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月撇了嘴角，「她就我那負心的爹和小媽生的寶貝女兒，也是墨家老爺子愛如心肝的程佩妮。」

「都是一個爹生的，都是姓程，你和她待遇怎么就一個天一個地？」

顧小冉記得當年曉月說過，父親在國外做生意，和她母親兩地分居，所以一直沒有孩子，後來他父親回來住了一段時間，才有了程曉月。

她母親懷著她的時候，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女孩找上門，她母親才知道，丈夫在國外和情婦已經生了一個女兒，她母親接受不了一夫二『妻』，和她父親離了婚。

「顧小冉，你怎么偏哪壺水不開提哪壺。」程曉月臉黑了下去。

顧小冉轉身過去，抱住程曉月，逗她道：「哎，我不是為你報不平嗎？小女知錯了，自領三十大板。」

程曉月白了顧小冉一眼，沒像平時一樣順著顧小冉把話題錯開，反而問道：「我是不是很傻？其實只要我肯服一點軟，我那沒心沒肺的爹對我娘倆也不至於這樣。」

顧小冉握了她的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畢竟這是曉月的家事，她不好發表什么意見。

程曉月深吸了口氣，突然反手抱住顧小冉，「小冉，如果我不生病，一直在學校陪著你，馮剛他們也不敢那樣對你……幸好遇上子言去學校辦事，要不然……我都不敢往後面想。」

「我不是好好的嗎？」顧小冉苦笑，岔開話題，「你買車了？」

「我哪買得起車啊，借的。」程曉月向她歪了歪頭，示意她上車，「走，我們找個地方蹲著，到晚上再去大玩特玩。」

顧小冉笑笑，系上安全帶，失意的時候，有人陪著，也是不錯。

「晚上有活動？」

「嗯，畢業了，大伙說聚一聚，告別青澀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