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白衣這位老朋友,岐山上下,無所不知。
此時,他們心中好奇且驚訝。
這家伙犯了重重重罪,滅了南宮一族,對皇室出言不敬,已經被判死罪。
雖然上一次由天宗西南雙絕長老親自出馬將其緝拿,但後來他生死未知,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現在居然又敢回來!
許流蘇身形立於虛空,極為瀟灑:「上一次,托您的福,我被季長天那兩個老狗押審訊,但不巧碰上了另外一些高手,聯合起來將其滅團了。那么既然活著回來,生死都由岐山審判,此時第一個想到的自然也是岐山皇室,殿下是否感動?」
「哼,許白衣,舌燦蓮花!師叔們活的好好地,何時被你團滅了?你不要信口雌黃!」
站在一旁的天凡老人,開口怒喝,眼睛充斥怒火,死死地盯著許流蘇。
但所有人也聽得出,天凡老人在面對許流蘇的時候,語氣稍微軟了幾分,顯然對其頗為忌憚。
原因無他,這小子可是讓天宗最有名的光聖巨擘都吃了暗虧的家伙,區區一個東絕長老的特使門下,人家自然不會放在眼里!
「老頭兒,剛才那一槍滋味如何?手臂沒事吧!」
許流蘇目光愈發戲謔,樣子十分欠揍!
「哼,別在我面前說這些沒用的,有膽便單打獨斗,你以為老夫會怕你不成?」
天凡老人眼中殺機暴漲,剛才讓吃了暗虧,他覺得是對方偷襲所至,如果正面對抗,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敢嗎?」
天凡老人開始動用激將法,他身軀迎風而起,穩穩地站在殿前欄桿上,卓然氣質,頗有一身仙家氣魄!
「敢?如何不敢?」
許流蘇微笑著伸出手掌,那遠在殿牆之中的炎神戰槍猛地飛旋而出,化作一道無法捕捉的流光,瞬間飛回到他手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