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兒愣了愣,雙眼注視著這張令她魂牽夢縈的面龐,微微有些濕潤。
不過白婉兒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笨手笨腳的小丫頭了,她與許流蘇也共同經歷過不少風風雨雨,心智早已愈發成熟,不會輕易的哭出來。
只不過......此情此景,許流蘇重新站在她身前,還是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仍然讓她心尖狠狠觸動,難以平復。
「你終於肯來了嗎,哼!」晉靈兒嘟著嘴哼了一聲,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和婉兒師傅關系不一般,沒想到你就是她經常跟我提起的師傅啊!」
白婉兒看了一眼晉靈兒,佯裝生氣道:「在公子面前,靈兒不許胡說。」
晉靈兒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婉兒師傅莫不是害羞啦?不過我師公他這么晚才出現,我猜肯定看我們出了不少洋相,我可不會原諒他!」
晉靈兒自來熟,之前就和許流蘇鬧過,此時對許流蘇也沒有分外陌生的感覺。
白婉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眼中卻盡是寵溺之色,隨即,她看向許流蘇,輕聲道:「公子,晉天宗這些家伙已經叛變倒戈了聖國,此地凶險,徒兒有些無能為力。」
說著,白婉兒看了一眼晉靈兒,對許流蘇說道:「公子,靈兒是叔父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妹妹,我又作為她的師傅,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這些是終究與我有關,不應該牽連您和靈兒,能不能拜托您,幫我照顧一下......」
話沒說完,一只溫暖的手摸在她頭頂,說不出的寵溺。
「靈兒是你的徒弟,得以讓你拼死守護,可你別忘了,你這傻丫頭也是我的徒弟,是我許流蘇的第一個徒弟,以你對我的了解,你覺得我會離開嗎?」
許流蘇收回手掌,露出一個微笑道:「而且你身後這丫頭已經得我真傳了,說到底,喊我一聲師公,也不能讓她白交。」
就這樣,許流蘇轉身站在二女面前,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在場所有晉天宗弟子,最終落在了宗主和水月長老的身上,笑著道:「區區殘羹冷炙,敢動我的徒弟,只能說他們喜歡找死!」
當許流蘇出場的那一刻,晉天宗弟子不約而同地感受到了此人身上的卓絕氣概,非同凡響。
只不過,這家伙似乎有點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