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寧王府角門一開,一個小丫環急急地走了出來,她向旁邊出租的馬車招了招手,馬車近前,她前後瞧了瞧,才上了馬車,不過,這輛馬車走了一柱香之後,又很快回來了,下車的便是桃枝,她走得飛快,快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才想起將車錢給了車夫。
她一溜小跑的進了王府,臉上的表情非常慌亂。
跑了幾步,幾乎跌倒。
終於進了屋子,秦香凝坐了起來,桃枝將其它的丫環趕了出去,然後近前急急地道:「王妃,奴婢按照您說的那兩家醫館找了過去,結果……結果,那些伙計說,昨天晚上他們的師父被太子請去了,一夜未歸。」
「太子?」秦香凝眼睛發直,半晌才咳了出來,「他……有沒有說,太子找他們做什么?」
「就說是請。」
秦香凝靠在床頭,眼睛又是了一陣地發直,半晌後,終於揮了揮手,讓桃枝退下了。
桃枝將身上的包袱摘了下來,放進了箱櫃里,這么大的一筆錢,剛才王妃沒有想起來問,她也不能貪污的。
秦香凝有些魂不守舍。
她坐立不安,卻一動,身下便涌出一股血水,她不由地悲從中來,自己的身體難道真的沒有留下病根嗎?
又一個夜晚來臨了,秦香凝坐在那里發呆,剛才桃枝去找大夫,那些大夫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他們到底怎么樣了?
明天就是太後審安傾然了,會什么樣的結果呢?
想到這里,她眼底露出了一抹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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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空晴好,一如太後壽宴那日。
甚至空氣中還帶著一絲花香。
這一天,鳳宮。
皇上,太子,賢妃,舒貴妃,以及寧王,康王,都在現場。
好像三堂會審。
安傾然同東方錦一起進屋的。
太後與皇上分坐上位。
當然,太後坐的是主位,安傾然一進來,她眉眼就冷了起來,安傾然只是施了禮,並沒有跪下。
東方錦就站在她的身邊,看著他堅毅的樣子,安傾然的心里多了幾分安全感。
「人都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太後淡然出聲。
說完,她看了看雲啟帝。
雲啟帝微微點頭「太子妃,你就把當天的真實情況和大家說說吧。」
高下立現。
雲啟帝的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維護。
安傾然便恭敬地將當天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道:「我只怪自己的動作不夠快,沒有扶住寧王妃,對於她痛失一子,心里也替她難過。」
太後冷哼了一聲:「說的真好聽,只是你怎么可以顛倒黑白?當時我們所有的人都看到你推了她,這會兒,你只紅口白牙的,說否認就否認嗎?可有證據?」
安傾然聞言又道:「事發之時,我只記得榮嬤嬤在場,她應該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
太後看向榮嬤嬤:「你說說吧。」
榮嬤嬤一下子跪了下來:「回太後,回皇上,當時老奴確實站在太子妃和寧王妃的身後,所以,發生的事情老奴看得雖然不太清楚,但是卻知道,決計不是太子妃伸手去推的寧王妃,當時,寧王妃先哎喲一聲,站立不穩,向後倒去,然後太子妃才動作的,樣子像是去拉寧王妃。」
皇上聞言看著榮嬤嬤:「你昨天為何不說?害太子妃受冤枉?」
「皇上,昨天老奴嚇到了,是經一晚上,細細地回憶,才確定,不該是太子妃所為。」榮嬤嬤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尤其不敢看太後。
「大膽!」太後一拍桌子,「你這個老糊塗,你這樣豈非讓哀家做壞人,誤會了太子妃,只是你到底確定不確定當時的情況?什么叫像是去拉寧王妃?你可是知道,你的證言可是至關重要的。」
太後的聲音剛落,皇上疑惑地看了一眼太後,他未語,但是眉頭卻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