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盡快趕過去。」
皇甫昭南也沒有多問,當即掛斷了電話。
楚天舒抽了一根煙,又去看那些孩子,給其中一些傷勢嚴重的治療。
半個小時後,皇甫昭南帶人趕來。
看到遍地被猛犬撕咬的不像樣子的屍體,眾人紛紛動容。
不過,待看到樓里那些女人和小孩凄慘的樣子,沒有任何人同情被廢掉的人渣。
皇甫昭南同樣臉色陰沉:「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嗎?」
楚天舒語氣冰冷開口:「要門。」
皇甫昭南咬了咬牙:「早就聽說要門中有些人暗中做這種慘絕人寰的勾當,今日一見,簡直不當人子。」
楚天舒正色道:「南叔,這件事就交給六扇門去查了,但凡是參與這件事的,有一個算一個,我要讓他們全部生不如死。」
……
以往,楚天祈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
但是他很享受那種感覺,他喜歡那種發號施令的掌控感。
但是最近,因為楚惜朝被老太君免掉了所有職務,連帶著楚天祈也清閑了起來。
雖然楚天祈本人的職位沒有受到影響,但他之前其實大部分工作都是代他父親楚惜朝行使權力。
聽完助手的匯報,簽了幾份比較重要的文件,楚天祈就在露台上坐下,開始擺弄他的茶具。
雖然看上去一幅怡然自得的樣子,但楚天祈感覺得到,自己心里就像是藏了一座火山,稍不留神就會爆發。
喝了兩泡上好的烏龍茶,楚天祈返回辦公室。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進。」
楚天祈在辦工桌後面坐下。
他覺得是助手來向他匯報工作。
出乎楚天祈預料的是,從門外進來的,竟然不是助手,而是楚天愛。
楚天愛一身藍色職業裝,腳上踩了雙高跟鞋,腋下還夾著一個文件夾,一幅職場精英的打扮。
楚天祈眉梢挑了挑:「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他朝後面跟進來的助手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阻攔。
助手退了出去,掩上房門。
楚天愛「咣咣咣」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甜甜笑道:「我是來給大哥送禮的呀。」
「送禮?」楚天祈啞然失笑,「你有什么禮送我?」
楚天愛在楚天祈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她往後靠在椅背上,雙腿交錯,勾勒出一個撩人的弧度:「昨天晚上的照片,還不算是一份厚禮嗎?」
「楚天愛!」
楚天祈拍案而起,音調瞬間拔高:「照片是你拍的?」
楚天愛絲毫沒有被楚天祈的氣勢嚇到,反而咯咯笑了起來:「誰拍的重要嗎?重點不應該是照片里的內容嗎?」
她笑吟吟的盯著楚天祈:「很可能將要成為自己未婚妻的女人,卻被別的男人給摸了,你是不是很憤怒?」
「換了是我,我直接就拿刀把摸我女人的雜碎給砍了。」
說到這里,楚天愛聳了聳肩:「差點忘了,你現在做不到,大伯現在權力不如三叔,你們父子倆身手又不如三叔他兒子。」
「哎。」楚天愛嘆了口氣,「天祈哥哥,人家忽然好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