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渾濁眸子掠一抹極致鋒銳寒光:「趙賢侄,何必動怒,我已接到消息,您父親、其他城主到了,現在喚我們過去。」
趙公明聞言一怔,嘴角頓時掀起:「長老的意思是,父親他們到了?」
「呵呵,正是。」
烈山殘忍笑著:「趙城主一來,許流蘇後台再硬,下場也唯有慘死,明日,賢侄便能以這小畜生鮮血祭奠死去的兄弟。」
「哼。」
趙公明虛眯眼眸,腦海許流蘇那張臉不停閃爍:「本公子迫不及待了。」
烈山與趙公明的身影頓時消失山坳之中。
此時,清冷月色下。
許流蘇悠悠踱步,距那山坳僅有五里。
「呵呵呵,迫不及待了?」
許流蘇背負雙手,徐徐抬眸:「依我看,是迫不及待去投胎吧。」
五里之內,草木搖擺,鳥鳴蟲語,皆在許流蘇耳中。
隨修為達到武魂境三重巔峰。
精神力也在逐層穩固前進。
可以這么說,只要許流蘇願意。
連趙公明的夢話都能清晰傳到耳中。
「嗷嗚...」
一陣隱隱神秘低吼從前方幽深的大川響起。
夜幕下,天麟古域的山脈宛若盤卧的猙獰巨龍,雄偉傲岸,也極度神秘凶險。
不知深處,究竟隱藏什么。
「什么樣的異火能分出這么多火靈,擁有各異屬性,讓吞天圖錄都如此興奮...」
許流蘇臉龐邪魅,輕輕一嘆:「明日,本少就會去天麟古域一探究竟。」
然而。
他表情驀然一凜。
一個膽大想法於腦海醞釀。
明日...
為何,不能今夜?
若是楚懷、熊林、蘇月跟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