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高武力值蛇精病(1 / 2)

那天起後兩人好像漸入佳境,或者說,慕伊覺得自己已經心大到覺得蛇精病也沒什么不好。期間斯嘉澤曾經來過一次,支支吾吾畏畏縮縮旁敲側擊地問了問她好不好,看樣子之前顧墨把她嚇了個夠嗆。

慕伊當然是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找了個借口,不好意思地道了個歉,隨即便轉開了話題。當提到貝萊和她的情況時,僅從她傻傻的笑,靦腆的舔著嘴唇,雙腮酡紅,眼含春水就能看出來,她的感情進行的不錯,至少到目前為止,是順利的。

心下明了,沒了顧墨這個反派搗亂,這兩人的確是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那么她的任務應該也算差不多完成了一半。

走在校園的鵝卵石小道上,路上有些人憂心忡忡,面色緊張。直覺不對,故意支起耳朵,想要聽清楚發生了什么。

「聽說最近星際海盜又開始作亂了,而且這次好像來勢洶洶。」

「我也聽說了。不知道機甲戰隊能不能大獲全勝。」

「這么多年星際海盜都銷聲匿跡,怎么會突然出來攻擊我們?」

「誰知道呢?聽說駐扎在星際的機甲戰士們這次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本想瞞住消息,後來節節戰敗才知道瞞不住傳了消息回來。」

「天啦,情況已經這么危急了!那我們需要參與進去嗎?」

「這個說不准,聯邦政府怕動盪民心一直瞞住了消息,我也是特殊渠道才知道的。」

「唉。」

……

接下來的消息慕伊沒有仔細去聽,面色凝重,心不在焉地走著,盤算這些意料之外的情況會不會讓目前的情況復雜化。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放學後回到家中。

顧墨一反最近忙碌的常態,閑適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

血紅色的液體在玻璃杯中折射出瑰麗的光,隨著他的手來回晃盪,搖起一層層細波。看見她回,也只是幽然地看著她,一動不動。

這人又不對勁了,下意識的,慕伊警覺起來。

和往常一樣不過瞅了這人一眼,便自顧自地走到廚房倒杯水喝,仿佛對他的異常渾然不覺。按部就班完成了回家時的所有程序,隨後一屁股坐在他身旁,就這他的手喝了一口酒,順勢接過酒杯放在了桌上。

扶起這人的身體,親了親他的嘴角,平靜的如同千年古井中的死水,「發生什么了?」

伸手擁著她,有些怔然,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這種習慣性的動作,慢條斯理的處理方式,讓他莫名的覺得,她在無聲的包容著,接受著如此扭曲的他。

男人沒說話,慕伊也不強迫,反而自己開口說道:「你不想說,那我說給你聽。今天我聽到有人說星際海盜要攻進來了,星球很危險。這你知道嗎?」

身後的氣息變得很淡很淡,是人刻意壓制出來的那種情況。

繼續道,「如果以機甲戰隊一己之力無法戰勝的話,護衛隊也會參與其中,可能還要配合機甲戰隊,我的推斷沒錯吧。」

懷抱開始收緊,呼吸越來越輕,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夠了,這個反應,慕伊覺得她摸到了些什么。資料中提到顧墨對於護衛隊的很多越軌行為都會懲戒,唯獨故意挑釁機甲戰隊,他持放縱不管的態度。再看今天提到兩支隊伍需要合作時他的反應,她基本上已經肯定顧墨絕對是和機甲戰隊有仇,那么這樣一來,斯嘉澤的事情也能夠順水推舟找到答案。

斯嘉澤作為一個普通的漂亮女孩子,並沒有任何能同這人扯上關系的行為,所以契入點應該是和她有密切關系的人,再聯想到這人的仇恨,那么源頭只能是唯一和斯嘉澤扯得上關系的貝萊。不過貝萊的年歲比他還小,應該不至於有什么血海深仇需要不惜一切毀去他在乎的人,那么順藤摸瓜,起因肯定來自於上一輩,那么只可能是貝萊的父親——阿克多上將了。

