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抵達終點,怎么做都可以。」
許流蘇愣了愣神,心底頗有些驚訝。這個規則未免太自由了些,一點也不具體。
不過,他也不會傻傻地認為聖路就是閑逛當瞎游玩那么簡單。
熱血爭奪,殘酷殺伐是免不了的,畢竟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狀體下,誰會對敵人抱有善意?
「那張憑證到底是什么?」許流蘇又是問道。
「是一枚有些殘酷的血紋。」司聖道。
殘酷的血紋?
「具體是指?」
「諾,你看。」
司聖手心緩緩浮現出一枚血色玉符。
這枚玉符很是奇特,一條條清晰可見的血色紋路,游走其間,如人類跳動的心臟一樣。
許流蘇瞪大眼睛,看著這枚玉符,突然間,他心神一凜,問道:「不會是要植入武者體內吧?」
司聖笑了:「你猜的沒錯。」
他道:「將血氣玉符植入體表,其他人就能判斷出你是否參加聖路,是否是門閥人選,這樣一來,他們就能下手剝奪你的體內的玉符。」
揚了揚手,玉符化作一道血芒飛了過來,被許流蘇一把接在手里。
端詳片刻,許流蘇好奇道:「不能偽造嗎?」
「當然不能,從你踏入聖路的那一刻起,血符便與你共生,除非你死了,血符才會離開你的身體。」司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