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並未動怒,而是笑道:「我不殺你,卻沒說要放過你,諸位,先把家伙都收起來。」
說著,許流蘇主動放下長槍,真玄盡數回到體內,然後含笑望著眾人。
幾人眼眸一凝,都不知道許流蘇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葯。
不過,既然許流蘇說了,他們也沒有輕舉妄動。
孫北風收起長劍,唐絕背負雙手,呂周長刀入鞘。
看到這一幕,沈傲冷微微皺眉,冷漠道:「這是什么意思?」
「前面的一切事情,本少可以一筆勾銷,但接下來,你必須聽從我的命令!」
許流蘇拉來一張木椅,坐下以後,語出驚人。
「聽你的命令?」
沈傲冷目光一寒:「你現在真的清醒嗎?」
呂周也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許流蘇,只覺得此子是患了痴心瘋,而且愈發嚴重。
唐絕和孫北風也找了個位置坐下,卻對許流蘇的話並無排斥,只是安靜地圍觀。
這時,許流蘇灑然一笑:「沈指揮使氣節無雙,沒點像樣的籌碼,我自然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威脅你。」
「威脅我?」
沈傲冷眯了眯眼,他有什么值得威脅的嗎?
這時,呂周似乎想到什么,表情震驚起來:「你,你該不會是!」
「呵呵。」
許流蘇唇角勾起一絲冷笑,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沈指揮使戰力超群,卻甘願棲身於長公主之下,原因應該和洗業塔有關吧。」
這一句話,讓沈傲冷瞬間站起身來,陰沉道:「你什么意思?」
許流蘇一臉悠閑,道:「先別急著發怒,你就不好奇,我是如何知道這段鮮為人知秘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