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難發現嗎?」許流蘇聳肩,望著四周寒璧道:「這里的通道錯綜復雜,洞天內是冰帝曾遺留的一座洞宮,可外界只有一條道路通完深處,怎么看,都十分扯淡。」
「是很扯淡。」寒猴驀地冷道:「但,就算這後面有密道,那又怎樣?是我先發現的,莫非你要強闖不成?」
許流蘇嗤笑:「我用不著強闖,因為你會乖乖給我讓路。」
「哈哈哈哈哈!」
寒猴突然叉腰大笑,目光鄙夷道:「你當自己是誰啊?寒麟?寒封,還是寒宮?你都不是,那怎敢這么囂張!」
許流蘇啞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家伙還真是記吃不記打,連他這么特殊的氣息都能忘掉,看來給的痛苦還不夠!
許流蘇取出大荒麟魔槍,背負身後,繼續觀察著牆壁的紋路。
然而...
寒猴的身軀卻驀地僵硬下來,張大嘴巴,瞠目結舌地看著許流蘇!
「你,你,你,你!」
他變得語無倫次!
就算認不出易容後的許流蘇,但那感受至深的黑色鋒槍,卻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人可以認不出,但靈兵絕對不會記錯!
寒猴頭頂**的大包,就是敗大荒麟魔槍所賜!
「讓開!」許流蘇喝退了他。
既然這里有座密道,也就能快些抵達洞天深處。
寒猴變得極為恭敬,嘿嘿笑道:「原來是雜役師兄啊,您怎么不早說啊。」
「先別廢話,你確定這里的密道,可以通向洞天深處嗎?」許流蘇瞥他問道。
「確定,當然確定了。」寒猴信誓旦旦:「我在南峰三年,做不過少偷雞摸狗的事。」說著,寒猴湊近許流蘇,低聲道:「甚至連那些東西都偷過。久而久之,就養成摸璧的習慣了。」
「摸璧?」許流蘇眼神怪異道:「你還知道摸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