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強?!
真罡二重巔峰!?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呂春秋分明也是頭一次見識,張了張嘴,卻沒問什么。
而白婉兒更是捂著小嘴,不敢相信!
好半晌,無人說話,許流蘇卻是擺擺手道:「無妨的,一種法門而已,這種底牌我多得是,除非是仞劍皇都那些老妖怪出手,不然,誰也奈何不了我。師兄,快去快回!」
呂春秋淡淡點頭,再不多言,轉身朝下放遁去!
而木碧城則驚駭欲絕。
秘法能提高到真罡二重?
若真是如此,那天玄大典,誰能和這個小畜生抗衡啊,簡直天理不容!
兩個時辰後,三人成功抵達仞劍皇都,遙遙望去,雄偉壯闊,精鋼城牆如盤旋巨龍,威嚴聳立,城外四方布下奇光玄陣,耀眼奪目,而臨近皇城,便有沸騰的喧嘩不絕於耳,震耳欲聾。
足可見,還不到兩日,卻有萬千弟子已經提前到達了仞劍皇都!
「果真是熱鬧啊,比起秦域皇都要熱鬧百倍,不愧是盛會,就是不凡!」
許流蘇慨嘆一聲,望著玄玉接到來來往往的人群,內心意動,更對天玄大典火熱了幾分。
而仞劍皇都有百族林立,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不少還在皇都拜官封侯,地位顯赫。
仞劍齋,類似於靈寶閣,是皇都內最大的交易場所,也因為百域弟子的到來,生意異常火爆!
三人沒有喬裝打扮,畢竟到了劍域,很少有人認識許流蘇是誰,打扮也是多余。
「尊敬的貴客,您們也是來參選大典的吧,一看就知道是這位白衣公子和白衣小姐,請問我能效勞什么?」
管事文質彬彬,是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微微俯首,恭敬道。
「婉兒,你想買什么給你爹,盡管去挑,師傅幫你付賬。」
許流蘇在一旁淡淡一笑。
那管事一聽,目光一亮,就知道這位白衣公子不僅人長得俊秀,連底子也是豐厚!
「哈哈,這位小姐,我們仞劍齋剛剛在皇的授意下,從蘇靈域購進一批頂級靈寶,無論是玄兵利刃,還是丹葯器具,亦或是圖譜銘文,應有盡有,沒有你買不到的。」
中年管事認定三人是肥羊,打算好好痛宰,畢竟這個青衫女子和白衣女子天姿國色。
想來這位白衣青年也不會失了面子。
白婉兒卻看著櫃台上觸目驚心的價格,小臉憋得通紅。
她為長弓殿雜役弟子,哪有什么紋銀錢財,根本買不起這么貴的東西。
「那,這幅畫多少錢?」白婉兒弱弱地指著掛在角落的一副山水畫。
畫上鳥獸騰飛,黑白分明,高山流水,清幽雅致。
可中年管事一聽,眉頭卻是一皺,臉色也淡漠了數分。
這幅畫?這幅畫根本不是靈寶,武者也用不上,就是給那些王侯爵爺做裝飾的。
堂堂宗府弟子,竟然要買一幅畫!
「哦,原來你想買這幅畫啊。」中年管事鼻孔朝天,連稱呼也變了。
白婉兒低著腦袋,知道被人看不起了,弱弱道:「這位大哥,我身上沒多少錢,所以買不起靈寶,這幅畫多少紋銀,您告訴我,我應該可以買下來。」
「哈哈哈?紋銀?!」
中年管事突然一愣,旋即捧腹大笑起來。
而這一笑,也驚動了仞劍齋內其余的弟子,男男女女上百道目光看了過來。
一名身披錦衫的女弟子搖搖頭,嘲笑道:「竟然還會有人用紋銀買靈寶?不怕笑掉人大牙?這丫頭也是參加天玄大典的嗎。丟人現眼來了?」
「哎,蘇靈域竟然有這么丟人的小丫頭,哪個宗府的?這要是讓北方那幾個大域知道,肯定會笑話我們!」又一名身披月袍的秀美男子咧嘴笑道。
「我看不是吧,別說是玄晶了,她好像連紋銀都拿不出來,要買一幅畫?那畫很值錢嗎?
周遭突然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這讓白婉兒更是低著腦袋,羞紅著臉,卻不敢說一句話。
中年管事似乎不耐煩了,揮手打斷道:「滾一邊去,沒那個金剛鑽,還敢來我仞劍齋晃悠,我不做窮鬼的生意,滾!」
說著,中年管事像趕蒼蠅般推搡白婉兒。
其余人也是譏笑不已!
卻在中年管事的手即將碰到婉兒時。
卻又是是一只修長俊美的手指將其牢牢一握。
「你干嘛?」中年管事怒視而來。
許流蘇搖搖頭,淡淡道:「這幅畫我買了,開個價錢,剛巧,本少有一枚丹葯生意,不知道你願不願接?」
「你先放手!」中年管事被握地生通,臉色通紅道:「你能有什么生意做?窮鬼別跟老子談條件!」
嘩啦!
一枚玄晶頓然懸浮而起,盈盈流轉,散著剔透光澤!
剎那間,只是這一刻玄晶,卻使得全場嘲笑之人通通閉嘴!
中年管事更是瞪大眼睛,面露惶恐道:「上品玄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