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不過,現在還有件事情要辦...」
許流蘇說著,眸光一沉,轉頭鎖定族寒!
族寒只覺得被一頭凶猛的大妖盯上一樣,渾身動彈不得,冷寒直冒。
「你們二人可知,得罪我許流蘇的下場,比得罪炎召火更要愚蠢嗎?」
許流蘇殺機暴漲,一步步走了過來,
月光之下,盡管他容顏俊美,臉掛淡淡笑意。
可這種笑容放眼於族寒雙目之中,卻似吃人的魔鬼!
「不,不,白衣,白衣!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族寒跪在地上,他知道逃跑一點用處也沒有,因為目睹了方才的戰斗,他已經知道對方的可怕了。
現在的他,就像一條苟延殘喘的死狗,拼命的搖尾乞憐!
「你以劍險些讓本少喪命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放了我?」
「你作風不堪,和雪靈亂搞的時候,可曾想過放了雪峰?」
「你劍斬雪峰兄弟一臂,讓他修為大跌,可能一輩子難以踏入血魂...」
「你做這一切的時候,可曾想過放了我們嗎?」
許流蘇搖了搖頭,淡淡道:「那又憑什么要本少法外開恩?放了你呢?」
族寒的動作陡然僵硬,可下一刻,他突然痛苦一哼,目光死死盯著下方。
那道凌厲的槍尖已經穿透了胸膛,從後背冒出,槍尖染血,滴滴下落...
打在地面上再迸濺開的鮮血,宛若耀眼的花朵!
許流蘇豁然拔槍,殺意不見:「對待你這種喪盡天良之人,本少從不心慈手軟。」
至此,族寒死!
看著白衣青年殺人不眨眼的樣子,完全是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