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血隱一(1 / 2)

仙途正道 廿虹 2002 字 2023-02-07

第二百二十四章血隱一

王天郎等的是個極流高手,清岩聽了不覺松了口氣,極流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最強吧,王大哥連簡冰都能打發,自然不會怕這個不速之客了

可清岩卻發現事情沒自己想的那么簡單,王天郎說話的語氣和神色隱隱透出一點憂色,遠沒有剛才對付簡冰那樣輕松淡然,他顯然是有顧慮有擔憂。

見此,清岩的心頓時「咯噔」一下,連忙問道「王大哥,就算這個人已經從極流到了最強,你也不會怕他吧?」王天郎輕嘆道「清岩我不是怕他修為會有多高,他就是再高也高不過簡冰,我是有一些顧慮,這個人我是不願和他動手的。」

清岩奇道「那他究竟是什么人?不是你的對頭嗎?」王天郎苦笑道「現在還說不上,很多年前我和他還是朋友,而且是極要好的朋友。」清岩微微一驚,道「既是好朋友,你怎么……」

王天郎接著道「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我以前和現在差別很大,這都二百多年了,我和以前的那些朋友一直沒有聯系過,一是我一直在靜心修煉,二是我也無意與他們聯系,因為我覺得我與他們已經不是同道之人了,不過,我自以為他們也會把我忘了,可我想的還是太簡單了,他還是找上門了」

清岩聽後,微一尋思,道「王大哥,你既然不願和他見面,避開他就是了,他找不到還能怎樣。」王天郎搖頭道「哪有這么容易,我在興隆山隱修他們都知道,這次來的這個對我更是了解,前些日子他已經來過一次,當時我正在修煉的最關鍵時刻,早用禁制把這附近十里方圓隱藏了起來,他不得其門而入,也知道我的脾氣,不敢強行硬闖,就留言與我,說過幾天再來。他臨走之時,又發現四周還有人在這里游玩,就不分青紅皂白把人抓了起來,……」

「啊」清岩一聲驚叫打斷了王天郎的話,隨後他又急急問道「原來就是你這個……朋友把興隆山和整個蘭州城弄的人心惶惶,雞飛狗跳的呀?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王天郎略微猶豫一下,才道「他對於普通人很是厭惡,他一向喜歡獨居,他修煉隱居之處,別說方圓十里,就是百里之內也是罕有人跡。其實,多年前我和他差不許多,興隆山也是一個禁地,最近一二百年我性情有所改變,就撤去了一些禁制,這樣興隆山的游人才漸漸地多了起來,他與我許久不見,以為我還是老脾氣,就替我做了主,前後幾天時間,就把五百多人抓了起來,困在了一個山洞之中。」

清岩聽的是直皺眉,暗道「王大哥的這個朋友做事也太不動腦子了,哪有這樣給人幫忙的。」嘴里也道「王大哥,他行事也太魯莽了,這不是給你惹麻煩嗎?」

王天郎卻道「麻煩雖有,卻也還沒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在興隆山折騰的時候,我是絲毫不知,等我功行圓滿才發現興隆山出了事故,一察看便知是他來了,又見了他的留言,我雖是生氣可也是無可奈何,在興隆山又一番搜索,就找到了他困人的山洞,唉」他說到了這里不禁一嘆。

清岩聽的也是有點奇怪,就道「王大哥,既然你都找到了困人之地,就該先把人放出來才對呀」

王天郎嘆道「清岩你說的是,只是當時的我還有一些顧慮,再說那些人也只是昏迷了過去,沒有生命危險,我就沒有立刻救人,而是去了蘭州城,看看那里究竟亂成了什么樣子,結果就遇到了你和飛星劍莫言鑫。」

聽他說完,清岩道「這可真是緣分了,那天我只是路過,並沒有想去望波樓,沒想到走到那里就被你引到了樓上,王大哥,當時城里不少人,你怎么就找上了我?」

王天郎笑道「城里人雖多,可修真之人卻也只有你和莫言鑫二人,莫言鑫是覺得我行蹤可疑就纏上了我,而你卻是身負太清道力的崆峒派弟子,由於我認識燕行雲,這樣我就有意引你上來,想問問你和燕行雲有沒有關系,哪知道真是緣分使然,他竟是你的師叔祖,而你談吐氣度也是讓我好感大生,所以我就誠心交你這個朋友了」

清岩也笑道「王大哥你是看得起我,我一個修真小輩,能得你看重,實在是榮幸之至」

王天郎搖頭道「修為高低那是其次,你的人品氣量才是讓我欣賞的地方,尤其那句「同是修真,有何必分的那么清楚」更是叫我深以為然,清岩,我是真心與你相交,我別的不求,只希望你以後一直會拿我當朋友」他語氣真摯,眼里渴望之情更是滿滿。

清岩聽的是大為感動,忙道「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既然都叫你王大哥,自然也是真心實意的與你結交了,只要你不嫌我這個小弟煩,你就一直是我的王大哥。」

天郎聽的高興,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清岩見他笑的暢快,剛才的那點憂慮也是大笑中一掃而空,自然也是十分高興,等王天郎笑完後,才又問道「王大哥,我看你剛才似乎有點心事,是為了那個朋友嗎?」

王天郎笑容一斂,嘆道「正是,我與你相遇後,心情極佳,回到興隆山後,就想先把被困的那些人放出來,可那個姓莫的死纏著我不放,我一生氣就把他困在了一個地方,正准備施法解開那洞外禁制的時候,又有三個華山派弟子來了,接著你也到了興隆山,在後來姓莫居然掙脫了我的禁制,這一來我就先要對付他了,後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不小心傷到了你,在你療傷的時候,我就抽空把人都放了,蘭州城隨即就風平浪靜,可這興隆山又有了一點波瀾,我對華山派和簡冰一點也不擔心,他們我是想打就打,想和就和,簡冰雖強可我也能狠下心來對付,可我這位朋友,對付他就沒那么干脆了,畢竟我們曾經一同患過難,彼此之間有很深的交情,真是打也打不得,鬧也鬧不得,我犯愁的就是這個,如果到了最後真要動起手來,那可是個頭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