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墨卿說過的一句話,「我的辦公桌很大,可以把你擺出各種姿式!」
顧小冉向辦公桌後看去。
幽暗的燈光下,身軀高大的男子,一手支著額頭,一手把玩著打火機,悠然地坐在大班椅上,姿態慵懶,但很酷。
他逆著光,看不清他臉上表情,卻能感覺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前所未有的屈辱卷襲而來,她強迫自己冷靜,心頭卻翻起了驚天的巨濤。
「醒了?」墨卿坐著沒動,冷清清地看著她。
「你把我怎么了?」顧小冉強忍著不讓淚水涌出來,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她以為他只是說來氣她,沒想到他竟真的卑劣變態到這種程度。
「是你的夫婚夫把你當禮物快寄到了這里,香姨把你弄成這樣子,擺在了我的辦公桌上。跟我關系。」他看了下表,「你睡了二十分鍾,這二十分鍾,我可是連包裝帶都沒有拆。」
禮物?香姨?包裝帶?
顧小冉想起車上看見的那個女人,接著看見腰上禮品花結。
接著想到,自己竟以這樣羞人的姿勢,在他面前睡了二十分鍾,簡直想立刻死去。
「你把我怎么了,我為什么不能動?」
「香姨給你下了葯,正常來說,她的這種葯的葯性可以持續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內,你不能動。說直白些,就是任人擺布的活人娃娃。聽說,這樣的活人娃娃,很受男人歡迎。」
「你太變態了。」她要以這樣屈辱的姿式在他面前呆三個小時,她肯寧去死。
「這話,你該去對你的未婚夫說。」
「如果不是你逼迫他,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逼迫?」墨卿像聽到一個很搞笑的詞語,「韓柯在我手上接了個三千萬的單子,易之問了他一句,要怎么謝謝我們大老板,結果他就把你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