:「不論是勢力背景,還是個人實力,人家都秒殺咱們。」
聽到唐天道口中的「勢力背景」幾個字,唐雅雯目光極速閃爍,皺眉問道:「爺爺,他到底是什么人?」
普通人,肯定不可能讓他爺爺用「勢力背景」來形容。
唐天道一字一頓:「北都,楚家少主。」
「什么?」唐雅雯瞪大了眼睛,「他是楚家少主?」
她有些不相信的道:「可是我在北都的時候,遠遠見過楚家少主一面,根本就不是他啊。」
唐天道拿起水壺,注入面前造型精美的段泥紫砂壺中:「你說的是楚天祈吧?他父親楚惜朝只不過是代掌楚家而已,楚天舒的父親楚惜刀,才是北都楚家和北境古武聯盟真正的主事人。」
唐雅雯恍然大悟:「您是說,楚天舒就是楚惜刀當年丟了的那個孩子?前些天在楚家老太君壽宴上認祖歸宗的那個?」
唐天道點頭道:「沒錯。」
唐雅雯在旁邊沙發上坐下:「可您不是也說了,楚惜刀已經渾渾噩噩二十多年,什么都不過問,他還能有多大的勢力?」
「雯雯,你太天真了。」
唐天道將茶壺中的茶水注入公道杯:「先不說楚惜刀麾下忠心耿耿的三千玄甲,你知道那天在壽宴上發生了什么嗎?」
唐雅雯面上的憤怒已經完全被好奇取代,她接過公道杯,給唐天道把茶盞斟滿,問道:「發生了什么?」
「東境、西境、南境五六個世家大族聯手為難楚天舒,其中玄境高手三四個,卻被楚惜刀和楚天舒父子倆聯手壓服,打得丟盔棄甲。」
唐天道抿入一口茶水,幽然道:「其他家族的情況我不清楚,但咱們西境的韓家家主和袁家家主可還在養傷呢,他們回來後我還親自去給他們調理過內傷,這事兒絕對做不得假。」
唐雅雯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那他們父子倆豈不是……」
「沒錯。」唐天道目光復雜,「據說他們父子倆都是玄境,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玄境,他們的實力,足以碾壓同境。」
他放下茶盞,看著唐雅雯道:「現在,你還覺得委屈嗎?」
唐雅雯,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