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侑士插話道:「為什么不好意思見手冢國光?」
「啊,這個說來話長了,總之又牽扯到你男人的另一項豐功偉績,等我有時間了再跟你細細掰扯。」小趙爺講到興致正濃出被人打斷有點不滿意,撥開忍足侑士的手掌,轉頭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把頭擱在他肩膀上的少年。
少年目光繾綣,是五月里吹起櫻花雨的清風。
趙白撇臉,麻痹,臉沒有紅吧,要是紅了得有多丟人啊,卧槽!
「喂,你還要不要聽啊,要聽就給大爺唱歌小曲啊,故事不是白講的啊喂!」趙白從來不會承認自己會有害羞這種心理狀態,大老爺們就應該大大方方害羞扭捏個毛線啊!
所以,被人用溫柔如風拂過的臉頰的目光看紅了臉的少年絕逼不是他啊!
小趙爺傲嬌,這是個大家都知道只有他自己裝作不知道的事情,此刻趙小白正等著忍足侑士的「想聽」二字。
結果,忍足少年居然真的給他唱起了小曲,可是麻痹的為毛要是哄小孩睡覺的催眠曲??
不過小趙爺卻在自己戀人的催眠曲中差點睡過去。
等意識到自己該交代的事情還沒有交代完畢之後,趙白努力的撐開眼皮,伸手把爪子捂在忍足侑士的嘴上,「我還不想睡覺,不許唱了。」
忍足少年好笑地抓起自家小孩的手,用牙齒輕輕地摩擦,結果就又看見小孩憋得通紅的臉蛋。
「……你,你再這樣,我就放鬼來抓你!」趙白說的嚴肅認真,威脅意味十足,忍足侑士卻是輕笑出聲。
十五歲的少年,青澀稚嫩,還不是散發荷爾蒙的最好年紀,可是這個傍晚,小趙爺卻多次在少年的性感的聲線里失魂。
「寶兒,我一直知道你很特別,可是從來沒想過你這么出色。」忍足侑士摸著自己小戀人的頭發輕喃出聲,「怎么辦,現在把你藏起來還來得及嗎?」說著神情頗為懊惱。
小趙爺怔愣,時間還比較長。
等需要他反應的時候,趙白直接翻了個白眼,傲嬌出聲:「哼唧,我知道你其實挺怕我的,但是老子是陰陽眼老子自豪(卧槽,去你大爺的陰陽眼,那明明是系統贈送技能好不了!)!你就是舍不得我,誰讓老子長得這么漂亮呢!」
忍足侑士:「……」
趙白以自己的神邏輯繼續自己的陳述:「忍足侑士我告訴你,你要敢怕我,我就放鬼咬你哦!」
尼瑪蛋,你這到底是想怎樣啊?你著奇葩邏輯哪里來的咩,卧槽你親媽絕壁會哭的!
忍足侑士:「……」
有些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小趙爺的胡攪蠻纏會讓人放松心情。忍足少年是個溫柔的孩子,所以即使他家戀人是個他認知之外的生物,即使他有那么一瞬間的驚嚇,可是最終,少年給出的答案,如此出色。
「親愛的,你能講點道理嗎?」忍足捧著小孩的臉認真和他商量道。
結果就被小趙爺粗暴的掀開,「你才不講理,你從頭到腳都不講理!你要是敢怕我,我真的放鬼咬你!」
所以,小趙爺這是一直在擔心,忍足侑士對於他的態度。
所以,忍足少年又笑出聲來。
如此隱晦到傲嬌的表現方式真是,可愛到極致。
「永遠都不會,寶。永遠都不離開你,所以怎么可能會怕你?」忍足貼著小少年的額頭承諾。趙白又覺得他的眼睛燥熱的想要尿尿了。
「永遠」是個耐人尋味的詞匯,小趙爺再這一刻終於覺得自己有點貪心了。
兩人把車停在路邊,淺川花梨還在後座上「睡」得香甜。
趙白抱著忍足的腰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最近干過的事情。
「所以,你就和一個半吊子的小姑娘一起闖進檔案室了?」忍足侑士提高了聲音,少年在自家小戀人面前第一次皺起了眉頭。
「不不不,親愛的你要淡定啊,淡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你就是給我和花梨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單獨行動啊!」
小趙爺把忍足少年摟得更緊,溫柔的人一旦發起火來那絕壁是一場災難啊。
「事實上,還有一位偉大的陰陽師先生跟在我們後面我和花梨就是跑跑腿而已,親愛的你要相信我,我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嗎?」趙白不給忍足侑士說話的機會,眨著大眼睛迫不及待的坦白。
如果此刻我們能聽到忍足少年的心音的話……可惜聽不到,但是不妨礙我們猜測他如此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