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煙點頭道:「為情所困。」
「呵呵,有點意思。」
許流蘇眸光漸寒,冷笑一聲道:「欺我許家無人是嗎?還舉辦戮魔大典,好,許白衣便讓他們得償所願,魔給他們看看。」
他有這個自信扳倒暮雨神煌,畢竟現在的許流蘇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許流蘇了。
九州無人問,卻何人不識許白衣?
他連號稱第一宗府的天宗都敢得罪,區區一個天凰宗又能掀起多大浪花?
當晚,許流蘇帶好血玉神符,便離開了無量山。同行的八翼舊部、孫北風、呂春秋、呂春陽、白婉兒、還有沉睡的蕭尊。
一行人風馳電掣趕向遙遠的東陸。
在第三天天亮之時,趕到了道州岐山。
故地重游,許流蘇卻沒心思感慨萬千,他讓眾人原地待命,他則和孫北風去了小玄王府邸。
凄冷院落中,一襲碧落長裙的女子坐在石桌上練習控火之術,良久,她目露哀思,清麗容顏透著惹人憐愛的溫婉,消瘦,憔悴了些,卻充滿恬靜的美感。
不遠處,李玄霸和溫候靠在牆壁上睡著。
他們奉命守護沈青鸞,寸步不敢離開。
突然間,兩位將軍同時睜開眼睛,目露喜色,隨即在原地消失。
沈青鸞忽有所感,轉頭看去,美眸卻是漸漸愣住。
一襲干凈白衫的年輕男子正朝她微笑,還俏皮地摸了摸鼻子,沖她搖了搖頭。
「師姐,我來接你了。」
啪嗒。
沈青鸞手中的丹鼎啪的掉在地上。
她目光注視著許流蘇,竟然一時間失神了。下一刻,她再也不顧不上自己曾為師姐的禮儀,跑上去撲入許流蘇懷中,哭的傷心欲絕!
「師弟,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