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什么不直接誅殺此子,非要鬧到現在。」
朱廣玄看向女兒,語氣帶著濃濃的不解。
他明白,以朱蕭然現在的權利,岐山無數高手皆能調配,連沈傲冷、朱燃丹、南宮絕、司馬太炎這種大人物都不敢反抗,要斬殺一個張青衣,何必如此費力?
朱蕭然冷漠地瞥了一眼廢物父皇,這么多年,岐山皇室攻占其他勢力,每次都是有她主導。
外界傳遍風言風語,說朱蕭然對自己的父皇大不敬,不受孝道。
實則所有人都不清楚,為了岐山皇室,朱蕭然才是最勵精圖治的帝君!
而朱廣玄懦弱無能,只是站在她身後享清福罷了。
「女兒這么考慮,自然有女兒的道理。」
朱蕭然冷漠道:「張青衣身懷四種神火,對我岐山有益無害,但神火若是消失,對岐山卻是一種不好的預示。煉葯師想要損毀體內神火,非常容易,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我留著朱燃丹最後出手!」
「你便不怕張青衣將陣樞損壞?」朱廣玄又是問道。
「父皇放心,他現在並沒有死,只是神魂受創,意識模糊而已。」
朱蕭然淡然道:「朱燃丹擁有搜魂捕憶的法門,如果一個人的意識都受制於人的話,他便沒有秘密可言。」
朱廣玄面露驚嘆之色,內心暗道,朱蕭然是自己的女兒,卻為何一點不像他這個做父親的。
咔嚓。
朱燃丹一把提起許流蘇衣襟,將他懸於半空中。
許流蘇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雙腿無力懸著,十分狼狽。
「搜魂。」
朱燃丹默默說了一句,閉上眼睛,順著許流蘇腦海侵入進去。
他要在對方腦海中查到陣樞的下落,同時,要奪走丹田存納神火的地方。
所有人屏息凝神地注視著這一幕,不敢喘息,生怕打擾到朱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