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受天極城管轄,還有依附於烈陽宗的下屬勢力。
自然不敢惹怒趙炎良和烈山。
不然,不動火心陣已碎,他們還瞎等個什么勁。
「肛烈長老,之前的賭約可還作數?」
許流蘇嘴角一勾,眼神瞟向烈山。
「哼,你碎我烈陽宗大陣,拉走了我半數弟子,老夫沒找你算賬就算你福大命大...賭約?我自然是說著玩的。」
烈山一副理直氣壯地樣子,根本不將許流蘇放在眼里。
若不是有太浩音陣和天詔榜的存在。
恐怕他早已出手擊殺許流蘇了。
哪至於等到現在?
烈山開始給趙炎良傳音:「趙主,許流蘇壞了我們的計劃,在這么下去,恐怕那兩枚異火會提前出世,莫不如收回天詔榜和浩音大陣,直接伏殺此子,免得夜長夢多。」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似乎許流蘇早已猜到了他們的打算。
才會步步為營,與他們僵持到現在。
聞言,趙炎良低沉眼眸掠過一抹凝重:「我覺得你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烈山一愣:「趙主的意思是?」
莫非!?
烈山那渾濁雙眼似乎想到什么,睜大愈發震驚的眼眸,就這么直勾勾盯著趙炎良。
「能在公明手下擊殺數名天驕高手、被血枯、諸葛繼圍殺後還能逃出生天、他同樣擁有一尊奇怪的建築、而且翻手便能變出一座五品修煉的火焰大陣...」
烈山知道,趙炎良只說了一小部分。
譬如:如何能收服一頭二品大妖。
如何能孤身擊殺數百大妖。
如何能以一人之力吞噬六道火靈...
又如何能面對他和趙炎良泰然自若。
這樣的青年,有何倚仗?
烈山眉頭緊皺,驚疑不定:「他...到底是什么人...」
趙炎良眸光掠過的深思越發凝重,終是起身:「你們聽好,本次試煉最終目的是通往天麟古域,你們已經已經上繳了大半靈魄,能引出即將現世的異火靈寶,現在,我帶你們進域門,會盡力保護你們的安危。」
「出發!」
「是!」
聞言,剩余數百天驕眼里露出火熱之色,齊齊應是。
眾人離去。
許流蘇拳掌一握,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幽幽眸光銳利鋒寒,掠過一絲至冷寒芒,淡淡道:「原來如此...」
他的思路清晰起來。
頒布斗符。
假借試煉名義。
讓弟子們收集火靈魄。
加以獎勵火靈丹和不動火心陣鞏固真元。
然後...
布下地牢坑殺陣,困住這些人。
讓異火慢慢蠶食他們的真元和神魂。
在魔池中滋養異火,順便斬殺三頭妖王。
將異火收入囊中。
而這些弟子的下場,便是:
無一生還。
許流蘇深吸口氣,淡淡道:「或許你們還有別的計劃吧...將異火帶回烈陽宗,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