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相愛相殺(2 / 2)

哼,讓他之前幫顧墨氣她,她不舍得折騰顧墨是真,還能狠不下心來折磨他了。

想到明軒躲到顧墨後面直呼紅顏禍水,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就好笑。顧墨真的都快讓她被人捧在手心里,當女王的感覺了。

但是,伊凡要來了,一想到這個人慕伊就有點頭疼,這個人之前對辛慕伊表示過好感,這本來沒什么,辛慕伊沒人追求才不正常,但問題是,辛慕伊當時也沒明確拒絕,她當時可能是想趁機借這個人來忘記和顧墨分手的痛。可這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啊,她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個之前資料中根本就沒提到啊,還是後來她找助理開掛索要得來。

不然她肯定會當時處理好再回來,而不是現在被所謂的「男友」打個措手不及。

今天兩人吃完飯後,慕伊乖乖巧巧地窩在顧墨身上,他對她上下其手她也不像之前捶打自己大罵精蟲上腦,顧墨有點新奇,似乎是想試探什么,他眼神靜靜盯著她,吻如雨滴般落下在她潮紅的面頰,拉起她的一只手撩開衣服伸進胸膛,她的手微微有些涼,貼上顧墨的火熱,肌膚相貼的那一刻舒服的顧墨直打顫。懷里的人巍顫顫的睫毛如蝶翼,緊緊閉上眼睛,他愛極了她這樣,仿佛柔柔弱弱的自己用勁就能捏碎揉進身體里。緊緊攥著自己的手,嬌嫩的臉龐不住的噌著自己,一副全心全意依賴自己的樣子。顧墨深吸了口氣,心里的猛獸幾乎就要破籠而出,忍不住想要將她壓在身體在為所欲為。有力的雙手游走在慕伊身體的每一處,渾身□□緊緊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面色酡紅,渾身發軟,慕伊仿佛一灘水化在了顧墨身上。

看慕伊沒有抗拒乖乖地蜷縮在自己懷里,顧墨漸漸膽子大了,順著慕伊的脖子不斷的啄,舔,吸,捻,無數的痕跡被留下,乳白色的肌膚上的泛著水潤的光澤,星星點點的紅色印記像奶油蛋糕上裝點的櫻桃,讓人想一口吞下去,抬起女人白嫩細長的雙腿,懷在自己腰間,動作蓄勢待發。恩,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慕伊今天這么乖,但送到手上的肉顧墨一般不會吐出來,特別是他很早就想換個地方試試了,雖然不是他想的浴室,但是客廳也不錯。

「伊伊,你今天可真乖,真讓人發狂,你感受到了嗎?」聲音暗沉而雌性,帶著促狹和戲謔的笑意,身體還故意向上頂了頂。

慕伊臉已經紅的快要燒起來了,她感覺再任顧墨這么下去,自己的理智肯定得消失,但她還記得她今天是有求於顧墨的。她咬住了快要脫口而出是□□,一只手趕緊伸下去攔住顧墨正在不安分的手,

被按住的人眼底猩紅一片,濃重欲色毫不掩飾地看著她,似乎對她的阻攔疑惑不解,

「阿墨,你,你明天陪我去接伊凡,就,是,從法國來的那個。」斷斷續續的說道。

「這個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一邊回答一邊不顧慕伊的阻攔深深地重重地撞了進去,甚至在腹部鼓起的地方按了按。慕伊感覺自己要瘋了,她趕緊咬了咬舌頭找回理智,氣息不穩地說道,

「是,但是你要答應我明天不管知道了什么都不能隨便生氣。我們曾經……」

還沒說完的話被顧墨懾人的眼神打斷了,埋首咬噬白嫩的頭在聽到我們兩個字時猛地抬起,激情仿佛在一瞬間被冷卻,他抽出被濕熱包裹住的堅硬,濕潤的手漫不經心地在慕伊身上擦了擦,冷意反問道,

