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患得患失,一朝失利,百般憤懣,衍化的魔,便是追逐欲望的種子,漸漸沉淪於毀滅之心。」
許流蘇道:「說到底,萬般欲念,皆是心魔作祟,魔武獲得強大力量,無非是毀滅後的重生,但多少人死於其中,無法脫胎換骨!魔是大道,但心魔卻是障礙,如果將其克服,魔武不過是殺人飲血的利器,和刀劍無異,與劊子手等同!」
「所以,唐絕的心魔,是一個情字,世上文字八千萬,唯有情字最殺人,但得不到,終究是為了占有,並非為了愛,那是一種扭曲的罪惡,無法稱之為情。」
聽到這兒,李堯宗突然問道:「所以,在你的世界中,他能看到何為情骨,何為情傷?」
許流蘇點了點頭。
他所認知的世界,多少轟轟烈烈的愛戀,終化一蓬塵土,歸於世間。
多少英雄虎膽,過不去情字一關。
然,那又如何?
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有之,但難過,也需要光明磊落,需要風骨,需要豪氣沖天!
一個女人罷了,何以成為心魔?
這天地萬物,相生相克,周而復始,百般輪回。
難道,還不如一個女子傷人傷的深重,傷的不可救葯?
「唐絕,你該醒過來了!」
許流蘇聲如老僧,滄桑,卻透出萬般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