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協議作廢函都寫好了，這么迫不及待地想離開他？

韓柯立刻認定，昨晚墨卿在顧小冉身上玩高興了，所以幫她。

「原來是昨晚把墨卿伺候爽了，攀上高枝，現在想著把我踹了。」韓柯眼里的怒意瞬間最大化，三下兩除二把作廢函連著那疊資料一起撕掉。

「顧小冉，你要告，就告去。不過有件事，我得告訴你，你爸招惹了招惹不起的人，那人的哥們在大牢里等著你爸呢，只要你爸進去，還能不能活著出來，就不好說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不信，問你爸去啊。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你爸那么怕進大牢？」韓柯把撕爛的資料點火燒了，把顧小冉的手機丟給她，「電話給你，有種就打電話問去，我跟他一起進大牢，是他死，還是我死。」

顧小冉不想相信韓柯的話，但父親的秘密太多，多得讓她不能不懷疑。

洛杉磯！

墨卿坐在大班椅上，『啪』地一聲打燃打火機，低頭點了煙，抬頭看著手提電腦里正在播放的一段視頻。

是顧小冉拿著資料和韓柯攤牌的錄像。

林易之拿著一份試卷進來，「顧小姐摸底考試得了b-！」這份試卷答題是國中的校長剛剛傳來的。

b-根本考不進a大！

墨卿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任由那支煙慢慢燃去，「看來，得幫她把韓柯解決掉，她才能有心思念書。」

「您的意思是，提前行動？」

「韓柯這渣，早晚要動，動吧。」

「是，我馬上去安排！」

****

顧小冉和韓柯談判失敗，就沒了考大學的心思，想早些找工作賺錢，不再成為爸爸的拖累。

下了晚自習，洗了澡就滾到床上，打算補了補這幾天缺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