慕伊覺得她已經解開了謎底的面紗,奈何到底仇恨的來源是什么,除非顧墨說,不然根本無法得知。

就在慕伊沉思之際,有人咬了咬她的耳朵,低笑著,道:「寶貝,告訴我,你猜到了什么?」

眼皮一跳,勾唇一笑,半真半假道:「你不喜歡機甲戰隊,今天發生的事和他們有關對嗎?」經驗告訴她,假話是騙不了人的,只有真中摻假,最好三分假七分真,不僅能騙過別人,自己也不會露出馬腳。

果然,惡劣的捏了捏她的手,「太聰明的人都活不長。」

==。這人又恐嚇她。

眼角上揚,眼波流轉,嫵媚自信,帶著她隊獨有的冷冷的氣質,淺笑,「你舍得嗎?」

眯著眼睛的男人悶悶地笑出聲來,惡毒地咬著她的下唇,直到出了血,才依依不舍地松開。

這到底是什么壞習慣,非要她嘴唇上傷口不斷他才高興嗎?上一次她可是一連好幾天都接收到別人好奇打量的眼光,雖然沒什么影響,但平白無故被當成觀賞的動物也不令人愉快。

「不要知道太多、這事與你無關。」

「我的武器已經控制的很熟練了,有關無關我們稍後再下定論。」毫不退縮地對視著,她必須參與到其中,才能知道具體的細節而非道聽途說。

「你確定?」斜著眸子,發出危險的光。

「嗯哼,不如我們現在來試試?」慕伊躍躍欲試,越發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上次他沒還手,她無法確定兩人目前的差距。

揚了揚眉,帶著慕伊來到了地下室。

大約十分鍾後,顧墨將揮汗如雨精疲力竭的慕伊壓在了身下,詭笑的看著她,虎口親密地摩挲著她圓潤的下頜,語含期待道:「還有半個月是六個月的期限了。」

然而慕伊的內心是崩潰的,所以他以前都是逗貓呢?

不理會他的暗示,哀怨道:「你之前訓練都是故意逗我玩嗎?」

「還沒弄到手,不能太傷你自尊。」

「……」他以為現在就不了嗎?

扭過頭,完全不想理會這個男人。

扳正,讓兩人目光匯聚成一條直線,蹙顰不解道:「怎么了?」

撇了撇嘴,抿了抿嘴,冷聲冷氣,「現在更傷自尊。」

顧墨怔了怔,哧哧笑出聲來。慕伊失神地看著這個人露出的勉強可以稱之為溫柔走心的笑,隨即惱羞成怒地捂住他的嘴,翻了個身,調換兩人的位置,居高臨下道:「笑什么笑,我准你笑了啊。」

虧她自以為這么久的訓練,就算依舊打不贏他,以不至於差太遠吧。現在好了,她的自信在剛剛的十分鍾里變成了自視甚高,還是最蠢的那種,簡直就是啪啪啪打臉。

男人痴迷的看著她威風凜凜生動至極的表情,眼神變得詭異起來。

嫌棄地斜睨過去,驚覺這人又要發.情了,一手飛快的覆蓋了他的眼睛,不想看見他灼熱的目光。

突然起來的黑暗不僅沒有讓他冷靜下來,反而放大了他的興奮。大手蓋住女人的小手,牽引著她撫摸熟悉他面龐的每一寸,額頭、眉骨、眼眶、顴骨、鼻尖、下巴到唇廓,將她的手掌強壓在櫻粉的唇上,伸出舌尖,先是小心試探,然後在溫熱的手心上畫著圈圈,眼神鎖住她不放,好像那不是她的手,而是……

癢意讓她本能的想要使勁抽回手,奈何男人力氣太大,掙脫無能。紅著臉看著他,不明白這么奇怪的動作為什么被他做出了如此色.情的感覺!

傻傻的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臉頰越來越紅,心跳越來越快,仿佛在草原上不知疲倦的狂奔後,渾身發燙,呼吸不暢,只想軟軟躺一會兒。

欣喜的心情從顧墨心底生出,如冬日暖洋鍍上的一層金光,舒服地願用此生換此時。這樣的慕伊,他好像還是第一次見,羞澀,迷蒙,和他一同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