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一把推開旁邊房門,大步邁入。
「季老哥,你看這小子!我現在就想殺了他!」
望著他背影,季長天眼里殺意四散,鐵拳崩的咯咯作響。
「算了。」季長天搖頭道:「他識時務,不敢逃走,何況此地人多眼雜,我們一路也殺了不少敵者,風聲鶴唳,還是小心為上。」
說著,季長天也跟許流蘇進入這間屋子,發現采光極好,捋著胡須笑道:「許小友,腳長在你身上,不過審時度勢,靠的是智慧。你應該明白,從你離開隱洲以後,前後半月不到,我們便能輕松追查至此。」
許流蘇哈哈一笑:「放心吧琴聖前輩,小子我看得清門路,再者說,兩位通天榜強者親自押我,我吃熊心豹子膽,也逃不出你們的手掌心。」
「如此甚好。」季長天瞥他一眼,隨即離開房間。
房門關上,許流蘇盤坐床榻,眉宇漸漸陰沉。
沒想到,這次碰上真正硬茬了,縱然許流蘇有通天之能,想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如此一來,玄鐵,才是保命底牌的關鍵所在。
許流蘇手撫懷中,突然側耳一動,停下動作。
另外一間房,白鷹寒和季長天對坐著,神魂正籠罩這間屋子。
「是在他身上!」季長天毫不懷疑。
然而,他們看見,許流蘇從懷取出的並非玄鐵,而是一塊白面饅頭。
「饅頭?」
白鷹寒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