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章 提防暗箭(1 / 2)

至尊妖孽警官 小刑警 2055 字 2023-02-08

黃苗仍固執的把包子舉到了薛紅的面前:「小薛,濤子跟我簡單說了一下,越是在這種情況下越要吃東西,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有jing神對付那些向我們she來的明槍暗箭。

「你要和我談談,沒問題,但是前提必須是把包子吃了,兩個包子消滅了以後,我們再開始談。」

薛紅看了一眼黃苗,眼圈一紅,感動的叫了一聲「大姐」,隨即撲在黃苗的肩頭,失聲痛哭。

黃苗愛憐的輕輕拍了拍薛紅的後背,柔聲說:「要哭就哭出來吧,哭過了我們再談談,大姐是過來人,女人做刑jing是一條艱難的路,要學會堅強。

「你看看濤子,就是他,我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傳的我們風言風語,有鼻子有眼的,也難怪,這家伙人長得帥,和我說話又不管不顧的,張口閉口苗苗,連我老公都沒這么肉麻。

「多虧我老公高原也是我們同學,他了解濤子的為人,更了解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樣的人,關鍵是清者自清,到後來謠言不攻自破,現在就是真的我們倆有啥,估計都沒人相信了,嘿嘿!」

閻濤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黃教,不帶這么說的,誰跟你有啥了?」

黃苗瞪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打比方么,德行,好像你吃了多大虧似的?快把水拿過來吧!」

只要不是正式談工作,閻濤這個大隊長在教導員面前似乎永遠也端不起一把手的架子,乖乖的把水遞給了黃苗。

黃苗輕輕推了一下薛紅說:「小薛,好了,不哭了,喝口水,我們談談吧,等一會兒人多了不方便了,閻大,還得麻煩你給洗條濕毛巾好嗎,讓小薛擦一把臉。

「沒事,有我在,你這是關心同事,不會有人說你是向女同志獻殷勤。」

薛紅停止了抽泣,抬起頭來不好意思的說:「我自己來吧,不要麻煩閻大了。」

說著她的臉一紅,竟然莫名奇妙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看閻濤。

閻濤已經麻利的洗了一條毛巾遞了過來,薛紅低著頭接過毛巾擦了把臉,這才整理了下衣裙,重新坐好,看了看黃苗說:「教導員,你還是得小心了,真的還有人說你們的壞話。

「昨天,回家之前我給杜剛打了個電話,閻大送我到樓門口的時候,看見他站在那里,我以為他是來接我的,還滿心高興呢。

「誰知道,他明明看見是閻大送我回去的,不但不感謝,連個招呼都不打,轉身就走。

「我當時也顧不得其他,趕緊追上去,問他到底是真么回事兒,他還是什么都不說,一直到了家里,他從桌上拿起一個信封,一下子扔在了我的臉上,呵斥說:『你干的好事,自己看。』」

「我打開信封一看,一下子就蒙了,原來是幾張照片,都是我和閻大在一起的,有的是在一起走路,有的是在車里,總之都模模糊糊的,這也沒什么,可是有一張照片竟然是我和閻大……我和閻大摟在一起。

「當時我就覺得不對,這是不可能的,前幾張照片都很正常,怎么突然間就多出這樣一張照片?

「我仔細看了看,原來是ps的。

「我當時也非常氣憤,質問他為什么跟蹤我,為什么看不出來那是一張偽造的照片並且問他照片是從哪里來的,他說什么都不肯說,而且堅持說那張照片是真的。

「我們倆越吵越凶,他後來說了很多污蔑閻大的話,說閻大和黃教、小小還有那位蘭法醫關系都不正常。

「我反駁他說,就憑閻大和我的清白我也斷定那些話都是胡說,我讓他拿出證據,他說證據會有的,而且說閻大的問題很嚴重,不只是這個大隊長當不成,還有可能被抓什么的。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也吵累了,更看清楚了這個和我相處了一年多,在一起兩個月的男人的真實本質,就一個人下樓打車回了大隊。

「苗苗姐,閻大,當初是杜剛出主意讓我想辦法調到重案隊的,這才幾天的功夫他就變卦了,竟然要求我再調回去。

「我覺得這里面有問題,杜剛家里的事我不參與,可是我發現他們全家最近都很興奮,杜剛本人剛提的探長不久,馬上又調到**大隊做了中隊長,我覺得這和他這陣子的變化有關。

「還有那些莫名奇妙的照片,我後來想了一下,應該不是他拍的,那會是什么人給他的?

「兩位領導,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到重案隊來,作為一個新人,處處得到了你們的關心和照顧,薛紅心里有數,薛紅不希望你們被人坑了,閻大,尤其是你,我感覺這件事像是沖著你來的,你可要小心啊。」

閻濤陷入了深思,他感覺到了薛紅對他的關切,也敏感的發現薛紅在躲閃他的目光,他覺得這不是薛紅在說謊,這一點判斷他還是有的。

那么她為什么會躲躲閃閃呢?是害羞?

閻濤暗暗苦笑,看來原本那種純潔的同事關系因為這件事而變得微妙了,一個小小已經夠讓他頭疼了,現在如果薛紅真的也對他有好感,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和這兩名女下屬相處了。

還是不想這些了,頭疼的事還多著呢,有人竟然暗中跟蹤他?

他的腦海里閃出一個畫面,周五晚上他和雲颺去雲颺的父母家里吃飯,他停車不久,就有一台紅se的捷達跟著進了小區,這台車乍一看很像出租車,他感覺前兩天似乎見過,可是印象比較模糊。

那就是說,這台車在他視線里出現過,可是不是很近,如果他真是跟蹤自己的,那說明對方是個老手,差不多是自己同行。

會有誰算計自己呢?難道是他們?

他想起了羅煥文對他的提醒,對,他自己沒有什么私敵,如果說有人和他過不去,一定是案子上的人,假設在羅俏俏這件事之前,他可能會懷疑是羅煥文指使的,可是通過羅俏俏這件事,他和羅煥文有了一些接觸,他感覺這個人還算真誠,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