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確實很緊張這個姓楚的啊。」
韓懷德瞥了鄺媚兒一眼,冷哼道:「不想他出事,就乖乖的交出天驕集團,然後自己去閻少那里,想辦法讓閻少高興。」
楚天舒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天驕集團是媚兒自己的,跟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有什么關系?你們就別做夢了。」
他嗤笑一聲,接著道:「想巴結姓閻的父子倆,你們恐怕是沒機會了。」
韓懷德脫口問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即便把你自己的女兒獻出去,也巴結不上他們了。」
楚天舒身形一晃,來到韓懷德面前,幽然道:「知道原因嗎?」
他伸出手,捏住韓懷德的老臉扯了扯,冷哼道:「因為閻魁已經死了,我殺的!閻慕良也傻了,動手的還是我!」
聽到這話,韓君卓和韓懷德等人,頓時全都愣在了那里。
被楚天舒冒犯的韓懷德甚至連生氣都忘了。
鄺媚兒看向楚天舒的目光中,也充滿了詢問。
楚天舒朝鄺媚兒笑了笑:「我沒開玩笑,閻慕良以後不會再騷擾你了。」
韓懷德這才反應過來,怒聲道:「你那只手今天是保不住了。」
韓君卓也幽然開口:「你說你動了閻少也就罷了,你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說你動了閻魁?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存在嗎?
他不但是玄境修為,更是在西方實力雄厚,手下擁有強勁的火力,你能動得了他?」
楚天舒嗤道:「你們口中這位在西方實力雄厚的嚴先生,當初也不過是我門下走狗而已。」
發生這么多事,楚天舒自然不可能繼續當閻魁是兄弟。
「門下走狗?」
韓君卓冷哼道:「別說是你,恐怕就是你背後的楚家,都沒資格說這種話,閻家的實力,絕對秒殺楚家。」
韓懷德沉聲道:「靠著家世背景耀武揚威,只會大言不慚誇誇其談,你這種二世祖,老夫見得多了。」
他指著楚天舒道:「你勸鄺媚兒老老實實把天驕集團交出來,今天還可以讓你少吃點苦頭。」
楚天舒斜眼看著韓懷德:「老東西,這么快臉就不疼了?」
韓懷德頓時暴跳如雷:「你不想活了?」
「跟你們溝通可真費勁。」
楚天舒不耐煩的道了句,向鄺媚兒道:「咱們走,出去壓馬路也比跟他們在這里浪費時間強,以後這個院子,我覺得你也不用再來了。」
鄺媚兒點了點頭:「我也不想再來。」
楚天舒捧起手里的靈牌,向韓君卓道:「把靈牌放好,確保常年香火不斷,我可以看在媚兒的面子上,讓你少吃點苦頭。」
「當我們在嚇唬你嗎?」
韓懷德冷哼一身,沉聲道:「沐棠!」
話音落下,一個男子就出現在場中,開口叫道:「祖父。」
他一身淡藍色禪衣,領口大開,袒露著胸膛,渾身充滿酒氣,手里還拿著一個酒壇子,整個人都充滿慵懶的感覺。
楚天舒看著韓懷德,淡淡的道:「老東西,他就是你今天囂張的底氣嗎?」
藍衣男子醉眼朦朧的看著楚天舒,打了個酒嗝道:「你這么跟我祖父說話,很不合適你知道嗎?」
「沐棠,不用跟他廢話,先給我廢掉他的右手。」
韓懷德大聲叫道:「敢打我,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