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姬如月醒來帶給他的歡愉，這些疼全都不被他看在眼里。

「渴......我要喝水......」

嗓子干的冒火，姬如月皺著眉，本就蒼白可憐的小臉看上去越發惹人心疼。

「要喝水？好、好，我給你去倒。」齊天凡有些激動，顧不上身體麻木僵硬，忙不迭的跑去倒水。

將她小心翼翼的扶到自己的懷里，輕輕地摟著，給她喂水喝。

姬如月很渴，喝得很猛很凶，看得齊天凡直皺眉，「你慢點喝，別嗆著了！」

一連喝了兩三杯水，姬如月才覺得嗓子終於被滋潤了。

躺在床上，她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直盯齊天凡看。

看得他渾身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解道：「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姬如月眼底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她啞著嗓子問：「我睡多久了？」

「十六天。」齊天凡不假思索的回道。

「你一直在這守著我？」她記得，上一次昏睡醒來，玲瓏就是這么告訴她的。

齊天凡沒有說話，深邃的雙眸靜靜地看著她，毫不在意的笑笑，「問這個做什么？」

姬如月抿抿唇，沒再說話。

雖然齊天凡沒有直接回答，可是她卻能猜到答案。

眼前的他面色蒼白，雙眼布滿血絲，眼瞼處青黑一片，唇瓣干裂，那模樣明顯的睡眠不足，看上去憔悴極了。

不僅如此，她還發現他似乎瘦了，本就清瘦的身子顯得越發單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