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攏槍而回,快步進入別野之中。
此時,陳家主仆酒醒不少,憑二人修為,自然對發生的一切了若指掌。
陳有錢豎起大拇指,眸光精芒,贊嘆道:「許兄果然是人中龍鳳,兩槍兩腳,便趕走了那對雙胞胎,佩服佩服!」
身旁,
陳一兩也是心含敬意。許流蘇出手,再次洗刷他們的認知。
要知道,兩個半步血燃強者,一招落敗,且被狼狽不堪地踹飛出去。
這要是換了陳一兩,恐怕唯此有一場實打實的惡戰。
「嘿嘿,小意思,阿貓阿狗而已,偏偏問我是哪個門派的,我能告訴他們?笑話,就這樣被本少趕走了。」
許流蘇對此毫不在意,又是端起酒杯,品味佳餚。
「對了許兄,剛才你說,讓那個夜門門主等著你...此人究竟是誰,竟讓你如此懷恨!」
陳有錢耳力不錯,激烈交戰時,酒勁清醒不少,就一直趴在門口,側耳傾聽。
所以,許流蘇蘊滿殺機的言語,自然落入耳中。
夜冥寂...如果陳有錢沒聽錯,應該是這個名字。
他依稀記得,許流蘇言此姓名時,渾身散發的凌然殺意。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夜冥寂,或許是敵人!
「呵呵,無非一個傻逼罷了,他玷.污過一頭母豬,碰巧被我撞見,污染了我的雙眼,此仇不報,不共戴天!」
許流蘇將此事搪塞,說也沒有意義,陳有錢又幫不上忙。
「玷.污母豬...那這個人還真是可恨。」
陳有錢面露錯愕,旋即憤憤咬牙,「簡直是太可惡了,竟然可以玷.污那么可愛的小家伙...」
陳有憤恨地轉過頭去,「一兩,你說是不是!」
「額...是。」
陳一兩極為無語...
第二天一早,許流蘇收起大別野,三人很早便出發。
河谷一帶俱顯寂靜,沿途沒遭遇什么危險。
況且一百余里的路途,半日就能越過,所以不到正午時分,三人便走出廣袤的原始森林,順利抵達外圍。
這個時候,周遭有勁風呼嘯,身影疾馳破空,能看見不少身穿各色服飾的年輕男女,在這一帶頻頻出現。
「好激動啊。」
陳有錢遙望天邊,那些踩踏靈兵,御空飛行的天驕,神情振奮起來。
說實話,長這么大,他還真沒參加過武府選拔,更別提在宗門修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