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顧小冉平時這樣對他,他自然喜歡,但一想到她現在神智不清,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不管是哪個男人,她都是這德性,這氣就不知打哪兒出。
把她摁在床上,解下皮帶,把她的兩只手綁在床上,讓她沒辦法再纏他。
他以前在組織里的時候,時常要去執行危險的任務,為了自救,常會帶葯,對葯物的運用十分熟悉。
打開櫃子,拿出平時常備的葯物,按紹輝所說的配方配了針劑,返回床邊。
顧小冉看見他,就往他身邊湊,手被綁著,不能動,身體扭成了麻花,也要往他身上纏。
看著這樣的顧小冉,墨卿恨得咬牙切齒,真想把她丟進冷水里泡著,讓她自生自滅。
顧小冉總是亂動,不肯配合,墨卿又不願意讓人看見她現在的模樣,不讓別人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針筒葯水注入她的體內。
丟掉針筒,解開她綁著的手,脫去衣服,把她抱緊,在她眼睛上親了親,唇慢慢滑下,吻上她的唇。
顧小冉覺得好像有千百只貓兒在抓,體內有種東西急迫的需要釋放。
身上壓覆感的重量讓她心安,將她空落落的心慢慢填滿。
但這不夠,遠遠不夠,她想要更多,把他抱緊,「子言……」
子言,我的心好空!
十二歲,她失去了記憶,總覺得自己失去的不僅僅是記憶,而是丟掉了很重要的東西,沒有那樣東西,心就空了,空空落落,怎么也填不滿。
直到遇見他,空落落的心才像有了東西。
兩年前,墨卿離開後,她對自己說,他一定會回來,她一定會等到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