「你們曾經?不生氣?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值得我生氣的嗎?你想要告訴我什么辛慕伊,啊?所以剛才那么乖巧也是因為他喏,用你的身體迷惑我?伊伊,你他媽地可真了解我啊。」男人的憤怒來的猛烈而突然,甚至還來不及等慕伊解釋就已經套上衣服奪門而出。

幾乎赤身*的慕伊半披著外套獨自待在沙發上,身體不住地顫抖著,她咬緊嘴唇,不想流露出一絲嗚咽的聲音,可眼淚怎么也控制不住,大滴大滴地低落下來,這是第一次,第一次,顧墨對她發這么大的脾氣,是不是自己真的被顧墨慣壞了,不然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可是即使這樣,想到顧墨剛剛憤怒和嫌棄的眼神,她還是覺得自己痛地快要喘不過氣。

被顧墨一個電話喊過來的明軒簡直就是要對慕伊喊聲姑奶奶了,前幾天還甜蜜地跟什么似地虐死了他這個單身狗,今天就鬧成這樣,看顧墨這灌酒的架勢就跟要死人似的。

「你倆這又是怎么啦?前兩天不是還好的跟蜜里調油似的。」

旁邊的人不回答明軒也不氣餒,繼續自顧自地說道,「唉,你說你這被她折騰的,要不咱換個人算了?」

還在喝酒的人一個凜冽凌然地眼神射過來。

「你看你看,你又舍不得。那你到底在折騰什么。我跟你講啊,據我推理慕伊那小丫頭肯定在家哭了,你別看她平常那個驕傲樣,那都是你慣的好吧。你說你自己把人慣成這樣,你要是再不哄,那怎么辦。你說說你說說,我在她手下吃了多少次虧,哪次不是你縱容。我還要跟個大爺大媽似的操心你倆的感情,你說我容易嗎?唉,我怎么就交到你這樣一個損友。真是年少輕狂,識人不清啊。」

「閉嘴。」明軒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顧墨耳朵都要炸了,他什么也不想說,說什么。說慕伊為了和另外一個男人的事情在他面前低聲下氣伏小做低任君采擷,說她拿自己的身體做誘餌就是為了明天自己不生氣,說她曾經和另外一個男人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如果說他們之間沒什么她怎么可能這樣做?

慕伊,你他媽的到底隱瞞了我什么?想到郁悶處顧墨猛地慣了一大口酒,摔了酒杯轉身就走。

「誒,你喊我出來陪你結果不到半個小時就走了。顧墨,你他丫的太過分了吧。還留我在這里幫你擦屁股。」明軒對著遠處的顧墨嚷嚷喊著。

「你,就是你,趕緊給我拿你們最好的酒來。你記著啊,這帳,全算在顧墨的頭上。」

客廳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但人,卻不見了蹤影。顧墨慌了,他趕緊去客房看看,恩,東西還在,她還沒走。但是人跑哪去了呢?

顧墨覺得自己頭疼欲裂,他媽的自己不就出去了兩個小時,慕伊她就跑了,跑什么跑,自己還沒問清楚他們之間發生過什么呢?他媽的他一個男人的尊嚴都快被她踩到腳底下了,他還不是乖乖的回來了,她竟然還敢跑。這么任性誰慣的!

她在國內也沒什么朋友,顧墨正想著打個電話給辛父辛母問伊伊有沒有回家,突然間,福至心靈,他急忙奔回卧室,果然,蒙著頭蜷縮在被窩里不是慕伊是誰。沉睡的面頰上還有未干涸的淚跡,鼻頭紅彤彤的,看來剛才沒少哭。可她竟然就這樣睡過去了,顧墨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小時候就是這樣,說好大家一起玩,結果最後才發現她不見了,他慌了,發動滿院子的人找,連大人都驚動了,誰知最後在他房間里發現了蒙頭呼呼大睡的她,把她搖醒,她竟然還懵懵懂懂迷迷糊糊地問他是不是要吃飯了,她好餓!

「沒心沒肺的小家伙,被氣到的人是我,你還委屈了。」無奈地笑了笑,親了親慕伊的鼻尖,兩人竟然就這樣摟著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