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閃不避,拼著被楚天舒削到手的風險,另一只手兩指屈曲,勾向楚天舒的眼睛。
只是,沒等他的左手探到楚天舒面前,就感覺右手一陣酸麻,手里的木劍拿捏不住「當啷」落地。
他能想到的問題,楚天舒又怎么可能考慮不到。
楚天舒根本就沒有去削他的手指,而是用劍尖點中了他手上的xué道。
沒等李喜軍反應過來,楚天舒的木劍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圍觀眾人頓時一愣,他們想過李喜軍可以能會敗,但是沒想過李喜軍會敗的這么干脆。
楚天舒看著李喜軍,嘴角勾起:「你要是不服的話,可以再試一次。」
李喜軍搖頭:「我輸得起。」
說完,他轉向眾人,朗聲道:「接下來,誰要挑戰?」
「我來。」高雄道了句,上前從李喜軍手中接過木劍,然後向楚天舒那行了個禮。
這次楚天舒更加干脆,在高雄沖到他面前的時候,直接在高雄面前點出漫天劍影。
高雄大驚失sè,忙雙手揮劍抵擋。
可是,楚天舒的劍法卻實在是太過於犀利霸道,他勉qiáng抵擋了兩劍,就再也抵擋不住。
楚天舒的木劍瞬間刺中他頸xiōng好幾處要害。
接著,楚天舒抽身後退。
高雄呆若木jī。
實在是輸得太難看了!
楚天舒反手別劍在背,轉身看向房志濤,似笑非笑的道:「接下來呢?你來?」
房志濤嘴角抽了抽,表情顯得有些猶豫。
他的劍術並不比李喜軍和高雄qiáng,現在倆人都那么干脆的敗在楚天舒的手中,他又怎么還有底氣跟楚天舒比試。
楚天舒笑了笑,又看向周圍圍著的那些清虛殿弟子:「還有人來挑戰嗎?要是沒有人能打敗我,你們南都瀟灑的計劃可就要泡湯了。」
那些弟子面面相覷,卻是沒有人敢再上前向楚天舒挑戰。
場中三個執殿長老的親傳弟子,兩個慘敗,另外一個連交手的勇氣都沒有。
至於不在場的陳浩東,那也是楚某人的手下敗將,他們還上什么上?
見狀,楚天舒嘴角勾起:「沒人挑戰了是吧?」
還是沒人吭氣。
楚天舒劍尖指地,往下一chā,掌中劍就被他chā入地面。
圍觀眾人更是看得暗暗咋舌。
要知道,地面可是大理石鋪就,而楚天舒手中的,卻是一把木劍。
把木劍chā入大理石地面十幾厘米,木劍一點損壞都沒有,這一點,他們想都沒敢想過。
這不僅需要極高的修為,還需要極高的運劍技巧。
楚天舒笑了笑道:「雖然你們輸了,但是等你們有時間,你們隨時可以去南都,一應消費,找南宮合歡報銷。」
有人問道:「南宮師兄會給我們報銷嗎?」
「他會的。」楚天舒道:「要是他不報,你們盡管來找我。」
聽到這話,那些弟子頓時都歡呼了起來。
半晌,聲音才漸漸平息下去。
一個弟子大聲叫道:「教師兄,您可不可以指點我們劍法?」
楚天舒痛快應道:「當然可以,有時間一定教你們。」
樓上,陳良全和陳浩東父子倆正站在窗邊,看著下面的情況。
看到楚天舒已經跟那些弟子們打成一片,陳良全眉頭都擰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