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慘叫聲從文元嘴里傳來,他根本想不到許流蘇敢打他,等他反應時,臉巴子都被抽歪,一道鮮血噴出,混著幾顆脫落的牙齒,徑直飛出營帳,砸斷一桿赤紅大旗,在摔在地上。
文元被抽飛,立即引來無數人側目。
不少巡邏的士兵紛紛看向文元,眼神充斥震驚。
「這不是文元軍師嗎?他怎么飛出來了?」
「不會吧,竟然有人敢打文軍師,等等,他是從那個帳內飛出來的,是那個平馬少候動的手?」
「真特么該死,區區一個黃毛小子竟然這么囂張。」
「文軍師,文軍師你沒事吧!」
不少人圍簇過來,將文元拉起,這么一看再度吃驚。
文元的臉龐紅腫,被扇的猶若豬頭,左邊的眼眶都青紫難看,牙槽空盪盪地,不知被甩飛幾顆...
「我去...」士兵們紛紛倒吸口冷氣,這出手也太狠了吧,牙全幾乎全打沒了?
文元更是雙眼赤紅,難保持軍師穩如泰山的形象,沖著營帳大吼:「你竟然打本官,給老子出來,我現在就把你大卸八塊...」
平馬三營最大的就是常龍海,其次就是文元,他何時受過這種氣?當下忍無可忍,甚至口不擇言。
所有士兵俱是看向營帳,卻見營帳被許流蘇掀開,緩步走出,笑吟吟道:「文軍師...還沒被打舒服?」
文元盯著許流蘇的眼神,只覺得渾身一顫,莫名被一股恐怖氣勢籠罩!
「你,你要敢什么?你打了本官,難道還打算...」文元忍著驚懼,兩旁有士兵守護,他倒不怕,剛欲搶話。
卻被許流蘇直接打斷,淡漠道:「把平馬三營的卷宗給本候交出來,敢違令,殺無赦!」
「你!」文元氣的臉色鐵青。
別說沒想到許流蘇敢把他扇出來,更沒想到這小青年實力不俗,一出口氣勢霸道!
可還未等他們回神,許流蘇便轉身回到營內,又是以真氣音波道:「今晚,讓常龍海在主營等我,哪怕他被風寒侵染的剩下半條命,也不得抗令...記住,這是軍規!」
「什么...」眾人無不變色。
他們頭一次聽到有人敢這么囂張...縱然是平馬少候,但常將是誰?那可是立過軍功的二品猛將!
現在被許流蘇這么折騰,二人必定會將軍營鬧得天翻地覆。
不過他們倒是承認許流蘇的霸氣...看樣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文元心里也是嗶了狗了,根本沒想到這一切。
「文軍師,現在該怎么辦?」一名士兵戰戰兢兢問道。
文元痛的齜牙咧嘴,不禁深吸口氣道:「呵,無妨...他叫的這么大聲,常將必定聽到了,將軍自然會親自找他!」
那士兵也是嘿嘿一笑:「沒錯...可憐的少候啊,來營第一天就敢這么囂張,亂墳營恐怕要再多建一座墳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