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欲望秋千 56、出事了(上下)(1 / 2)

銀色王朝 紅燜七月 2185 字 2023-02-08

56、出事了(上)

「小仝我是梁子我們已經到達b1區選手進入預定搜索范圍!」

「好的你們繼續。」

被稱作小仝的年輕人名叫仝海洋此刻正站在這附近唯一的一座小丘頂部看著眼前密如綠海似乎望不到邊際的竹林仔細傾聽著對講機里前方分組執行導演也是自己的三個同學分別傳過來的每一個動態。

作為一個才走出大學校門兩年時間的新人能夠有機會在這樣的一檔聞名全國的大型戶外真人節目中擔任分場導演——事實上在楚河的新制度下分場導演就是每一集完整節目的總導演一半得益於這間公司的私人性質一半也是因為他們所采用的這種專業監督人控制下的承包制。沒有這種把自己的電視業務從拍攝到後期的各種工作分門別類的轉嫁到各種專業性質的公司、工作室的制度自己和幾個影視導演專業的同學組成的這間小小的影視工作室又怎么可能會接到這樣的工作呢?

看看同時畢業的另外一些同學除了身世好運氣佳手腕也不差的極少數之外絕大部分人現在都是在給別人當著助理而且助的時間也像這竹海一樣輕易看不到邊兒。至於說什么成功是依靠才氣那純屬扯淡也就是蒙蒙外人倒是還行。

「上鋪下鋪的一起睡了四年誰比誰多吃幾個包子大家心中都有數。就您那成功之作換了我來也是一般鳥樣!」

仝海洋的心中有些不忿但既然那些閃耀的機會暫時還沒有砸到他頭上的意思他就只有繼續先這樣的默默無聞的做著沒一個可以賺錢的工作好在相比之前所接的活兒來自於楚河的這個節目無論是創意思路還是內容設計上都有一些與眾不同的地方按照自己這幾個哥們的話那就是還算「好玩兒」。

「我靠真***狠我這的這個家伙竟然……喂你怎么……」

「啪!」

一聲脆響之後一陣刺拉拉的噪聲徹底割斷了原來閑庭信步般的對話讓仝海洋的心里陡然一緊。

「喂梁子梁子喂!」

仝海洋一著急一把拿起了放在腰間的對講機大聲吼叫著完全忘機了為了避免同在山頂上這幾個負責聯絡調控的人之間互相干擾剛才一直是用耳麥在通話但就算他拔掉了耳麥也沒有從對講機里聽到任何有用的聲音。

一連十幾聲呼叫之後仝海洋的心更加沉了下去情形有些不對他想身邊看去果然那幾個負責各種具體事項安排的人也紛紛露出迷惘的神色顯然同時現了第二組的異常情況而且也同樣的聯系不上。

出問題了?

這是仝海洋腦子里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念頭不過算上這次已經是自己這一幫人第三次參與到楚河負責出品的節目中來了雖然在節目的場地、內容上每一次都會有很大的變動拍攝過程中也時常有出現一些變數像上一次國慶後在至州基地搞的那幾場更是有上千的觀眾在場但是今天這種前方一下子失去聯絡的情況還從來沒有出現過。

不過又能出什么事情呢?

仝海洋凝起眉頭像遠處望去按照時間算起來那片地方應該是現在第二組的為之所在了吧可是這里雖然竹林密布可之前無論是當地政府還是探路小組都已經報告說沒有任何安全隱患難道是身體?

不管是負責第二組的梁子還是另外兩個執行導演都是自己大學里最要好的哥們兒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想到這里仝海洋三步並作兩步直奔著第二組的方向跑了去。

「怎么會這樣?」

還沒有等仝海洋跑到一半路途就迎面碰上了一群人急匆匆走了過來而他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同學兼好友只是不久之前出的時候還好好的梁子現在卻是被兩名當地雇來的輔助人員夾著而跟隨著他這一組的一個擔任場記的小姑娘此刻更是用一塊手絹緊緊的捂在了梁子的額頭上。不用看那頑固的仍在滲出、暈開的血跡仝海洋才能猜出來梁子的頭肯定是破了只是為什么?真的是和自己所想的一樣摔傷磕破可是一路走來除了竹子還是竹子就連腳底下的路面也是松軟一片找上一塊石頭都有點費勁這樣也能磕著這梁子的運氣也太沖了吧。

「這?」

可能是梁子的頭部受傷不輕此刻昏昏沉沉的對仝海洋的問話沒有什么反應回答他的是那個小姑娘因為承包下這個地方拍攝的五期節目的所有前期工作包括這個小姑娘在內所有和拍攝相關的工作人員都是由仝海洋牽頭來選錄雇佣的。那小姑娘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才繼續說下去只是變得有些期期艾艾。

「是那個參賽者打的……」

「什么敢動手打老子的鐵哥們?」

仝海洋心中火頭一下子升了上來要知道他可不是外形如同猴子一般瘦弱的梁子那樣的好欺負在學校里他一直都是散打和自由搏擊隊的成員怎么也算是拿過幾個省級、全國院校一類的比賽冠軍什么的。

只是還沒等仝海洋張口或是沖過去那邊的肇事者反倒是大聲伍氣的叫囂起來。

「操人是我打的可你個小丫頭片子怎么不說是為什么?老子沒事干了跑這么老遠的地方來打人老子是報名來上電視的!」

那個肇事者現在被三四個人夾在當中兩只粗壯的手臂也被兩個攝像緊緊的箍住攝像師的身體通常比較強壯但即便這樣他還是一邊大叫著一邊掙蹦著。

嘿!

這么牛逼的人倒不是沒見過可是明知道自己是來上節目可以把臉露在全國觀眾的面前卻說話這么囂張的可是少見之極。

不過這個疑問反倒是硬拗住了仝海洋的沖動看著眼前這個臉上橫肉突突直跳的壯漢怎么看都不像是以前在節目里見到的那種參賽者的樣子他一邊在捉摸著這個人的動機是不是真如他自己所說另有蹊蹺同時也想到了自己的身份說起來是分場導演但實際上卻只是楚河的一個雇員自己要做什么之前必須考慮一下楚河人的感受和拍攝的正常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