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在電台之中攻擊兩個字脫口而出，在八千米高空等待的多少有些不耐煩的p三九戰斗機群和p四零戰斗機群，沒有任何猶豫的按照黎明制定的分工計劃，向著各自的目標俯沖過去，

看著明顯擺出有些不耐煩，接到命令後直接奔著自己給分配的對手而去的部下。以及轉眼間就空盪盪的周圍，黎明只能不由搖頭笑罵道：「這幫小兔崽子，都他媽的著什么急。下邊的鬼子，夠你們打的。」

黎明嘴上說的輕松，但實際上真實的情況是不是和自己說的一樣，他很清楚。於明所帶的那個飛行中隊，是抗聯航空兵駐整個駐嫩江軍區所轄地區十幾個作戰中隊之中，戰斗力最強的一個，也是戰績最好的一個。中隊的每一架飛機都有擊墜記錄。

但不過十幾分鍾空戰，八架戰斗機現在就剩下於明孤零零的自己。說明了下邊的鬼子，絕對不是善茬子。而且對於鬼子這種新式戰斗機的威力，作為主管訓練的副參謀長，黎明還是相當清楚的。

別看鬼子這種新式戰斗機部署到東北只有二十多架，但自從抵達東北參戰以來，給抗聯航空兵帶來的損失，卻超過了鬼子幾個九七式飛行戰隊。在與這種機動性極高、速度極快、續航力驚人的日軍飛機作戰時，雖然只有幾次交戰，但抗聯損失了二十余架飛機。

這一代價，幾乎是抗聯航空兵之前歷次與九七式戰斗機作戰時候損失的總和，但是卻只擊落了兩架這種日軍飛機。這種日軍飛機在作戰之中，表現出的火力凶悍、續航力驚人，空中格斗能力極為突出的性能，給黎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好在日軍出動這種飛機的時候，大多都是為了掩護轟炸機對根據地實施轟炸。空戰中被擊落的飛機，大多數的飛行員都能安全的落地。否則，以抗聯航空兵目前還很單薄的底子來說，損失二十多個飛行員，可謂是一個相當嚴重的打擊。

看著各自目標沖去的各個編隊，已經是混戰稱一團，到處都是正在纏斗的戰斗機以及槍炮聲的天空，黎明搖了搖頭，在機載電台之中喊了一句：「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可都得給老子活著回來。」

原本有各個大隊長指揮，黎明並不用親自駕機指揮。但在接到於明發現日軍增援的機群中，有其新式戰斗機以及me式戰斗機的消息，將楊震的專機護送到與新增援的機群匯合後，留下一個中隊掩護專機返回根據地。擔心留下來擔任掩護的八架戰斗機安全以及自己那些部下的黎明還是親自趕來了。

為了保證達到戰斗的突然性，黎明堅持從高空抵達戰場。而日軍負責阻擊抗聯可能增援的九七式戰斗機群，在即本身沒有機載電台，無法與後方以及其他機群取得聯系。又在被黎明留下的戰斗機群，死死纏住的情況之下，連一份情報都沒有發回。

原本以為自己有一個機群在警戒後方，阻擊敵軍可能出現援軍的日軍戰斗機群壓根就沒有想到對手的援軍會來的這么快、這么突然。當黎明親自指揮的機群，從高空高速俯沖而下的時候，一下子就被打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