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吞下一枚養靈丹,借以葯力,補充真玄。
吞天圖錄瘋狂旋轉,將消耗的真玄慢慢補足,不出一個時辰,許流蘇恢復到鼎盛狀態。
許流蘇麾下的陣容戰力,非常恐怖,哪怕是禁原的寒意,也難擋他們的步伐。
就這樣,半日過去,風雪掩埋腳印,不知不覺,四人走過了數百里的之遙。
可越是接近禁原盡頭,就越感到渺小和迷茫。
這座雪原太浩瀚了,一眼望不到盡頭,仿佛這個世界,只剩下白茫茫的風雪。
轟轟!
李元霸的靈錘亂舞,將寒意震散,罵罵咧咧道:「媽滴,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怎教人這么冷!」
溫候沉默邁步,一言不發。
而拓跋則跟著幾人,八臂上暴涌金芒,抵御著寒意的侵蝕。
沒錯,別看幾人都是地武超凡境的大高手,但冰雪峰天的寒意太過暴烈,光是靈氣,就比一般武決強大,不釋放真玄抵擋,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許流蘇眉頭一皺,道:「很奇怪...極寒玄義並非功法,也不是武決。沒有實體,幻想無形。可每個寒心宮弟子都苦苦求索,想要領略極寒奧義。那這奧義又是什么?該怎么去悟?」
許流蘇對感悟的奧義有些經驗,他知道,神魂才是領略奧義的手段。
但可悟什么?
難道要置身於這冰天雪地里,細細品味著風雪帶來的侵蝕?
別開玩笑了,光是這股寒風,就能把人活活吹死!
許流蘇目光又遙望天際盡頭,地平線上,是一條筆直的線,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茫茫白雪,皚皚落下,除了白色的世界,什么都沒有!
幾人有些犯難。
「在這么下去,我們肯定要凍死在這里。」李元霸一屁股坐下,罵罵咧咧道。
他生性粗狂,脾氣暴烈,別看是少年,卻對很多事情極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