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哄然大笑,各個目露鄙夷地盯著許流蘇,覺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這是哪里?這可是道州!
一個寄人籬下的喪家之犬,還敢公然向長公主提出這般無理要求!
朱蕭然不動聲色地笑著道:「放你離開......和本公主談判的籌碼是什么?」
許流蘇用手指向一旁重傷的司馬雲雷,微笑道:「看在長公主三分薄面下,我沒殺他。」
「哦?」朱蕭然牙齒縫擠出一絲殺意道:「不殺他,是給本公主面子?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許流蘇一臉無所謂道:「我殺了他,長公主又能奈我何?」
文武百官已經徹底不敢笑出聲了。
他們充分了解長公主的脾氣,知道許流蘇這般頂撞的下場,只有一死!
「殺了司馬雲雷,你覺得你能活著離開?」朱蕭然和許流蘇的交鋒還沒停止。
「當然可以,因為長公主要的是明帝劍冢封印下的陣樞神寶,並非一個窩囊廢的性命。」許流蘇胸有成竹道。
此話一出,滿堂驟然安靜下來。
帝君朱廣玄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長公主。
而朱蕭然則眯起寒冷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再說一遍。」
許流蘇昂首挺胸,傲然目光掃了一眼在座各位。
「殺了我,陣樞將不復存在,殺了我,你們會遭來更可怕的報復。」
「殺了我,陣樞將永遠被磨滅掉,無人再知其下落!」
許流蘇一字一頓,話語宛若雷霆轟炸,每個人腦海嗡嗡作響,不敢多言。
許流蘇目光輕佻地看向朱蕭然,禮貌笑道:「長公主,意下如何?」
朱蕭然坐在殿上,沉默地可怕,令人毛骨悚然,偏偏她一副傾城容貌不顯情緒,沒有半點波瀾。
她一直用目光盯著許流蘇看。
大殿就這般沉寂良久,還是被她一聲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