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避免社會影響不好，那件事是私下解決的，並沒有公開，而且政府封鎖了所有消息，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這里的姑娘。」

墨卿薄涼的唇微微抿起，腦海中又浮現趴在那林子里雪地上的少女。

當年受害的是不是那個丫頭？

她是不是因為反抗許弘海，才會遭受那樣的體罰？

墨卿快速地翻完資料，資料顯示，顧小冉在這空檔期後就被領養，離開福利院。

據他以前所查，顧小冉高燒數天不退，腦受損，造成失憶。

「易之，再幫我查件事。」

「什么事？」

「許弘海被查的前不久，有一個大約十來歲的姑娘遭受了體罰，罰得很重，你看能不能查出那姑娘是誰。」

「是！」林易之想了想，才開口，「在查許弘海的時候，查到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許弘海曾經在這里受過傷，我讓人查過早些年的病歷資料，許弘海當年的傷，竟是被人給連根閹了。」

「閹了？」

「是，然後我發現，在那期間，死了一個姑娘叫雯雯。這里有一個留守的護工，和雯雯是閨蜜。她說，當年雯雯是被派去接待貴客後就不見了，隔了一天，就傳出她的死訊，是卧軌自殺，屍體壓成了一攤爛肉，如果不是被人認出衣服，連屍體都撿不回來。」

墨卿冷笑，未必是自殺，但這些陳年老賬和他沒關系，「然後呢？」

「那護工提起雯雯的時候，還提起一個姑娘的名字——小翩，說是和雯雯一起去接待貴客的，那個小翩就是顧小姐。我立刻重新去查看顧小姐的資料，才發現，顧小冉的名字都是塗抹更改的，她被收養前，應該是叫小翩。」