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認真地道:「我將帝元玄鐵分成三塊,我願將其中一塊奉於血祖大人!」
「你說的可是真的?」葉闞目光一亮,心底驚訝。
可以說,他們不遠萬里來此,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報仇,一部分原因,則是稱霸九州,漸漸蠶食這片土地。
但如果稱霸九州的話,他們便需要帝元玄鐵。可現在,范清塵對玄鐵勢在必得,也正因如此,他才沒有下令斬殺許流蘇!
如果許流蘇將帝元玄鐵分成三份,其中一塊歸他所有,那么他便有了牽制范清塵的手段!
這對葉闞來說,倒是個有利的條件!
「呵呵,果真是一份厚禮,不過,你安的什么心,我怎么會不知道?」
葉闞語氣微凝,並未松口。
許流蘇淡淡一笑:「血祖大人,天宗與您達成結盟,只是項庄舞劍,意在沛公!」
「什么意思?!」
葉闞冷道。
「就是言不由衷,他們有自己的目的,您有三百年沒來九州大陸,對各方格局勢力還不太了解,所以晚輩有必要提醒您一下,天宗,可不是什么好貨色!」許流蘇循循善誘。
「那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尋找盟友,雖然不是關系穩固的盟友,但成功的前提是雙贏,我有制衡天宗的手段,那么您在多處給我行個方便,我們便是朋友!」
許流蘇笑道。
不得不說,這一番話說完,葉闞動心了。
如果既能制衡天宗,又能安撫許流蘇,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最關鍵的是,血祭爐鼎發生變化,司徒青被許白衣吞噬,那么現在,他必須把許流蘇當做新的熔爐來培養。
不得不說,如果能順利煉化許白衣,效果將比司徒青更為有效!
「好,那么玄鐵在哪里?現在便交給我吧!」
葉闞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