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做，哀莫大於心死。

而此刻的姬如月，給齊天凡就是這種感覺。

小丫頭太過平靜了，之前哭得那樣撕心裂肺，如今這種詭異的平靜，讓齊天凡擔心不已。

「疼嗎？」他輕輕地清洗傷口，沒話找話。

「..」

姬如月不語，仿佛不曾聽到一般，依舊垂眸看著火兒。

「身體現在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

「月兒，說句話，難受就哭出來，不要憋著自己。」

「..」

不論齊天凡怎么試圖與她交談，姬如月始終沉默以對，齊天凡有些著急了。

「月兒，鳥已經死了，難過解決不了問題。就算是為了給它報仇，你也要振作起來，好好地將養自己的身體..」

齊天凡還在試圖勸說姬如月，這時，她忽然抬頭看向他，眼睛晶亮晶亮的。

「不！火兒沒有死！」

齊天凡一愣，以為她傷心過度，不願意接受事實，卻聽姬如月繼續道：「我還能感受得到火兒靈魂契約的存在！它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